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宗主見景鑠靠近自己,嚇得用手蹭着地面,直往後躲。
“你……你想做什麼!”
堂堂百花宗主,竟然也有一天能被一個人,打成這副德行。
景鑠踩着方纔那隻毀了東西的手,蹲下身。
百花宗主喫痛的厲害,可卻是連開口都不敢。
“你就這麼想嫁給我的師尊?”
“這麼喜歡毀了別人的東西?”
果然還是跟前世一樣,令人討厭的味道。
百花宗主不敢回答。
景鑠冷哼,手裏突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五指流利熟練的把玩着。
百花宗主看着那泛着銀光的匕首,心頭一驚。
還未來得及求饒,景鑠便是決絕而凌厲的一刀扎進了手腕兒。
“啊!”
慘叫聲頓時響徹雲霄,令人膽戰心驚。
霎時間,整個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景鑠連紮了人的匕首都很嫌棄。
景鑠直接起身,連看都沒有再看這些人一眼。
他不會殺了他們,因爲師尊會討厭他的。
明明那麼恨前世折磨過他的人,景鑠卻因爲季司深而放棄。
景鑠自然也不會怕這些人做什麼。
他是爲了他的師尊暫時不會動手,不代表這些人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挑釁的話,那他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景鑠收斂了身上的氣息,轉身又去給他的師尊做喫的去了。
“你家男人,不夠狠。”
季司深趴在房頂看戲,託着腮打了個哈欠,顯得興致缺缺。
“是不夠狠。”
但季司深瞭解景鑠,他這是顧及他呢。
“有些人,放過了的確會長記性。”
“有些人可就不會了呢。”
系統立馬來勁了,“所以,宿主你打算搞事了嗎?”
季司深撐着頭,瞧着痛苦到直接暈過去的百花宗主。
“呵。”
“放心,這裏的人一個都逃不了的。”
傷了他的人,他可不會讓他們自在的。
不急。
等到季司深回到房間的時候,景鑠也回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景鑠故意的,竟顯得有幾分虛弱。
之前分明恢復的傷,竟然……又出現了。
而且臉上的那道口子,格外嚴重。
“噗哈哈,你男人是生怕你不會發現嗎?”
這招他怎麼這麼眼熟呢。
季司深:“……”
“師尊……”
嘴脣都透着幾分蒼白。
季司深眉心緊皺,但卻還是有幾分剋制。
“你的臉……”
景鑠在季司深面前,沒有一點兒戾氣。
這會兒連一點兒偏執的氣息都瞧不出來。
反倒是透着小奶狗的意味兒。
景鑠直接走到了季司深的身邊坐了下來,渾身都散發着“我很虛弱”的氣息。
“師尊,你終於肯和弟子說話了。”
季司深見人脾氣軟下來,便有幾分鬆動的模樣。
景鑠便藉着這個機會變本加厲,“舔舔就好了。”
還露出幾分無害的目光,將臉湊到了季司深的面前,還故意把受傷的臉偏向季司深。
季司深氣息微滯,臉色徒然升起了幾分緋色。
整個往後靠了靠,就直接將人推開。
可下一秒,景鑠便突然暈倒,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季司深的肩上。
氣息虛弱到,幾乎都快感受不到了。
季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