這怎麼還給他整不會了呢。
頭疼。
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雖然知道景鑠是裝的,可是身爲身爲師尊的上陽卻是不知道的。
“景鑠?!”
所以自然還是流露出擔憂的關心。
將人躺在牀上,細細檢查着身上的傷勢。
這個傢伙還真的是對自己下狠手呢。
之前恢復的傷,現在又被他自己動手劃的。
這個世界的月隱,還真的是有一點兒季司深的影子了呢。
都對自己狠。
可以自己捅死自己,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捅死自己。
所以他們纔是這個世界上絕配的人。
季司深擰着眉給人處理完傷口,纔在景鑠的身邊坐了下來。
見這人氣色平穩了下來,才鬆了一口氣。
季司深轉頭看着景鑠,微涼的指尖輕撫着景鑠的臉龐。
眼神流露出在景鑠面前,不曾流露的溫情脈脈。
眷念的讓人……心疼。
景鑠剋制着,不讓自己有任何異樣。
他雖然閉着眼睛,看不見季司深的每一個神情,但卻能感受到季司深的情緒。
這個樣子的師尊,讓景鑠控制不住想要“欺辱”了。
最好眼眶泛紅,眼眸蘊着瀲灩的霧氣,然後抓着他,一遍一遍的求饒,喚他夫君。
只是這樣想想,景鑠就已經有一些壓抑不住了。
季司深早就發現了,便覺得這把火添的還不夠。
深情款款,而又痛苦難過的開口。
“景鑠,你要讓爲師怎麼辦呢?”
溫軟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着景鑠的臉。
極度珍視。
話不能說的太多,只要讓景鑠知道他的痛苦,知道他在愛他與不能愛他之間徘徊就好。
季司深俯下身,閉着眼睛,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景鑠的脣上。
掉落的眼淚適時的打落在景鑠的臉上,只有一顆,卻足夠滾燙而熾烈。
季司深起身,一隻手握着景鑠的手,臉色帶着幾分異樣的紅,目光深邃眷念。
嘴裏止不住的呢喃着景鑠的名字,氣息又快又重。
手環的銀鈴響聲,隨着主人的每一個動作,叮鈴鈴的作響。
房間裏,是季司深一個人時輕時重的嗓音。
景鑠聽着自家師尊那樣的聲音,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他的師尊,竟然……
這一刻景鑠對季司深的喜歡,幾乎一下子沸騰到了頂點。
如果景鑠還能忍,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系統連連嘖舌,宿主太會玩兒了!
“師尊!”
驟然睜開眼睛的景鑠,直接將氣息沉重而紊亂的人,按倒在了牀榻之上。
濃烈的目光,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熾烈。
季司深微怔,反應過來便是驚慌失措。
臉上的羞的,幾乎已經不能見人了。
“你……你怎麼醒了!”
景鑠禁錮着季司深的雙手,“如果弟子不醒過來,怎麼會看到師尊這樣動情的一面?”
“怎麼會知道師尊對弟子用情至深?”
季司深眼裏的光芒顫動的厲害,又羞又惱。
“爲師……沒有!”
景鑠掰過季司深的下巴,“師尊,你爲什麼一定要口是心非呢?”
“明明也是喜歡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