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爺子也陷入了絕境。
如果是裴牧珩的話,的確很難。
是一個完全不受裴家人掌控的主。
而且,聽說裴牧珩所有的一切,都是與裴家分離的。
沒人知道裴牧珩的實力。
如果真的惹上裴牧珩,那就是甩也甩不掉的麻煩。
不僅僅只是讓紀家破產這麼簡單了。
“趕緊讓紀念那個不知輕重的東西,帶上東西跟我去裴家!”
——
這邊忙完的裴牧珩才知道,紀家調查顧煦的事情。
匆匆回到家裏,並沒有看到人。
直接上了二樓,打開臥室,一地狼藉,儼然一副“犯罪現場”。
就連空氣中都瀰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裴牧珩瞧着跪坐在牀尾雙手被束縛,眼眸含情的人,本就冷沉的眼眸微暗。
整個透着極致的危險。
扯了扯領帶,直接走向顧煦。
“情人?”
眼眸泛着水光瀲灩欲色的人,嘴角都是挑釁的笑意。
如果沒錯的話,紀家調查的結果,應該是他的愛人而非情人。
那就只有一個結果。
小狐狸又在作妖。
等人走近,顧煦便用束縛的雙手環着人的脖子。
整個透着欲語還休的媚態。
“這麼生氣做什麼?”
“我不是把自己送進狼嘴了麼?”
裴牧珩是狼,顧煦第一眼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知道。
渾身充滿了野性,不受束縛,是任何人都無法掌控的狼崽子。
是顧煦第一眼見到,就覬覦的男人。
習慣性的在人肩上懲罰似的,狠狠咬了一口。
嘶……
直到口中傳來腥甜的味道,才鬆開。
“呵。”
“那不代表就可以逃脫我的懲罰。”
眼底的幽暗,如同夜色之中兇惡的野狼,覬覦獵物一般的目光。
充滿了野性的佔有與侵略。
顧煦很喜歡裴牧珩這樣的眼神。
——
“你很喜歡裴澤安那個小媳婦兒?”
“嗯……很可愛,乖乖……軟軟的……”
裴牧珩給人理了理微溼的長髮,“別又被人騙了。”
顧煦掃了人一眼,“那是意外。”
裴牧珩語氣清冷,完全聽不出一點兒情慾的泄露。
“你喜歡不代表別人,不會在背後給你捅你一刀。”
裴牧珩帶着老繭的手,摩挲着人後背上的傷疤。
“要記得教訓。”
顧煦淺淺的笑着,好似不怎麼在意。
“狼崽子,你……你又不信我……”
“裴澤安那小子看中的人……怎……怎麼也不會錯……”
裴牧珩對裴澤安有一種牴觸,不是討厭。
就像是兩個部落的首領互不相讓,互看不順眼,暗中較勁,卻又會在特定的時候惺惺相惜一般。
是兩種極端的存在。
裴牧珩最不喜歡顧煦去招惹裴澤安。
“哼,他看中的人,也不值得信任。”
顧煦環着人的脖子,閉着眼睛,抵在人的肩頭,“裴哥,信我。”
“這種時候,要學會閉嘴。”
裴牧珩向來喜歡用行動表示。
比如那張讓顧煦轉交給季司深的卡。
顧煦調笑,語氣喑啞,“狼崽子,你知道的,我最學不會的就是這種時候閉嘴了。”
裴牧珩輕呵一聲,捏着人的下巴。
“那就別停下來。”
——
加更兩章!意不意外!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