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宿主又不跟他講他在打什麼主意,哼,簡直太壞了。
等季司深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到皇后出現了。
站在門口整理着新的宮裙,還表現的格外的擔憂的樣子才進去。
“喔豁,你家男人又被惦記了。”
季司深嘖了一聲,不甚在意。
“說得好像,他哪個世界不被別人惦記一樣。”
系統:“……”
是哦,好有道理哦,我都沒辦法反駁呢。
“你家男人清白要不保了。”
季司深慢悠悠的跳下宮牆,整理着自己的衣裙,臉上看着格外的平靜。
可是說出的話卻透着幾分危險。
“他的清白要是不保,我先讓你的數據沸騰,然後再廢了他關進小黑屋。”
系統:“……”
你家男人清白不保,爲什麼遭殃的是我???
小統子立馬明白了過來,他就是嘴欠亂說。
他怎麼忘了,自家宿主賊記仇的性子?
失算失算……
季司深先回到宮裏換了一身衣服,才慢悠悠的過去。
而屋裏的南宮月在看到皇后時,略帶着幾分嫌棄。
“陛下,你怎麼樣了?”
“臣妾很擔心你。”
南宮月微擰着眉心,“咳咳……有勞皇后關心。”
南宮月想要起身,皇后瞧着就要上前扶着南宮月,但卻被南宮月不動聲色的躲了過去。
除了他的阿深,南宮月不喜歡別人對他的觸碰。
再加上皇后身上的胭脂味兒也很重,就更讓南宮月不怎麼舒服了。
皇后見自己的手落空,不免神情僵了僵。
但是卻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皇后用的什麼胭脂?”
皇后突然聽到南宮月主動跟自己說話,臉上都浮現出笑容出來。
“是宮裏最好的胭脂,臣妾覺得不錯,便用着的。”
南宮月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是不錯,那下次便不要用了。”
又皺着眉掩脣咳嗽着,好似被皇后身上的胭脂香味兒給嗆到了似的。
皇后聽着臉色一僵,笑容都龜裂了。
“一國皇后,不需要打扮的這麼妖豔。”
皇后的臉色都黑了下來,卻也只能咬着牙扯出幾分笑容回信。
“是臣妾……的錯……”
“既然陛下不喜歡,那臣妾回宮便收了這些。”
南宮月略顯滿意的點了點頭。
“陛下,雲娘娘在門外侯着呢。”
阿深?
南宮月的雙眸都亮了起來,“怎麼不讓他進來?”
“奴才這就去。”
季司深便被叫了進去。
一身青白素衣,長髮甚至都沒有用什麼步搖髮簪裝飾,只是一支碧綠色的玉簪簪着。
臉上也沒用任何胭脂水粉裝點,卻也比皇后費盡心思裝扮的模樣精緻柔嫩。
彷彿都能掐出水兒來。
與現在南宮月口中打扮的妖豔的皇后,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同白蓮花一般清純的季司深,就更顯得皇后是那種妖豔俗氣的從煙花柳巷出來的女子一樣。
皇后眼裏的怨毒,簡直都能讓人腐蝕成末了。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有心機?
陛下剛那樣說她,他竟然就打扮的清純出現?
季司深剛要給南宮月行禮,就被突然下牀的南宮月給扶住了。
“你不用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