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瞥了一眼某個,一點兒虛弱樣子都沒有的罪魁禍首。
“王爺,還知道自己受傷了?”
季司深很認真的認錯,“嗯嗯,我知道的。”
南陽到底是拿季司深沒有辦法的。
嘆息一聲,臉上的怒意消散。
“還疼麼?”
季司深也會折騰人,“疼,要抱抱纔好!”
南陽&系統:“……”
南陽立馬抱着人,季司深便滿足的靠在人的懷裏蹭了蹭。
“王爺,下次別這麼傷害自己的身子。”
“我會心疼的。”
以南陽的位置看到的,的確像是鬱香傷了季司深。
但季司深是誰?
天庸朝的戰王,會讓自己受傷?
那就只能是他故意的,甚至還可能是他自己傷的自己。
如果真是鬱香傷了他,南陽怎麼可能讓鬱香活着離開?
季司深現在這幅嬌柔姿態,又哪裏像是受了傷的人呢。
“嗯嗯,我保證不會有下次。”
南陽輕輕的掃了一眼季司深,明顯是不信他的。
季司深卻是話鋒突轉,瞪起南陽來。
“那誰讓你這朵桃花格外難纏呢。”
“阿奴是我的!”
季司深學着鬱香說話,也是有模有樣的呢。
南陽眉心微蹙。
若是有人這麼在他面前說,季司深是他的,那他可能會直接廢了那個人。
“是我不好。”
季司深重新靠在人的懷裏開口。
“他都這麼說了,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南陽將人攬了攬,卻又生怕弄到季司深的傷。
“可那也沒必要故意弄傷自己。”
季司深擡眸瞧着南陽,眼底流轉着幽暗的星光。
“阿陽,你不懂的。”
鬱香這樣的人,不能用尋常手段對待的。
南陽的確不懂,但季司深做什麼他都會支持,也會無條件信任他。
“做什麼都好,但別讓自己受傷。”
季司深乖乖的點頭,愣是在A跟乖軟之間隨意切換。
系統都看的瞠目結舌的。
他家宿主,遲早精分。
調戲他家男人又A又攻,認錯求饒倒是又甜又乖。
他家宿主可真是讓他,增長了不少見識呢。
誰能比他還狠?
捅自己,愣是不帶一點兒猶豫的。
狗的一批。
“宿主,你說你這是幹嘛?真當自己是鐵做的呢。”
季司深沒有迴應,以後會知道的。
季司深受了傷,便正大光明的賴在了南陽的牀上。
都不帶動彈一分的。
外頭人聽說了,連連咋舌。
這哪裏還有一點兒戰王的威嚴?
爲了一個低賤的花魁,這般作踐自己。
成日待在花樓裏。
最開始說的人很多,但沒幾天就沒人敢亂說了。
因爲那些亂說的人,第二天都被發現死在了自己家裏,還被割了舌頭。
生怕自己成爲下一個亡魂,愣是沒人敢亂噴一句了。
“宿主,你這戰王當的真悠閒。”
季司深躺在牀上悠閒的喫着,南陽拿過來的點心。
真的是一點兒沒有當事人的樣子。
換個人都不能像他這麼瀟灑。
“嘴長在別人身上,我能攔得住麼?”
“再說了,不是有人幫我清理蒼蠅麼?無所謂。”
系統:“……”
心好累。
南陽還沒回來,鬱香便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