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
季司深叫了一聲玉瑤,玉瑤立馬會意,當即捂住了啞女的眼睛。
下一秒,那已經跑到了門口的徐雲川,胸口竟被一支簪子洞穿了。
“我,逍遙坊不留無德之客。”
那大塊頭一驚,當即反應過來下一個季司深要殺的就是自己了,剛要下跪求饒呢。
季司深頭上的簪子已經又少了一支了。
“不容不忠之人。”
顯然,少的那支出現在了它應該出現的位置。
隨着徐雲川和大塊頭接連撲通兩聲倒地,逍遙坊的人,頓時都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這……這逍遙坊主,也太狠了!
連堵在門口的幾個人,都被季司深的狠絕嚇到,看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徐雲川,默默嚥了咽口水。
懷裏抱着周若若的季司深,輕撫着她的背,從臺階上回過頭來,很是歉意的開口,“不好意思,這人我已經先你們一步弄死了。”
“所以,他欠你們的賭債,大概只能是下輩子了。”
“或者,你們也可以找我的人,討要。”
季司深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們哪裏敢真的找他的人討要。
“坊主言重了,他就是沒死,也還不上這賭債了。”
“既然坊主已經替天行道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幾個人麻溜的,趕緊跑出了逍遙坊,生怕自己也被他頭上的簪子,給穿了心臟。
季司深也沒說話,剩下的事情,自然有玉瑤處理。
季司深抱着周若若走上了三樓,葉今晏和周硯時就立馬走了過來。
“若若!”
葉今晏立馬就要從季司深手裏抱過周若若,卻被季司深躲了過去。
“這位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呢?”
葉今晏也是直言不諱,“這是靜安王府的人!”
“坊主,你難不成也想要學那種畜生,欺負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嗎?”
周硯時立馬制止了葉今晏,“別說了。”
葉今晏那一根筋的腦子,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呢,“哥!他竟然將若若當成那個混賬的賭債!要將若若送去他的青樓!”
季司深也不辯解,任由葉今晏和周硯時吵。
自己則是抱着周若若去了自己的房間。
“葉今晏。”
周硯時實在是覺得他這腦子就是個擺設。
“你回去吧,若若的事,交給我。”
葉今晏氣不過,還想說什麼,但是在周硯時的一個眼神下,只好憋了回去。
“我就在這兒等你!他要是敢欺負若若,我就拆了他的逍遙坊!”
周硯時:“……”
那他還是先把自己給拆了吧。
周硯時只覺得頭疼得很,不再理會這個蠢木頭,直接去找季司深了。
季司深也沒關門,周硯時因爲葉今晏的態度,站在門口,很是卑躬屈膝的樣子。
“葉今晏的話,坊主,你別放在心上。”
“他的話,基本不過腦子。”
季司深將周若若放在了牀上,用乾淨的手帕擦掉周若若臉上的污跡。
“所以,周郎也覺得我是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
季司深的語氣聽不出來,有什麼情緒。
這讓周硯時不確定,他是不是……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