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
南宮月說着,笑眯了眼眸,故意流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甚至像是要擡腳走向季司深。
嚇得牀上的人顫抖的一下子,直接扯着被子蓋在身上。
連帶着被子,一團縮在龍牀上,顫抖的厲害。
“你……你不準過來!”
南宮月收回了腳,原本流露危險之意的眼眸,都是深深的笑意。
明顯就是要故意嚇季司深的。
等了好一陣兒,都沒動靜,季司深掀開被子,早就沒了南宮月的影子,只有過來伺候的人。
季司深哼了一聲,還帶着幾分惱怒的樣子。
旁邊的太監宮女都瞧着呢。
穿戴好,季司深便直接回到自己宮裏了。
季司深走後,就有人將昨晚的一切,都告訴太后去了。
包括那帶血的帕子。
彼時皇后也在。
“真的?”
“回太后,千真萬確。”
“昨夜奴才親耳聽見房間裏傳來……那種聲音。”
“今早陛下還與雲妃打情罵俏呢。”
雖然沒有聽到,但他們看見了季司深的反應,還有那骨子嬌嗔。
說他跟皇帝沒什麼,都不可能。
太后還很驚奇,“當真?”
“奴才親眼所見。”
“而且,陛下也說了,雲妃不用向皇后請安。”
太后察覺皇后臉色的異樣,也就開始安撫。
“好了,堂堂皇后這般生氣,還有一國之母的樣子嗎?”
皇后也覺得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
但在太后面前,因爲是自家人,卻也沒有幾分掩飾。
“母后,臣妾是一國皇后。”
“雖然選秀,陛下的確應該翻牌子,可好歹臣妾也是皇后,入宮一個月卻連陛下一面都沒見到。”
“更別提與陛下……”
皇后抿着脣,很是哀怨的樣子。
“若是別人知道的話……”
太后也覺得這樣的確不太好。
“行了,哀家早前就說過,這皇后不好當。”
“而且,你若是想要得到皇帝的心,就該沉得住氣。”
皇后穩了穩心神,便嗯了一聲。
“知道了。”
太后覺得南宮月不成氣候,只是突然寵幸一個妃子,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管是皇后還是宮中的任何妃嬪,不過都是墊腳石罷了。
一個苟延殘喘的皇帝,還能活到幾時?
“對了,陛下的身體不好,叮囑着太醫院那邊。”
“坐胎藥也可以往雲妃宮裏送了。”
太后這兩句話聽着並沒有什麼異樣,只是瞧着那太監的目光,卻又一些深意了呢。
太監得了命令,也就下去做了。
季司深回宮沒多久,就有人送來了所謂的坐胎藥。
那人似乎要看着季司深喝下去。
“宿主,這玩意兒不會是毒藥吧。”
“你一個系統還不知道嗎?還要問我?”
系統:“……”
又被嫌棄了。
季司深沒有猶豫,直接當着那太監的面,喝的一滴不剩。
等那些人離開了,季司深才走到花壇邊,將藥全部吐了進去。
“宿主,真的有毒?”
“無毒,不過是避子湯藥罷了。”
“不用喝這東西,我也懷不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昨晚什麼都沒做。
還讓他喝這種玩意兒,膈應得很。
系統:“……”
所以重點不是避子湯,而是你昨晚,沒能睡了你家男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