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護眼
简体
第 32 章 出其不意(第1/2頁)
上一章 書架 目錄 存書籤 下一頁
    “read_app(“2594525480652922523321046210583520121527“)

    沈遙的月份很大了,下個月就是預產期,沈雋意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回去,但自己又沒時間送她,所以給姐夫蔣祺打電話來接她。

    蔣祺是個心理醫生,雖然也是個Beta但爲人溫和儒雅,和沈遙郎才女貌,婚後一直很恩愛。

    他們結婚的時候沈雋意去了。

    沈遙隔着頭紗看丈夫的時候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蔣祺看着她的眼神也溫柔極了。

    兩人婚後一年多就有了孩子,她很疼沈遙,儘管工作很忙也從沒疏忽過她。

    沈雋意側着頭看沈遙,嘴角勾着一點笑,沈遙被他看的不太好意思,“你總看我看什麼啊,不知道咱們關係的還以爲你對我有意思呢。”

    蔣祺端着菜從廚房出來,聽見沈遙的話笑說:“那不行,我情敵有一個就夠了,阿意這麼優秀的我可搶不過。”

    沈遙臉紅的拽了他的手一下,嬌嗔:“你也跟阿意胡鬧。”

    蔣祺笑說:“哪兒胡鬧了,小舅子本來就是我的敵人,他那個護短的脾氣啊你是不知道,咱們結婚那天,他在婚禮外場把我堵在牆角,跟我說……”

    “說什麼?”沈遙忽然好奇起來。

    “阿意說,你要是敢對我姐不好,你動她哪兒我讓你雙倍奉還。”蔣祺“嘖嘖”兩聲,攬着妻子去看沈雋意,得意洋洋地笑起來:“現在還要不要我雙倍奉還了?”

    沈遙朝沈雋意笑着搖了下頭,無奈道:“你呀,說起話來總是那麼沒分寸,哪有這麼威脅自己姐夫的,就不怕人笑話。”

    沈雋意哼了聲:“我怕誰笑話,誰敢揍誰。”

    蔣祺摸摸妻子的臉,溫柔笑說:“你這個弟弟可真是太會護短了,真不知道將來能找個什麼樣的老婆才能降得住他。”

    沈遙趁着丈夫去廚房端菜的間隙,壓低聲音問沈雋意:“阿意,那天晚上你回來之後就沒說話直接回房間了,也沒敢問你,你是不是去找那位教授了?吵架了嗎?”

    “沒有,出去散步了。”沈雋意往廚房裏看了眼,說:“我去幫姐夫端個菜,不然等……”

    “坐下!”沈遙臉色微沉,沒讓他再糊弄過去,“別跟我打哈哈,我還不知道你,跟姐說實話,你們最近怎麼樣了?”

    沈雋意無奈地說:“沒怎麼樣,我反正就是追他唄,等成功了會帶你見的,急什麼。”

    “見什麼?”蔣祺正好端最後一道菜和湯出來,聽見兩人聊天就順口問了句,結果沈遙一臉諱莫如深的樣子。

    “怎麼,不方便給我聽?”

    沈雋意大大咧咧慣了,他喜歡傅清疏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什麼不能聽的,你說不知道我將來能找個什麼樣的老婆才能降得住我,找着了,我們學校一個教授。”

    蔣祺一聽也來了興趣,“喲還是個教授,指不定我認識呢,給你說說好話兒。”

    “我需要那個?”沈雋意嗤笑,半晌見蔣祺不說了又犯賤似的問:“哎姐夫,傅清疏你認識嗎?”

    蔣祺一愣,笑着揶揄他:“你不是說不需要嗎?怎麼還問,我以爲你有多自信呢。”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沈遙被他逗得前仰後合差點端不住碗,沈雋意見她笑的開心了也高興,又問蔣祺:“嗨嗨嗨,我都把你老婆逗開心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老婆什麼底細啊。”

    沈遙瞪了他一眼,“說話沒點分寸,什麼老婆老婆的,不怕人笑話。”

    “我不怕。”

    蔣祺人斯文,隔着鏡片的笑意都像是被軟化過的,好半晌才笑說:“認識是認識,就是不大熟,只有過幾面之緣。”

    沈遙:“沒聽你說過。”

    蔣祺摸摸妻子的頭髮,溫柔道:“那都是高中時候的事兒了,你又不認識講給你聽你不嫌無趣啊。”

    沈遙抿嘴笑。

    蔣祺:“你說的教授,是叫傅清疏?珪丰韻清疏的那個清疏?”

    “真認識啊。”

    “他高中的時候,是我學長。”蔣祺語速放的很慢,跟故意吊人胃口似的,不輕不重地拽了下沈雋意的心臟,總覺得他待會得說出點兒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搞快點成嗎,別大喘氣。”

    蔣祺搖了下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那會還是初中,跟高中隔了一個牆,他高一的時候很少來學校,就算來了也都是……比你現在還不像話。”

    “怎麼個不像話法?”沈雋意實在是想不出來,一臉清淡的傅清疏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了不起就是他背後那個紋身吧。

    蔣祺搖了下頭,道:“他那會兒抽菸喝酒打架紋身,你能想象到的東西就沒有他沒幹過的,進派出所喝茶跟回家似的,說他是混賬都算美化了。”

    沈雋意眉頭皺緊,他身後紋身自己是見過的,會打架也知道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還那麼叛逆過,比自己還過分?

    蔣祺垂了垂眼,似乎在回憶,沈雋意也沒催他,只聽他過了會又說:“但高二的時候他突然就很規矩了,穿衣服釦子繫到頂,不跟人說話不跟人來往,冷的像塊冰,那會我還以爲自己認錯人了。”

    沈雋意直覺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在心裏咀嚼了兩遍蔣祺的話,若有所思地問蔣祺:“那按照你這個心理醫生的專業判斷,他爲什麼轉變這麼大?”

    蔣祺說:“這種情況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玩兒夠了,一種是遭遇了重大變故。有很多例子,比方說家裏親人突然發生了什麼事,叛逆的孩子突然失去家人會幡然悔悟,又或者是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讓他不能接受的事情,他下意識的僞裝自己。”

    沈雋意抵着下巴出神,也不知是問誰,喃喃道:“僞裝自己。”

    他現在這樣子倒是真有點像是僞裝自己,什麼人也不允許靠近,稍有人探聽他的內心就被拒之門外。

    蔣祺猜測了下傅清疏現在的心境又看了看沈雋意的狀態,斟酌着問他:“你追他,他怎麼說的?”

    沈雋意坦然:“哦,他讓我滾。”

    蔣祺“噗嗤”一聲笑出來。

    “行了行了,如果你是我你還笑得出來嗎,認真點。”

    蔣祺說:“按照一個拼命想要僞裝自己的人,他應該會對你疏離冷漠地說抱歉並且拒之門外,但他能這麼真情實感地跟你說滾,就代表你還是很有本事的,給人氣的不輕吧。”

    “什麼氣的不輕。”沈雋意自己嘴硬反倒說人,“他喜歡着呢,就是嘴硬。”

目錄 存書籤 上一章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