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武器如果其他的人送出現,衆人倒是還稀罕見見,這個可以做出如此讓人難以理解的東西來。
但是居然還是朱波給的。
他們聽完後,卻只覺得有點麻木。
朱波掏出如此多的波動人心,足以徹底影響整個大明的事物,彷彿再掏出些可以影響戰爭的新式火筒似乎特沒啥稀罕的?
這樣的感受
反正就像是無論朱波創出任何的奇怪的東西都並不值得詫異,由於朱波這人一直就這樣。
他簡直就是神人。
此時徐達眼裏全展示出喜色。
這竟然也是朱波貢獻出來的東西。
這便使朱波原本牢固的身份又一次的加固了,其實這樣對於他而言可是個大好事。
畢竟自己兒子是朱波的徒弟,多少也會沾師父的光。
李善長滿臉無奈:
“竟是朱波,看來微臣和朱波相比仍然有太大的差距,不可以替陛下及時的分憂。”
言基於此,他突然感嘆道:“往後若是朱波參與政事,微臣懇請陛下允許朱波接替我的位置處置政務,也好替您及時分憂啊。”
真是個老狐狸。
聽見這一番話後,徐達一干人等頓時斜眼看他。
這用得着你來懇請麼?
朱波所擁有的能力原本就超出你很多了,若日他走進朝堂,不用問也知道必然是羣臣領袖。
而你李善長屆時遲早要讓出那個位置。
就是不願意退也不可以!
此時倒好,他竟然在皇帝面前搞什麼大義凜然。
實在有些滑稽。
整的跟你若是不同意退,別人朱波就無法上位似的。
此時李善長如此說,豈不是憑空叫他得到了引薦的人情。
“哈哈,這還早着呢,日後再談。”
朱元璋只不過淡然一笑,似乎是看破不說破。
藍玉他們卻無需顧忌,不過看向李善長。不管如何說,他人是很識趣的。
毋庸置疑,如果李善長屆時不同意給朱讓出這個位置,人家一樣有方法讓他願意。
此時藍玉似乎是想起什麼,立即提問:“陛下,臣有個問題,那新的火筒是否取了名字?”
李善長轉頭看向藍玉,失笑擺頭。
這新式火筒的威力這般重大,若是可以叫朱元璋取名的話必然能夠留名青史。
看來那羣武將拍須溜馬的功夫倒也是那麼的直白。
朱元璋聞言仔細考慮了一下,之後便淡然一笑說:“朱波研究出來的傢伙這般威能不凡,乾脆便取名爲神武火筒吧。”
“誒呀,神武火筒,真是個好名字。”
藍玉見朱元璋說完,立馬滿臉的欣賞,連聲稱讚起來。
毋庸置疑,朱元璋之所以願意專門起個名,同樣是因爲這東西和朱波有關。
往後只要是談到察合臺之戰,自然避免不了會談到神武火筒,那麼日後也可以牢記朱波對大明的貢獻。
“從今日起。練兵的核心主要擺到火筒上,相信不用多久便能有火筒到位,屆時衆人都得儘快上手,清楚了麼?”
朱元璋轉頭看了一眼中衆人說。
“微臣清楚了!”
藍玉馬上帶頭回應。
儘管他現在已經無需領兵,但是練兵之事卻還得讓他們親自去,所以這些日子,他們也在忙着準備練兵的事情。
由於有了新式火筒,所以需要對練習重點稍作修改。
“有個事。”
此時朱元璋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咱也得找些人到朱波那去學這新式火筒的用法,你們是否有覺得合適的人?”
“有的!”
聽見此話,徐達他們頓時都笑了。
有啊,那當然是大大的有!
現在是個人都知道這新式火筒往後一定會影響到以後的戰爭形態,若是不精通火筒是使用,將領又如何配領兵呢?
所以其實也等於說誰可以先徹底掌握那火筒的使用之術,誰便可以抓住這份先機,往後要是清算功勞纔有由頭不是。
這二人本身就已經就朱波關係親密,自然要派來自己手下的人去朱波那裏學習了。
總之親人一場,怎麼說這肥水也不該流到旁觀者的田裏去!
他們還在想着叫誰學呢。
難道全部一起去?
好像人數有些浮誇了。
當他們心裏仍然在盤算時,李善長忽然開口道:“陛下,微臣以爲,犬子李祺可以一試,乾脆讓他去?”
“啊?”
頓時徐達他們便不情願了,蹙眉轉頭看着李善長。
啥情況啊?
李善長這話未免有點這越界吧。
新式火筒怎麼說也算是他們軍方的事情,你個文臣來湊什麼熱鬧,還叫你兒子前去學習做什麼。有什麼意義麼?
文臣便規規矩矩地做你的文官,有必要學用火筒麼?
“李祺這個孩子聰明是聰明,然而他不過卻一介書生,想要火筒只怕有點不適宜吧?”徐達平靜道。
“李祺如今都什麼年紀了,去學那傢伙哪裏合適,han國公幹嘛要湊這個熱鬧。”藍玉蹙眉說。
“哈哈,二位寬心就是,老夫可以作保,他絕對不會叫陛下失望的!”
李善長這次倒是罕見的寸步不讓,偏偏滿口自信的爲此時擔保。
他也不是不清楚自己此番話語有些過界,或者說他一旦插手此事就會冒犯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