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他的預想,只需要現身此地。
根本無需開口,這些人便會驚得發慌跪地,而後便老實獻出他的家產。
但是此時是什麼情況?
這羣人完全不驚恐的嗎?
難道是已經嚇傻了?
嚇傻了其實都沒什麼事情,自己只需要提示一下對方就可以了。
壯年的表情越發寒冷,看了一眼對他說話的朱元璋說:“估計你就是那傢伙的長輩吧,你是否清楚自己所犯何罪?”
“我犯了什麼罪?”
朱元璋轉頭看向李善長說:“你不是很熟悉律法麼,說咱傢什麼時候犯了罪?”
“此……”
李善長此時尷尬地摸着自己前額的汗水,兇狠地看了一下朱文。
這人肯定是不想活了,竟然在此時冒犯朱元璋。
主要是你自己不想活就罷了,居然還在這麼多人面前惹朱元璋,搞得他也不得不如此謹慎。
此朱亮祖究竟是如何管教自己的下人的?
實在是該死!
他現在只好艱難地開口說:“回老爺的話,我們一直安分守己,從未觸過大明律法。”
“哦,沒有觸過律法那便是這人誣陷。”
朱元璋頷首,接着問:“那這人誣陷無辜百姓要治他什麼罪?”
“要看狀況厲害與否,如果誣陷使得對方家破人亡,是一定要伏誅的。”
李善長老實回答說。
“那你們還看着作甚?把這羣人收拾收拾交由官府處理。”
朱元璋平靜地道。
“是,老爺。”
就在此刻朱棣和朱櫚二人立即應聲,摩拳擦掌,表情極其不善地注視着那些傢伙。
犯什麼罪?
眼下大明的江山都是姓朱的。m.biqmgè
這羣人竟然這樣猖狂。
朝廷最近事情多,他們這些人的心裏原本就都忍着火氣呢。
關於那永嘉侯?
他們完全不在意。
此人在前朝並無底子,不過是運氣好分到些戰功,原本便讓很多將領的心理不平衡了。
他若是安分守己,偶爾欺凌欺凌小官倒也就算了,但面對眼前的這些人,他甚至連開口說話的資歷也是沒有的。
明明自己便是個可以隨人欺凌的傢伙,他甚至都沒有個派系背景。
此時朱亮祖名下一個下屬都敢刁難朱波。
想要嚐嚐死去的滋味是麼!
此時看見朱櫚他們氣勢兇惡地走來,對面的壯年立馬也感到不正常了:“你,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來自永嘉侯府,你們是否清楚自己在作甚!”
他反應這麼大,明顯已經心亂了。
但是現在朱櫚忽然冷笑開口:“呵呵,我實在太驚恐了。”
“驚恐,你怎麼不給我退下……”
但話還沒開口,朱櫚立即飛出一腳,立馬就把人踢到了地上去了。
而後別的人打算去救,但是朱棣卻冷哼着繼續往對方帶來的人羣裏走。
那畫面,就像老虎闖進了羊羣似的,不過幾下子就把這羣人全部都打倒了。
立馬便聽見一片嚎叫之聲。
隨着朱櫚和朱棣二人一塊上手把朱文和壯年一塊捆了起來。
此時朱元璋看了一眼朱波:“我們儘管不惹事,可也無需害怕,這羣人這般爲非作歹,我相信皇帝也一定會對其嚴加懲治的。”
“不管何時都無需怕這些小人,你有爹給你撐腰,瞭解麼?”
今日他是到了又剛好遇到這樣的情況,纔沒叫朱波承受什麼欺凌。
可是他卻不由得擔心,如果他哪日不在朱波的身旁,卻叫他受了冤屈。
自己尚且不捨得如何訓斥朱波,又怎麼會叫這羣人如此欺凌呢?
以及朱波此人的脾氣一直都比較被動,他同樣是憂心,朱波受到其他人的欺凌。
因此現在一時間難以安心所以囑咐起來。
此時李善長他們全都有點豔羨地看了一眼朱波。
毋庸置疑,朱元璋就是發自真心地爲朱波出氣,纔會這樣在解決問題後還這麼囑咐。
朱波啊朱波,不愧是你。
如果換了別的人,根本不會被如此對待?
可是朱波卻忽然笑着說:“我瞭解的,我可不害怕,他所謂的靠山永嘉侯本來就死期將進了。”
“哦?”
朱元璋立馬呆住了,而後有點滑稽地問:“你如何瞭解他死期很近?”
要了解永嘉侯如今雖然沒有什麼勢力,而且不歸哪一的派系。
但怎麼說同樣是個侯爺。
僅有他這個皇帝可以收拾,別的人如果想殺他幾乎就和造反沒有什麼區別了。
此時儘管永嘉侯府中的人如此做出不法的事情,但是永嘉侯好歹也算是侯爺。
朱元璋要是沒有特殊情況不會立馬就此人幹掉的。
做事總要思慮虧損的。
他都還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會除了永嘉侯,這個朱波如何還了解了?
“皇帝一直以來御下嚴苛,但是他對有功之臣向來都非常寬厚,不可能由於一點小罪隨便殺了侯爵。”
朱元璋解釋說。
一旁朱標他們聽見之後只覺得有點子尷尬。
是不可能隨便殺……
主要是此罪到底是大是小,完全可以由你操控啊。
如果那個人是潛在的威脅,不管他是否確實犯罪,一眼也會乾脆地斬落屠刀。
不外乎是找個合適的罪名而已……可是那實在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