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許久沒見?
父皇,你無事吧?
不也才幾日不見麼?
“愣着做什麼?”朱元璋看着他。
“是,兒臣這就去。”
朱標趕緊應下,便退下了。隨後君臣幾人準備了一下就往朱波小院趕去了。
李善長他們則是在路上給劉伯溫介紹那新式火筒的玄乎勁兒。
而劉伯溫儼然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對新式火筒越發期盼起來。
沒一會他們就已經看見朱波小院。不明白爲什麼,每回到了小院後,朱元璋心中不管有什麼情緒都會慢慢變好了,體會到放鬆的感覺。
他們君臣幾人的氛圍,也不似朝上那般侷促,氛圍逐漸變得融洽起來。
而他們進門之後最先看見的竟然是李祺他們,還拿着跟木棍挑起沙袋。
這幅奇怪的模樣,讓君臣幾人見到後立馬呆住了。
“你們拿木棍作甚?”朱元璋驚奇地問。
“什麼人,管我們作甚?”現在藍春還拿着那木棍,專注地瞄着不遠處的靶心,那叫一個全神貫注。
被人打擾別說有厭煩了,馬上出口回懟。
但是此時藍玉立馬怒道:“王八蛋,怎麼說話呢?”
“啊?”
聽見藍玉聲響,藍春趕緊擡眼去看着:”爹,你如何到了?”
並且轉頭看了一眼,那臉立馬驚得一片慘白,手中木棍險些都拿不穩了,隨即結巴地開口說:“陛……下!我我方纔,我並非對你,我我是……”
當藍春大驚時,別的人看見朱元璋他們忽然出現,立馬也顯得有點驚慌:“參見陛下……”
他們雖然想施禮,但是手中都拿着木棍,也不敢輕易擱下,頓時就顯得格外滑稽。
“好了,如此慌亂像啥樣,別再說了。”
朱元璋卻滿臉的隨意,擺手乾脆免禮,隨後就很是好奇的開口:“你們拿着木棍是在作什麼呢?”
“就……這個是少爺交代的,他說此乃學習新式火筒的關鍵之處,因此現在……”m.biqmgè
藍春留神的說明道。
“關鍵就在這裏?”
朱元璋呆住了,隨後就眼神古怪地注視着棍子和沙袋說:“也確實古怪。”
“但少爺講過如此是有奇效,所以我們便每日鍛鍊,如今臂力確實強上許多。”藍春回答道。
“嗯,也好。”朱元璋立即頷首,朱波已經交代了,理應有自己的真理。
藍玉則趕緊說:“是的,就該好好聽師父的話,一點都不能懈怠,否則老子非得揍死你!”
“是!”
藍春聞言立即小雞啄米似的頷首回答。
李善長同樣馬上說:“祺兒,你雖然是個書生,所以也該更加刻苦纔是!”
“是,謹記父親教誨。”
李祺趕緊也回答道。
“想不到李祺這孩子竟然也來了……”
現在,劉伯溫頓時情緒些駁雜的開口。
想來那李善長也開始爲李祺和朱波牽線。
他的動作倒是挺快的。
儘管劉伯溫此時已經不愛慕名利,但是見別人的孫兒已然和朱波見過面,心中終歸有些並非滋味。
琢磨着是否也理當讓自己小孩和朱波見個面之類的。
而此時徐達見狀則忽然又問:“你們莫非也已經拜入朱波門下?”
他對這件事非常敏銳。
朱波的徒弟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名頭。
朱波僅有的弟子和朱波其他弟子這名頭差別重大。
說明點兒,這和他們兒子日後前程密切相關。
這是他最關切的事情。
現在李祺有點慚愧地開口說:“不過是叫我等在此學習,並未真正收徒。”
“呵呵,此小夥真是……”而朱元璋聽見以後則笑着說:“並非是你們的問題,不過是那傢伙太過懶散罷了,用不着在意。”
徐達聽見之後立馬大喜。
徐增壽僅有弟子的地位保全了!
此時李善長他們頓時感到有點遺憾了。
但急也沒用。
他們總也不能逼着朱波收自己兒子當徒弟啊。
而朱波聽見了信息同樣和朱棣,朱櫚他們出來歡迎:“爹,你怎麼得空來?”
“呵呵,來看看你。”
朱元璋笑着說,不明白爲什麼,自從他看見朱波以後心裏的怒氣居然都不見了很多。
人也有了些精神後說;“小兔崽子,那新式火筒忙碌的如何了,是否用心?”
“額……咳咳,聽見沒三哥,爹問你話呢,新式火筒的事打算得如何了?”
朱波馬上着手甩鍋。
朱櫚聞言只好強顏歡笑。
其他的人獲得朱元璋的囑咐這時絕對是急切展現。
但朱波這傢伙卻不一樣。
立馬叫他來報告。
他只好搖着頭,同樣是嚴肅的說:大伯,我們方纔從工事上返回,還有,朱波最近還弄了個可以方便生產之物叫機牀,方纔竟然不記得叫讓朱波協助引薦,乾脆我們直接看一下?”
他沒有廢話,繼續把鍋甩交到朱波手上。
只有劉大海和狗兒的事他完並沒說。
由於沒有必要。
本身就只不過是小事,不至於專門和朱元璋說。
“哈哈,好啊,那我們就去看一下吧!”
朱元璋聽到後頓時精神大振。
要了解……朱波這人每回掏出新東西都可以讓他感到欣喜。
這回他也想看一下朱波現在繼續拿出啥新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