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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顧公子,收了神通吧(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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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起了這個念頭,立馬就從後門出府,一副打算往王家主宅去的架勢。

    顧長安這一大清早的被驚了又驚,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去,便跟在邊上一路叨叨:

    “雖然你的確不是好人,但是你那點惡跟那些王家比起來真的是九牛一毛,你缺銀子本公子有啊,我給你,別上趕着去找死成不成?”

    公子爺越說越愁,特後悔剛纔怎麼就讓晏傾走了。

    但凡他在,也不至於攔不住秦灼。

    “我就是這麼一說,不是馬上就要去,顧公子,你別緊張。”秦灼看見公子爺急的要炸毛的樣子就想笑。

    就算是真要去訛錢,也不能就這麼去。

    得謀劃好了纔行。

    顧公子聞言剛要鬆一口氣又見她眼裏滿是笑意,忽然不太敢相信她這話,當即道:“不是……你不去就不去,看着本公子笑什麼?”

    他不等秦灼回答,又道:“你扯謊扯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嗎?”

    秦灼頓時:“……”

    顧公子這腦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每次都能想的如此清奇且不帶重複的。

    她都懶得解釋,徑直往前走去。

    “你怎麼又不說話?還走的這麼快!”顧長安快步跟了上來,沒好氣道:“你這樣跟晏傾有什麼兩樣?”

    秦灼頭一回聽到這種說法,不由得駐足回頭看向顧長安,“怎麼就沒有兩樣了?”

    其實顧公子剛纔說完就後悔了。

    奈何嘴太快,說出口的話想收回也收不回。

    公子爺只能硬着頭皮裝作若無其事,同她道:“早上你不也問了晏傾好幾回,他都沒答話,你再問他就走的很快跑了麼?”

    你們何止是沒什麼兩樣。

    分明是一模一樣!

    秦灼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她站在原地,就那麼眸色幽幽地看着顧長安。

    顧公子被看得有些發毛,只能主動開口講點別的,“今天這麼早就被吵醒了還什麼都沒喫,你餓不餓?”

    他問完,也不等秦灼答話,自顧自道:“反正本公子是餓了,要去千味居用早膳,你要去就跟着一道來,不去就算了。”

    說罷,公子爺就率先朝前頭走去。

    秦灼本來還沒覺着餓,一聽他說千味居立馬就開始咕咕叫了。

    想着昨天就沒怎麼喫,今兒正好補一補。

    她連忙跟了上去,“去,當然去。”

    顧長安沒回頭,只是嘴角上揚,輕笑道:“出息。”

    秦灼走在他身側,看着朝陽初起,街上已經有許多小攤販在賣力吆喝,賣包子早點的小店熱氣騰騰,行人來來去去,皆是一副匆忙模樣。

    走了沒多遠,她就瞧見花辭樹自不遠處走了過來。

    秦灼迎上上前去,笑道:“花大夫,又見面了,真是有緣。”

    “不是有緣。”花辭樹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臉色,只是昨日進宮一趟的結果挺好,因此態度緩和了些,“我本來要去侯府找你。”

    秦灼‘哦’了一聲,笑的鳳眸半眯,秀眉彎彎的,“在半道上就遇到了也是有緣嘛。”

    她看到大夫就下意識摸了摸右手掌心的傷疤,“本來我都要去千味居用早膳了,你去了侯府也是白走一趟。”

    花辭樹見她摸掌心,微微皺眉,“不要老是去摸那道傷疤,那麼多藥放着不擦,老是摸有什麼用?”

    秦灼每次看到他這幅看自己不順眼,卻又不得不盡一個大夫之責的樣子都覺得很有趣。

    前世在她身邊盡心照顧、總是溫柔體貼的顏辭鏡好雖好,就是總讓人感覺不太真實。

    像個木偶做的假人,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早就定好的。

    一旁的顧長安見狀,就不樂意了,“你一個大夫,還是女大夫說話怎麼這麼不中聽,什麼叫那麼多藥放着不擦,你怎麼知道她不擦?”

    花辭樹冷不丁被懟了一句,頓時:“……”

    “說話的時候還皺眉,語氣這麼不耐煩,是診治沒給你銀子,還是怎麼着?”顧公子數落人不好的地方十分順嘴,話也說的順溜。

    他把秦灼拉到了身後,朝花辭樹道:“姓秦的再不好也只有本公子能看她不順眼,你給我放尊重些!”

    秦灼平日裏沒少被顧公子嫌棄。

    今兒個聽到這話,還有點喫驚。

    原來公子爺還挺護短。

    但……我究竟哪裏不好了?

    你看我那麼不順眼?

    花辭樹有點忍不了貴公子這種沒事找事都要吵一架的德行,不悅道:“顧公子,閒得發慌不是病,發作起來真能要人命,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顧長安肚子裏沒什麼墨水,也不太會拐彎抹角地罵人,直接就回了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花辭樹穿的是女裝,身姿婷婷,貌若天仙,一聽這話就黑臉了。

    “好了好了,都住口吧,兩位。”秦灼怕他兩真當街吵翻天,連忙上前伸手把兩人隔開了。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就能吵吵到砸東西的兩個人。

    腦子一熱,還真有可能在街上丟人現眼。

    她轉頭問花辭樹,“不是說本來要去侯府找我麼,有何要事?”

    花辭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一擡頭看秦灼眼角餘光就瞧見顧長安在瞪他,立馬不想說了,極其敷衍道:“沒什麼要事。”

    “他是來找你的嗎?他哪次來西和院不是找晏傾?”顧長安這話接的極快,還很不屑地瞥了花辭樹一眼,對秦灼道:“也就你缺根筋,看不出來她對晏傾有意,她扒晏傾衣裳扒得可熟練了,同晏傾說話時語氣不知道溫柔多少,那眼神……本公子都不好意思說……”

    秦灼想笑又覺着這時候笑不太好,硬生生憋住了,滿臉認真地同顧長安道:“顧公子,收了神通吧,別再琢磨那些有的沒的了!”

    顧公子似乎總能琢磨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來。

    在渙州城時總覺得大殿下和晏傾有一腿。

    現如今,連男盼女裝的花辭樹都沒能躲過去,成了顧公子眼中對晏傾有意之人。

    花辭樹聽到那句話之後,臉色就變得極其微妙。

    他用一種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顧長安,半響,纔開口道:“我同這傻子沒法待在一處,走了!”

    花辭樹說完轉身就走。

    “你說誰是傻子!你站住,別走!”顧公子氣炸了,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顧公子!顧公子咱消消氣。”秦灼連忙身後攔住了他,“那可是個美人啊,咱要有風度,別同美人置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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