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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我怎麼捨得打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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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傾!”秦灼笑着擼袖子,開口第一句便是:“我正要找你呢,你反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晏傾自從被調去禮部之後,便有了座宅子,從北山行宮回來之後他就住那去了,今兒纔回的西和院。

    旁人因此又生出許多猜想來。

    屋頂上跟着秦灼來和跟着晏傾來的兩撥暗探,偷偷冒出頭來盯着這兩人瞧。

    此時已是傍晚,天色漸暗。

    晏傾見狀往後退了一步,微微皺眉道:“殿下此言何意?”

    “裝聽不懂是吧?”秦灼像個強搶民女的惡霸似的,攔住晏傾的去路,一把將他揹着的包袱扯下來,隨手扔給跟在後面的采薇。

    她上前,對晏傾步步緊逼,“先前在金鑾殿上當着文武百官的面說:若是讓我這樣的人去帶兵打仗,不如直接下令讓三軍棄城而降,你自己說的話總不會忘吧?”

    晏傾被她逼得,連連後退,一直推到後背抵住樹身,退無可退才無奈停住。

    他今日已經換下官服,裏頭穿的是白色繡鶴帶雲紋的道袍,外頭披着一層蓮青色的大袖衫,越發顯得脖頸修長,面若美玉。

    晏傾道:“我自然不會忘,殿下這是要找我算賬不成?”

    “是啊。”秦灼心下一動,直接伸手摸向他領口,將其摁在樹下。

    她這動作看似粗魯。

    卻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趁機用另外一隻手托住了晏傾的後背。

    而後,秦灼俯身靠近他,緩緩道:“晏大人那天說的話讓我很不高興,你自己說,該如何是好呢?”

    晏傾像是不能忍受她忽然靠得這麼近,偏頭避了避,嗓音清冷道:“金殿之上談政事……”

    “所以那天我沒對你做什麼,特意私下找你算賬啊。”秦灼直接打斷了他,把話接上了。

    “那這筆賬,殿下要怎麼算?打我一頓,還是……”晏傾對上了她的視線,用眼神示意她直接動手。

    秦灼一時沒上手。

    晏傾便伸手欲推開她。

    秦灼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將其拽回了屋,然後一腳踹門。

    只聽得“砰”一聲,門從裏頭關上了。

    蹲在屋檐上暗探被這動靜嚇得差點掉下來。

    “小姐!”采薇和杜鵑見狀差點驚掉了下巴,連忙追到屋前來。

    “你們都退下,不許近前打攪。”秦灼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順便去同我爹爹說一聲,讓他今夜歇在居鶴堂,別回西和院來了,不方便。”

    采薇愣了愣,“不方便?”

    杜鵑小聲道:“怎麼個不方便法?”

    兩個小婢女對視了一眼,不由得面面相覷。

    此時,屋裏的動靜逐漸大了起來。

    秦灼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你還愣着做什麼,脫啊!”

    “才幾天不見,你這伺候人的本事就生疏了?”

    “你哭,你儘管哭,我就喜歡你這副貞潔烈男不堪受辱的模樣……”

    這話越說越不堪入耳,站在門外的兩個小婢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采薇忍不住開口道:“小……”

    只是她才說一個字就被杜鵑拉住了。

    “算了。”杜鵑小聲道:“這主子的事,咱們做奴婢的,還是不要管了。”

    “可是……”采薇還想說什麼。

    杜鵑又道:“小姐都要去北漠和親,出了西和院,以後只怕都見不着晏大人了,就、就讓她們自個兒算賬去吧。”

    她說着,就拉着采薇一道往外走。

    小姐說了讓二爺今晚歇在居鶴堂,她們得過去把話傳了,不然二爺回來要是看見了什麼,指不定又得暈一回。

    兩個小婢女連奔帶跑地離開了。

    蹲在屋頂上的兩撥暗探聽了屋裏的動靜,都有點臉紅,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眼裏全是:

    當了這麼多年暗探,各種香豔事都沒少見,就是沒見過像秦灼這麼野的。

    一言不合就對人用強。

    最可怕的是,被她強迫的那個人是晏傾。

    暗探們心裏正感嘆着,忽然聽見底下屋子裏傳來了一聲衣裳被撕裂的聲音。

    秦灼嗓音隨之響起,“你磨磨蹭蹭地不肯脫,那我只好幫你脫了。”

    屋頂上幾個暗探聞言齊齊打了個寒顫,默默地攏了攏自己的衣衫。

    這女子一旦好起色來,也就沒男子什麼事了。

    而此刻,屋內。

    秦灼剛扯下晏傾的大袖衫,撕裂了扔到一邊,故意朝屋頂上方喊:“這衣裳撕了就是比脫起來有意思!”

    晏傾倚榻而坐,看着她唱作絕佳,逗上頭的暗探們玩。

    秦灼回過頭來見他神色淡漠地坐着。

    面上已無半點方纔在外頭被她步步緊逼摁樹上的慌亂之色。

    已然有種九重天上仙人誤入凡塵,閒坐此間看戲的模樣。

    秦灼心裏有點不爽:憑什麼我在這賣力地演。

    你坐那閒散地看啊?

    她脫下自己的外衫,扔到了窗邊,兩三步就走到了榻前,撲倒晏傾,抱着往榻裏一滾,淡紫色的簾緯被她用足尖勾落。

    這一方牀榻頓時陷入了昏暗之中。

    晏傾被秦灼撲倒,還緊緊抱着,此刻更近得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放、放開。”晏傾的嗓音都微微有些變了。

    秦灼“哦”了一聲,卻伸手從他下顎處,探入了衣襟裏,慢慢摸索至心頭。

    冬日裏,她指尖微涼,故意在他心口處划着圈。

    晏傾一開始還能自持,可逐漸的,亂了呼吸,心跳如鼓……

    他摁住了秦灼的手,咬牙道:“夠了!”

    “不夠啊。”秦灼道:“你至少得喘幾聲,讓他們聽聽吧。”

    晏傾被她堵得無話可說:“……”

    秦灼把手從他衣襟裏抽出來,摸了摸他的臉,“你該不會……不知道要怎麼演這種事吧?”

    “我……”晏傾都有點喫不消她這麼野的路子。

    他沉默了片刻,還是沒能如秦灼所想的那般喘出來。

    他在秦灼耳邊低聲道:“你還不如打我一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秦灼輕輕摩挲着他的眉眼,像情人一般低聲呢喃,“我怎麼捨得打你?”

    她這話說得很是溫柔。

    晏傾卻從中聽出了她強忍着的笑意。

    原本他是想着回侯府來,若是遇見秦灼就唱出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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