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紀家的人,還沒本事找得到他。”
這世上能找到顧煦的,只有他小叔。
“而且,有人會解決的。”
畢竟自己的媳婦兒,自己操心。
他還欠着一筆賬,沒找他的阿深算呢。
眼裏的幽暗,瞬間讓季司深意識到裴澤安的心思。
立馬就想跑,結果就被人拎着領子給塞進了車裏。
裴澤安笑着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阿深,我不在,說說吧。”
“你們兩個做了什麼。”
“抱的那麼緊。”
啊……
原來在這兒等着他呢!
就好像是要讓季司深的身上,完全的沾染自己的氣息一般,極度的強勢霸道。
“喜歡阿煦?”
季司深羞惱的瞪着人,想要把人推開,卻又被人禁錮着雙手,完全使不上力。
只能奶兇奶兇的開口,“是!”
是?
“喜歡阿煦還是喜歡我?”
季司深眼裏都是慌亂的羞赧之色,“自然是阿煦!”
“我纔不喜歡老男人!”
裴澤安勾脣一笑,俯下身在人耳邊,透着危險的壓迫感。
“會喜歡老男人的。”
“裴……唔……”
日子很長,有的是時間慢慢折騰。
不遠處的顧煦很是心疼的看着這邊,“果然又被人欺負了。”
語音剛落,顧煦就被人禁錮着雙手按在了身側的樹上,硌的人生疼。
“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嗯?”
裴牧珩面上沒什麼表情,但眼底的熾烈洶涌澎湃,讓人心驚。
顧煦嫵媚一笑,嬌着嗓音極度取悅裴牧珩,“這麼兇~”
“我今天都被別人欺負了。”
裴牧珩淡淡的掃了人一眼,任由這人掛在身上。
明明知道顧煦把紀念嚇到失魂,卻也透着縱容的意味兒。
整個抵在人的肩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有一點兒懲罰的意味兒。
“這段時間,紀氏會爲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
顧煦攀着人的脖子,低着嗓音迴應,任由這人惡劣的行徑。
紀氏酒會本是爲了籠絡人心。
叫裴家的人,也是爲了跟裴家的人拉近關係。
結果卻成了一個笑話。
投資商紛紛撤股。
紀家的人還完全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一時間斷了資金鍊,讓紀氏出現了資金缺口。
紀家的人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也就紀老爺子還有一點兒腦子,趕緊讓人查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知道是在酒會之後,紀老爺子就猜測是不是惹了裴家。
紀家人一度認爲是裴澤安搞的鬼,但沒想到竟然是裴牧珩。
裴家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裴牧珩。
裴澤安的小叔。
當時請柬也是爲了不得罪人,所以才明知道不會來的人,也都送了。
“裴牧珩?紀傢什麼時候惹上這個煞神了?”
紀父想起了季司深跟裴澤安,“會不會是裴澤安跟他的夫人?”
紀老爺子搖了搖頭,“肯定不是這麼簡單。”
話落,紀老爺子想起了那天跟季司深在一起的那個人。
又趕緊讓人去查顧煦的身份,這不查還好,這一查才知道顧煦居然是裴牧珩的情人!
“父親,現在怎麼辦?”
“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裴牧珩養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