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環着溫止牧脖子的手,便更緊了幾分。
“溫大人,方纔說什麼?”
溫止牧瞧出季司深眼裏的情慾波動,便又貼近季司深的耳邊,耳鬢私語。
“謹遵,妻命。”
季司深有些被撩的氣息紊亂,直接就吻上了溫止牧的脣。
在他們要幾天不見面之前,還是先好好緩解一下未來的思念吧。
季司深從宰相府離開前,還有些神祕的在溫止牧的耳邊開口。
“牧牧,成親那天,我送你一個驚喜吧。”
溫止牧輕順着季司深的長髮,“什麼驚喜?”
季司深託着腮開口,“當然是驚喜了。”
溫止牧:“……”
“驚喜,說出來就不是驚喜了。”
溫止牧也隨他,“好,我會很期待的。”
季司深趴在溫止牧的胸口嗯了一聲。
到那個時候,阿母也就恢復的差不多了吧。
季司深從溫止牧的府裏出來,直接甩掉了跟着自己的人。
然後去了小院,今天是小統子最後一次給阿母調理了。
“宿主,好了。”
季司深嗯了一聲,然後將阿母從牀上扶了起來,“阿母,今天感覺怎麼樣?”
阿母看不清面前的人,但聽着聲音會讓人很舒服。
“嗯,很好。”
元清霧握着季司深的手,拍了拍。
季司深嗯了一聲,“阿母,我要和牧牧成親了,牧牧找陛下請旨賜婚的。”
元清霧一聽這話,臉上都是喜悅之色,雖然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疤痕,但似乎這也依舊影響不了,阿母骨子裏的溫柔氣息。
“真的?!”
季司深嗯了一聲,“真的,等成親那天,阿母就去見牧牧吧。”
“我們給阿母敬茶。”
元清霧聽到這話,開心之後,卻是猶豫了。
“不了,我並不是溫大人的生母,你們也不能給我敬茶。”
季司深皺了皺眉,“難道,阿母不想見牧牧了?”
元清霧怎麼會不想呢,但比起這個,她並不想因爲自己給溫止牧帶來任何的影響?
季司深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牧牧這些年,並不開心。”
“牧牧的生母,對他也不好,不是罵就是打。”
元清霧愣了一下,“你說,她打他?”
季司深臉色凝重的嗯了一聲,“是的,不止打,打的還特別兇,牧牧身上都是傷口,觸目驚心的,我看着都很心疼。”
“可是就算是這樣,牧牧也依舊沒有放棄過您,在牧牧的心裏,他只有你一個母親。”
“阿母,難道還想看那個老女人,欺負牧牧嗎?”
季司深添油加醋的語氣,瞬間讓元清霧母愛之心氾濫,心裏都是對溫止牧的心疼。
“她竟然這麼欺負牧牧?!那可是她的親生骨肉!她就算再恨我,也不該這樣對牧牧!”
季司深也在旁邊附和的點頭,“是啊,還有上次,牧牧因爲戴了我送的耳墜,她覺得牧牧身爲宰相,戴這種東西丟臉,直接就把牧牧戴着的耳墜扯了下來。”
“阿母是沒看到,牧牧整個耳垂都被扯壞了,鮮血淋漓的,半邊衣服都被流下來的血給染紅了。”
“看着,特別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