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麼，那夜給南星解蠱的人，會不會就是楚風瑾？
“媽媽，那夜之後，你有沒有再見過九皇叔？”
“當然有，他和九卿一直在我身邊。”南星知道她在想什麼。
事實上，傾歌的疑問，她當年就曾想過。
“但我看不出來，他身上有什麼症狀，蠱不是毒，不會有很明顯的表徵。”
傾歌點了點頭，媽媽的意思是，就算當年那夜的人是楚風瑾，只要他不說，也只要他蠱毒沒有發作，媽媽也確定不了，那人是不是他。
“你好像很喜歡阿瑾。”南星淺笑，擡起手指，在她腦門上敲了敲。
“痛！”傾歌抱着自己的腦袋，瞪了她一眼：“九皇叔武功極高，超級厲害的人物！誰不喜歡有個這麼厲害的人當自己的親爹？”
南星又忍不住笑了：“難道要是個拉跨的爹，你就不想認人家了嗎？”
“那不是，只不過，總得有點希望和追求不是？”
母女倆互視了眼，各自一笑。
雖然這麼多年未曾見面，且現在的身體，都有些尷尬。
但，母女之間的感情，卻始終不變。
關於爸爸這個話題，大概就到這裏是盡頭了。
連媽媽自己都不知道，她還能如何？
只能等下次見到楚風瑾的時候，想個辦法弄他一點血，自己測一測。
“要是淺淺，很多問題就都能解決了。”一想到這個，傾歌就立即想起龍淺。
她現在手裏還有風漓夜的血液樣本，距離無效過期，只剩下半個多月。
可她到現在爲止，依舊是畫不出檢測儀的設計圖。
“聽你的語氣，我不在之後，淺淺在設計方面，真的變得很厲害了？”
當年四五歲的小姑娘，就已經在設計方面，表現出驚人的天賦。
就連戰部的武器設計大師都對她讚不絕口。
南星知道，龍淺絕對是塊好料子，只是可惜自己離開太早，沒機會見到她大放異彩。
說起龍淺，楚傾歌可不僅僅只有讚歎，那簡直是崇拜。
“她八歲那一年，設計的武器已經是戰部第一。”
“八歲！”南星知道龍淺離開，但，沒想到會利好到這地步！
簡直刷新了她對天才這兩個字的認知。
楚傾歌頷首：“十歲，代表戰部出席國際聯合設計高層會議。”
南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除了震撼，再沒有別的心情。
“十二歲，被國際設計組織選入機密層訓練……”
“臥槽！”
“媽媽，注意你的言辭。”
“只是表達一下心情。”因爲，真的沒有別的話可以說了！
太強悍了！
“十五歲，被組織通緝。”
“……這丫，幹了什麼壞事？”被組織通緝，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衝動起來的時候，將組織的兵器庫給炸了。”
所以楚傾歌經常說，衝動是魔鬼，龍淺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過，若換了是自己，她想，她大概也會跟龍淺一樣。
“一定是組織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以南星對龍淺的瞭解，淺淺脾氣一向是很好的。
傾歌無奈道：“是，組織用了她的設計，冠在他們自己設計師的頭上，去參加國際頂級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