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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5章 黃徵打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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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周早就忘了關於老王抽什麼牌子煙的問題。

    而是關心秦歌他母親的靈堂擺得怎麼樣?

    來了多少人?

    關心王宇送的帛金送了多少?

    這倒不是說周天芬有多八卦,連別人去世的親人也不放過。

    只是在表達那種親人離世時的感同身受罷了。

    王建耀在這個時候還要表示一下他們單位的某一位同事的長輩,在去世的時候單位上的領導是怎麼做的。

    似乎在通過這樣的方式表達一種共情的能力。

    這些都是能夠理解的。

    王宇和老爸老媽坐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

    電話突然響起來,是趙文博打過來的。

    他在電話當中十分平靜的說,“秦歌把田偉給打了!“

    王宇當時就炸了,“草特麼的田偉爲什麼會在那個地方?“

    然後王宇就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多餘,這還用說嗎?

    王宇掛了電話,搓了搓臉。

    王建耀憋了半天,還是問了一句,“什麼事啊?“

    王宇說,“他們讓我回三司當SJ了。“

    王建耀:……

    周天芬:……

    這不是裝逼,而是王宇對機會的精準掌控能力和敏銳的嗅覺。

    有的事情以前不能做。

    現在就可以做了。

    王宇一直在等待的一個關鍵契機,沒想到是由秦歌母親去世所產生的。

    秦歌把田偉給打了這件事情的大概情況:

    就是田偉當天晚上來了。

    站在靈堂外面跟人說說笑笑,嗓門特別大。

    在秦哥跟他打招呼的時候,田偉怪秦歌,招呼不周。

    說是要打麻將,要讓賓客有個娛樂的方式。

    然後可能是言語上發生了一些衝突。

    平常基本不會急眼的秦歌,瞬間爆炸。

    好像是拿板凳砸了田偉的頭。

    田偉捂着頭衝進了醫院,只不過臨走的時候放了狠話,“老子要讓你坐牢……“

    趙文博先通知的彭娟,思政科這邊接到消息之後,立馬去了醫院進行安撫。

    看到田偉鬧得很兇的情況下,彭娟立馬知會黃徵。

    往往搞人事的在碰到這種情況下都會第一時間通知公司一把手。

    不過黃徵的處理問題方式堪稱是教科書級別。

    先到了醫院。

    大致瞭解了田偉的情況。

    病房裏,除了田家一家子,還有一言不發的唐正雲。

    田朝貴他老婆甚至都沒正眼瞅上黃徵一眼,只是關心被包成阿三模樣的兒子,一邊心疼,一邊霸道地說,“我只說三點。”

    “一,我們不接受道歉!“

    “二,嚴懲犯罪分子!“

    “三,你們公司要承擔所有的醫療費用並且承擔精神損失費。“

    田朝貴心裏慌張極了,背在身後的手捏了捏拳頭,如果不是考慮在外人的面前,他實在有點忍不住想反手一大嘴巴子抽在這個婆娘的臉上。

    田朝貴下意識的看了看黃徵的表情。

    黃徵的笑帶有一定諷刺意味,更加印證了田朝貴內心中的擔憂。

    黃徵說,“嫂子,我想聽聽田偉怎麼說!“

    田偉的頭上纏着紗布,剛剛做了包紮,臉上有血漬,看來這一板凳挨的不輕。

    反正就是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

    換誰,誰都委屈啊,三十號晚上捱了兩巴掌。

    這特麼才過了兩天,又捱了一板凳。

    是不是再過幾天,命都快沒了?

    黃徵問,“小田,你這邊有什麼訴求?“

    “我代表公司領導過來的,在不違背事實的基礎上,盡全力滿足你們的一切需求。“

    黃徵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扭頭看了看旁邊不吭聲的唐正雲。

    黃徵在過來之前,還特地留足了時間。

    按說,有彭娟在,有唐正雲在,善後工作還沒做到位?

    說起來還是一條船上的人,爲啥看唐正雲哪兒哪兒都不爽,哎……

    田偉眼睛盯着黑潦潦的窗外,“黃科長,我要說的,我媽剛纔都說了。“

    田朝貴有點難受的閉上了眼睛。

    黃徵溫和地說,“那行,小田你這邊好好休息,有什麼問題我們隨時聯繫。”

    “對了,田院長,嫂子,你們年紀大了,晚上也不能熬夜。”

    “我這邊會派兩個人輪流照顧你,你在醫院好好養着。”

    田朝貴臉色陰沉地陪着黃徵出了門。

    田朝窩火的原因很複雜。

    因爲他剛剛跟田偉說了,讓他不要惹事。

    現在就捅了這麼大個婁子出來。

    雖然他老婆在醫院裏,差點把褲子都給跳掉了,再怎麼激動也掩蓋不了他兒子是個混球的事實。

    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德行,田朝貴難道不知道嗎。

    田朝貴知道黃徵是琢磨當年他爲兒子擦屁股,乾的那些連哄帶騙的骯髒勾當。

    田朝貴他老婆的話說得越狠,就像抽在他臉上的巴掌越重。

    田朝貴要護短,但也要講求方式方法。

    於是在病房門外,他們有了短暫的交談。

    田朝貴先對黃徵表達感謝,然後進入正題,“這個……這個……親人離世這種痛苦呢,我們是能夠理解的。“

    “他處在傷痛當中,對一些言語可能理解方式都不同,會有一些敏感的情緒。“

    “他首先是兒女……“

    “但接下來也應該是個成年人,更是一名國企幹部。“

    “應該有一個正常人能夠管理情緒的能力。“

    “不是因爲被打的人是我兒子我才這麼說,這個被打的人換成任何一個人,是不是都應該受到到一個公正的待遇?“

    老油條了,把自己的兒子摘出來,用所有的人來替代。

    要求黃徵一事同人。

    黃徵心說,去的人也不少,怎麼不見秦歌拿板凳砸別人呢?

    不過黃徵還是一臉理解的笑容示意田朝貴接着往下說。

    “黃科長,你我在一個單位共事的時間也不短。“

    “我對你沒有別的要求,這件事情秉公處理就行了。“

    最後這兩句就是單純地施壓了。

    黃徵當即表示,“請田院長放心,我們無論如何也會給公司上下一個交代的。”

    田朝貴的表情從這個時候起變得有點複雜了。

    請看田朝貴騷操作。

    他給黃肖打了個電話,“收拾一下洗漱用品,來醫院,照顧田偉。”

    要說騷,還是黃徵騷啊!

    你們不是要態度嗎?老子把親兒子都送來了,你們敢說一個態度不端正試試。

    (謝謝藏鋒城的馬小燕送的秀兒,謝謝大家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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