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真毒,他竟無言反駁。
不過,無可否認,季司深都覺得盛庭深說的是呢,一個祕書而已,的確不需要他一個堂堂的總裁這樣煞、費、苦、心。
但是,對於季司深來說,這並不妨礙他給盛庭深記上這麼一筆。
反正都那麼多賬了,想來盛大總裁應該也不會吝嗇的差這麼一筆了。
面上,季司深倒是不動聲色,“盛總說的對,一個祕書而已。”
“所以,一個祕書而已,盛總應該也不會這麼杞人憂天,懷疑我是別人的臥底,對吧。”
季司深那張臉上,滿是單純無害的笑意,彎彎的眼眸甚至都瞧不出半分破綻來。
所以,季司深是懂陰陽怪氣的。
盛庭深:“……”
還真是會拿他的話,來噎他。
盛庭深一臉的風輕雲淡,好似之前對季司深產生濃烈懷疑跡象的,不是他盛庭深一樣。
“是。”
季司深乖乖點頭,“那盛總,我繼續忙了。”
盛庭深嗯了一聲,季司深就開始乖乖的去做自己的事了。
而盛庭深看着季司深的背影,那雙眼睛裏,多出來的情緒卻是騙不了人的。
——
“盛總爲什麼邀請‘季笙’?”
盛庭深在盛長蘇面前,半點兒都不會避諱,可見盛長蘇在盛庭深的心裏,地位還是很重的。
至少,和江姨一樣。
甚至某些程度上,更勝過江姨。
再加上,他們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盛庭深足夠了解盛長蘇,知道他不會背叛自己。
“請君入甕。”
盛長蘇瞭然,盛庭深這是打算將計就計,讓那個‘季笙’認爲,盛庭深已經上套了,但其實盛庭深早就看穿了他的伎倆,不過是順藤摸瓜,想要揪出幕後黑手而已。
所以,有時候人不能太閒,不然不知道腦補出什麼大戲來。
“不過,宿主你家男人好像並不閒。”
季司深也有話懟回去,“所以,人還是不要當個什麼勞什子總裁,比較好。”
“腦補,是病。”
這一點兒,小統子不反駁。
但是又反應過來一件事,“宿主,你說的好像是你自己的男人。”
季司深當然知道了,“怎麼?不能說嗎?”
呃……
罵是能罵,不過估計也就只能他自己這樣說他的男人了。
換別人試試?
那不得分分鐘被他家宿主,揍成兩二維碼不可。
但是,盛庭深這樣腦補,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
比如,省了季司深自己找機會拉近他和盛庭深之前,親密距離的機會。
你看,這可是主動送上門來的男人。
季司深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既然,盛庭深想要請君入甕,那他就只能勉爲其難,將計就計了。
——
第二天,盛庭深就直接送了季司深一身禮服。
“盛總,要我穿這個禮服嗎?”
盛庭深靠在沙發上,懶散般的擡眸,“不然穿着你這一身,黑色的職業裝?”
嘖,嘴巴會說話,是不是得要了他的命?
“知道了。”
季司深乖乖進隔間去換禮服,還好不是那種特別緊身的,不然他就是平地起高樓了,那他也得分分鐘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