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表現得太好了,就像是完美的踩在盛庭深每一個喜好點上。
好到,讓人不得不懷疑季司深這樣接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但盛長蘇將季司深的所有資料都擺放在了盛庭深的面前,甚至都不超過兩張紙。
“所有的資料了?”
“是,所有的。”
盛庭深看着面前,還不到兩張紙的資料,對季司深的好奇心加重了幾分。
“孤兒?”
盛庭深看着紙上關於季司深的記錄,上面寫着季司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沒有任何親人。
“孤兒院查過了嗎?”
“查過了,這個孤兒院已經存在二三十年了,院長也沒有任何問題。”
越是沒有問題,就越有無限的可能性。
“盛總,你在擔心什麼?”
“你懷疑,‘她’是東宸集團的人嗎?”
換句話說,盛庭深懷疑,季司深是他二叔的人。
“沒有什麼不可能。”
盛庭深剛說完這句話,季司深就在辦公室外敲響了門,隨後戴着手套進來了。
盛庭深只是瞧了一眼,關於這一點兒,之前的人總是以記不住爲藉口。
三番五次想要靠近他,而顯然季司深沒有。
盛長蘇倒是覺得,會不會是盛庭深……想的太多了?
但是如果是盛庭深的二叔的話,倒是也的確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季司深進來了,盛庭深也沒有將桌子上關於季司深的資料收走,只是讓盛長蘇先下去了。
而季司深瞧着盛庭深大大方方擺在桌子上的資料,不免暗自好笑。
現在的總裁,懷疑人都不藏着掖着了嗎?
都這麼大大方方的放着他的資料了嗎?
不過季司深只是嘆了一口氣,“盛總,你到現在爲止,還在懷疑我的身份嗎?”
“你想知道什麼的話,我都可以告訴你的。”
盛庭深擡頭瞧着季司深,也不掩飾自己的疑惑了。
“你是誰的人?”
季司深直接選擇一屁股坐在了盛庭深對面的座位上,半點兒貼身祕書的自覺都沒有。
然後一本正經的接着盛庭深方纔的話回答。
“你的人。”
盛庭深:“……”
“季笙。”
季司深乖乖點頭,“嗯,我在呢,盛總還有什麼想問的?”
盛庭深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他竟然有種拿眼前的人,無可奈何的錯覺。
“明天有個酒會。”
季司深疑惑的反問盛庭深,“盛總是在邀請我,當你的舞伴嗎?”
盛庭深:“……”
知道還問?
“去不去?”
季司深眨了眨眼睛,那點兒小心思都彷彿寫在了臉上,“那……有加班工資嗎?”
盛庭深:“……”
季司深覺得盛庭深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了一個字。
“有。”
季司深這才乖乖點頭,“那我去!”
盛庭深:“……”
財迷。
“不過,盛總剛剛不是懷疑我是別人派過來的臥底嗎?”
“盛總現在忽然邀請我和你一起參加酒會,盛總是不是打算將計就計?想這樣把我背後的人引出來?”
盛庭深的那點兒小九九,還瞞不過季司深的心思。
盛庭深也不算善茬,淡淡地掃了季司深一眼。
“一個祕書,值得我這樣費盡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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