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邢川聽着身後男人的話皺眉,聰明如他,怎麼會聽不出來,這個男人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除了是想用激將法讓他保住他之外,還有就是順帶挑起荊家和祁家更深的恩怨來。
若不是因爲受人所託,他還是的確不想管這樣一個男人。
荊邢川還沒有說話呢,季司深就在對面挑眉笑着眯起雙眸來,這個男人還真是蠢呢~
所以他要是從荊邢川的手裏,要一個人還是挺簡單的。
而且白日裏他已經讓荊邢川見到了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個人格的他,而這就會更加引起荊邢川的注意。
沒錯,這個世界的他可是有“兩個人格”哦~
小統子隨口接過話,“宿主,說的好像你哪個世界,沒有兩個人格似的。”
“哦~不對,你哪裏只有兩個人格?
季司深:“……”
“小統子~我很久沒有想要沸騰一串兒數據了哦~
小統子:“……”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嘖,江總,如果我是你的話,這個時候就應該學會乖乖閉嘴哦~”
“畢竟也不是誰都有荊總這樣的實力,可以保住你哦~”
荊邢川回過頭,見季司深的樣子,似乎勢在必得,便有些好奇起來,“你是不是一定要帶走他?”
季司深聽到荊邢川說話,便也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再次咬掉手上剩餘的糖後,偏頭微笑。
這個笑容,又讓荊邢川將面前乖張的人和白日裏見過的溫軟之人,聯繫起來。
“當然,荊總受人之託保人,而我受人之託,一定要將這個人帶走。”
荊邢川眉心微皺,“受誰之託?”
季司深一時間好笑起來,“荊總,你不覺的這句話很多餘嗎?我是鷹山酒店的人,還能是受誰之託呢?”
荊邢川倒是差點兒忘了,而這會兒荊邢川纔想起來,自己手底下的人說,有個人一個人便撂倒了他手裏的十幾個保鏢,原來說的是他。
“祁連縛。”
季司深嗯了一聲,“是的呢,不過回答正確了,也沒有獎勵。”
“言歸正傳,荊總今天是來阻止我的,還是要讓我帶走他呢?”
“若是要阻止我的話,荊總是和你的人一起上呢,還是荊總你——”
季司深說話間,右眉輕挑,眸光都透着囂張的撩人,“親自將我抓住關起來,從我手裏保住你的受人之託呢?”
荊邢川:“……”
江總一顆心立馬提了起來,彷彿有一種直覺告訴他,荊邢川要將他交給對面的人了。
忍不住又立馬插嘴,“荊……荊總!你可是受人之託!你難道想失信於人麼?”
荊邢川只覺得這個人在耳邊聒噪的很,他這是自己趕忙將自己往死路上送。
季司深忍不住再次笑出了聲來,“荊總,現在看起來,你這個想保住的人,很不聰明呢~”
荊邢川並沒有反駁他的話,畢竟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既然如此,他,給你了。”
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稍微一愣,那張揚氣息的雙眸之中,稍微透着幾分意外。
“嗯?荊總要把人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