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無奈扶額。
表示他已經習慣了。
反正他家宿主的重點,永遠都是睡了……月隱。
“不過,宿主倒是挺了解的嘛。”
季司深躺在牀上,隨意的開口。
“呵,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的事情。”
“太后連南宮月都想除掉,你覺得她會讓南宮月留下一個孩子?”
“恐怕就是皇后,太后都不可能讓她生下孩子的。”
“宿主,你竟然想讓皇后生下南宮月的孩子?”
季司深笑眯了眼睛,“小統子,又皮癢了?”
“咳咳……我只是很合理的懷疑!”
“他要是敢跟別人有什麼,我先一刀捅了別人,再廢了他,然後將他關進我的小黑屋,每天都給我暖牀,讓他試試他能不能給我生孩子。”
系統:“……”
不愧是宿主,真他媽狠啊。
不過季司深就是隨口一說罷了,因爲他知道月隱並不會這麼對他。
這種感覺太強烈了。
所以即便是得知這次的月隱意識體是皇帝,他也並沒有多想什麼。
就是季司深太好奇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給他這麼強烈的感覺。
所以,月隱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呢?
這個傢伙一定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季司深的宮裏送來了很多東西,都是南宮月讓人送過來的。
美其名曰,對他的恩賞。
南宮月下了朝,更是點名讓季司深去御書房。
皇帝的話,自然是不能推辭的,就勉爲其難的去吧。
就是剛踏進御書房,季司深就表現的很害怕的樣子。
完全都不敢靠近南宮月。
南宮月虛弱着,示意身邊的太監退下。
太監便下去了,出去倒是看了一眼季司深。
很是意味不明。
南宮月的氣色看上去很不好,虛弱的靠着椅背,一隻手撐着頭,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身上。
“咳咳……怕我?”
目光似乎帶着幾分疑惑。
“我……我纔不怕!”
南宮月看着季司深抖成那個樣子,很沒有說服力呢。
莫不是早上,被他嚇到了?
但是……
他以爲季司深知道他是誰了。
畢竟,最後的話,他都說的那麼明顯了。
季司深怎麼會不知道南宮月自爆身份?
但是,他就是故意裝的。
太早太容易戳破南宮月的身份,那之後是不是就不太好玩兒了呢。
“不怕?”
“朕會喫人。”
季司深果然又是一抖,墨青色的雙眸眼淚都被嚇出來了。
“我……我不好喫!”
“我還有哥哥,還有父親,不想被砍頭不想被喫!”
眼淚跟珍珠似的往下掉,又委屈又害怕。
南宮月:“……”
糟糕,玩兒過頭了。
“你過來。”
季司深抿着脣,反而搖着頭往後退了幾步。
“不、不過來……”
南宮月見人不聽話,便擰着眉,目光陰沉的盯着季司深。
“再不過來,朕就讓人砍了你的頭。”
小嘴一撇,委屈的不得了。
“也不準哭!”
害怕的人,立馬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了。
就是肩膀一抽一抽的,又委屈又好笑。
南宮月輕咳兩聲,儘量繃住自己的表情。
這小妖精果然是沒反應過來,他是誰了。
不過,這樣的話,好像更有趣了。
南宮月擡手氣息虛浮的咳嗽了兩聲,目光卻又帶着幾分危險的樣子。
“聽話,過來。”
“不聽話的人,朕可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