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面子功夫是一點兒都不能少的。
“太醫呢?陛下的身體到底如何了?”
太后的怒意也是不容小覷的,一旁的太醫當即跪了下來。
“回太后,陛下的身體並無大礙。”
太后眉心微蹙,“都已經吐血了,還說並無大礙?”
“哀家看,就是你們這些太醫越不越不中用了。”
“來人,將他拖下。”
太醫立馬冷汗直冒,“太后恕罪!”
南宮月起身阻止了太后,“母后……朕無事……”
“朕的身體向來不好,怕是昨夜吹了不少的風,加重了……”
“與太醫無關。”
南宮月瞧了一眼跪趴在地上的太醫,“太醫……你……你下去吧……”
“還是按照老樣子調理朕的身子……”
太醫應聲,立馬下去了。
“母后不必如此生氣……咳咳……是朕的身子不爭氣……”
太后嘆了嘆氣,也就沒再拿太醫開刀了。
不過也就是做做戲罷了。
“既然如此,你便好生歇着,朝堂之事自有攝政王看着。”
南宮月面上沒有顯露出一點兒異樣來,只說自己困了,想歇着,太后也就帶着人離開了。
“皇帝的藥還是按時喫着?”
太后詢問着皇帝身邊的太監。
“是,一直喫着,並沒有落下。”
太后嗯了一聲,“昨夜皇帝可是在寢宮?”
“陛下一直不讓人伺候,奴才們也不好違抗聖旨……”
小太監顯得有一些侷促不安。
人家雖然只是一個沒什麼用的皇帝,但好歹也是皇帝,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敢違背南宮月的聖旨。
太后倒是也沒有追究,“皇帝不讓人伺候,你們也得盡心,如今皇帝身子越發不好,做奴才的就更要機靈一點兒,懂嗎?”
小太監立馬懂了太后的暗示,便應了下來。
“讓攝政王進宮一趟,哀家有事要與他商量。”
“是。”
太后眼裏便是柔情的。
“這個太后,還真不避諱呢。”
季司深趴在宮牆上瞧着這一幕,只是勾脣淺笑。
“現在的朝局,本就是太后與攝政王當家,避諱?”
“連皇帝都敢算計,你覺得他們會避諱什麼?”
系統覺得南宮月這個皇帝當的真窩囊。
“糾正一下,劇本中窩囊的皇帝是南宮月沒錯,但現在的南宮月是月隱,懂嗎?”
系統立馬點頭哈腰的附和,“是是是。”
現在的南宮月的確是月隱,因爲芯子裏換了個人,所以即便是有劇本,也僅僅只是月隱存在南宮月身體裏之前。
也就說,即便是季司深不出現,只要是有月隱意識體的南宮月,也不會照着原本的劇本軌跡發展。
不過……
如果他不出現,月隱又怎麼會出現呢。
所以啊……
季司深現在真的很想記起那些,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與其他無關,只是因爲月隱。
不過季司深可不着急,慢慢來,才比較有趣呢。
畢竟,他難得這麼在意一個人,這麼想要得到一個人。
“宿主,你想好怎麼搞了嗎?”
季司深看着太后遠去的背影,挑眉。
目光的狡黠,讓系統覺得格外的危險呢。
替太后感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