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鑠也不惱,反而垂下頭握着季司深的手,親吻了一下季司深的手背。
神色甚至顯得格外的平靜,當真是將病嬌演繹到了極致。
“他欺負了師尊。”
季司深皺眉,想要抽回手,卻反而被人拽了過去。
景鑠笑的溫潤如玉,溫軟的指腹輕撫着季司深覆着白巾的眼尾。
“師尊,別生氣。”
“生氣對身體不好哦。”
季司深擰緊了眉心,似乎整個透露着幾分對景鑠的震驚的恐懼。
“景鑠,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景鑠輕笑,“師尊,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呢。”
“師尊不要怕我,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
季司深抿了抿脣,也不反抗,只是無力的嘆息。
“既然不會傷害我,那就把這東西取掉。”
要是敢這麼輕易取掉,看我怎麼弄你!
景鑠卻是搖了搖頭,揉着季司深的頭。
“不可以,除了這個我什麼都可以答應師尊。”
一旦解開這個東西,那師尊可就會從他的身邊離開的。
他這麼敬愛師尊,他怎麼可以讓他從自己的身邊離開呢。
季司深語氣軟了幾分,試圖讓景鑠卸下心防。
“景鑠,你這不是愛,不是喜歡。”
“只是想佔有罷了。”
季司深擡手,輕撫着景鑠的臉,“景鑠,爲師不希望你變成這個樣子。”
景鑠很清楚自己的內心。
輕捏着季司深的下顎,“師尊,我會很愛你的。”
景鑠就這樣將季司深圈在了房間中,甚至下了禁制,除了景鑠自己,誰都進入不了。
季司深出來也很很困難。
這大概就是身爲瘋批的快樂吧。
被自家病嬌男人禁錮,還能一臉的興奮。
而景鑠對外稱季司深在宗門大賽前,需要閉關修煉,倒是也沒有一個人懷疑。
畢竟誰都知道,景鑠可是季司深最疼愛的弟子。
就是一連幾天過去,上陽宮的人,都沒有見到大長老。
到處找尋,都沒有找到。
景鑠也不在意,他們想去請示季司深,也都被景鑠攔了下來。
所以大長老的事情,雖有人懷疑,但也找不到季司深的頭上。
就是大長老身邊的人,就開始懷疑起景鑠來了。
“指不定就是景鑠乾的!”
“別忘了,當初景鑠被懲罰,可是大長老捅出來的。”
程牧星倒是裝模作樣的維護景鑠,“你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景鑠現在明明沒有任何異樣。”
最懷疑景鑠的,恐怕就是程牧星了。
他可是巴不得,景鑠能被這些人幹掉。
“師兄,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誰知道是不是景鑠裝出來的。”
“而且,宗主沒有任何徵兆就突然閉關,指不定根本就是被景鑠關了起來。”
程牧星蹙眉,託着腮,猶豫了一陣兒又開口。
“可是,景鑠跟師尊,不是……”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最後幾個字是什麼。
“哼!”
“不是什麼?”
“景鑠敢覬覦自己的師尊,這就是亂倫!”
“欺師滅祖的東西,有什麼值得別人相信的?”
“難道你們很想自己有朝一日,被自己的徒弟這麼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