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須得把這種事情,扼殺在搖籃中。
至少,別最後還要在他面前來噁心他。
雖然季司深並不怕鬱香到他面前來噁心他。
甚至可以自己解決,但他這麼純良無害,怎麼可以親手幹這種事呢。
系統:“……”
論,宿主的厚臉皮,顛倒黑白的本事,是怎麼樣練成的。
季司深反倒是絲毫沒有點兒這樣的自覺。
忽而瞧着南陽頭上的髮簪,伸手摸了摸。
“阿陽,這玉簪你可要收好哦,這可是我們定親信物呢,你的珠花我都是貼身收着的。”
季司深就像是意有所指似的,忽然開了這個口。
末了,又從自己懷裏掏出包好的珠花來。
“你看,它可都是好好的,等我走了,怕是隻能這般睹物思人了。”
“不知道,到時候我的阿陽,會不會格外的想我呢。”
南陽忽然直接一個翻身,將季司深放在了牀榻之上,居高臨下的注視着季司深。
眸光帶着毫不掩飾的情/欲之勢。
“會。”
“王爺還沒離開,我就已經格外想念了。”
“對我來說,與王爺分離的每一刻,都是一整個四季。”
季司深眼眸中帶着濃重的笑意。
哎呀,都學會拿他的話,迴應他了呢。
擡手輕撫着南陽的臉頰,直接將人拽下來吻了上去。
這次南陽沒再放過季司深,纏綿直至深夜。
等南陽熟睡了,季司深放開離開。
臨走時季司深留了書信與一個淺吻。
他不想看到南陽不捨的目光,不然他怕是真的不想離開了。
他永遠不知道,自己對他的喜歡程度。
不過,過不了多久的,他便會回來娶他的男人的。
季司深沒走多久,南陽便睜開了眼睛。
他知道季司深的心思的。
臨走時的輕吻彷彿還殘留在嘴邊,讓南陽的心,疼得厲害。
不知道的,還會以爲他們這是天人永隔了似的。
但季司深離開後的第一天,南陽怎麼都睡不着的。
腦海裏都是那人的身影。
揮之不去。
夜裏南陽剛睡下,便嗅到一股異香。
南陽心頭微沉,直接捂住了口鼻,剛從牀上起身,便在黑夜中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像是季司深的。
“阿陽,我回來了。”
今夜沒有月色,南陽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但很快南陽便反應了過來,直接躲過了要撲過來的身影,遠離了對方。
點燃了油燈,南陽便看清了那個身影。
打扮都是季司深的模樣。
連姿態都模仿的很像。
“阿陽,我回來了。”
轉過身來時,不僅是表情一樣,連帶着那張臉都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南陽太熟悉季司深的氣息,恐怕他可能真的就被這個樣子騙了。
他不是他的阿深。
連南陽自己都驚奇,他對季司深的瞭解在意,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南陽眼神冷冽冰冷的瞧着面前,盯着季司深的臉的人開口。
“鬱香。”
鬱香卻沒有一點兒破綻的。學着季司深的模樣,“阿陽,你在說什麼呢?”
“我是你的阿深呢。”
果然不是他的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