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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4章 關在籠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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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現在時間很緊張,但是花昭還是問道:“你殺誰了?”

    “不認識,一個老頭。”

    “什麼時候的事情?”花昭問道。

    “3年前的一個冬天,臘月27。”這個老王倒是記得很清楚。

    殺一個不認識的老頭?

    “怎麼殺的?”花昭問道。

    “老子開車回老家,大晚上的,還是大冬天,他出來幹什麼?還穿得黑漆漆,走在路中間,簡直是找死,對面的車又開了遠光,老子沒看見他,就撞過去了。”老王道。

    老王的車也是一個小麪包,買的報廢的,便宜。

    平時總壞,正好練手了。

    白天也不敢開,就晚上開出去,遇到查的也沒事,他都是老熟人了,給點錢就放過去了....

    “我下車看看他,沒死透,這可不行,太麻煩了。”老王繼續道:“我就把他扔路邊,用雪埋起來了。”

    死了賠一次錢就完事了,沒死透他得被糾纏多少次,遇到個家人難纏的,他後半輩子就給別人賺錢了。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人埋了。

    雖然是用雪,但是大冬天這裏零下二十多度,用雪埋一個受傷的人阻止他被別人發現,這就跟殺人無異。

    花昭突然問道:“你跟小王是怎麼認識的?”

    “就是第二天,這小子找到我,說他當時就在旁邊,看見了,威脅我收留他,這小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媽了個巴子的....”老王又是一頓罵。

    “那天你看見小王走的時候坐的什麼麪包廠?車牌號記得嗎?”花昭問道。

    “是個海獅50,沒掛牌。”老王道。

    他記性再不好,但是有個特點,見過的車印象就很深。

    那車是每掛牌子,掛牌子了他肯定記得。

    “往哪個方向去了?”花昭問道。

    “西邊。”老王道。

    花昭對簡白道:“把他送回去吧,等我們忙完了再送他進去。”

    現在送不行,他這明顯不正常的狀態,會暴露她手裏的“坦白水”。

    這個藥威力太無敵了,被有心人知道了就不好了。

    當然她也不是很怕,最上層是知道的,並不想把她帶走去切片,只是需要她定期提供幾瓶而已。

    花昭轉頭看着西邊的方向,既然是坐車走了,離開這個小鎮她就不好找了。

    不過這也說明了對方不是一個人,不然他一個人,怎麼打得過5個人?

    就是大勤,功夫都比一般警察好。

    再加上齊飛鴻,聽說身手不錯。

    出去找,就是大海撈針。

    花昭嘆口氣,還是先把附近找一找吧。

    這些人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這個地方最好不能太熟悉,不然出去就被人認出來。

    也不能太陌生,太陌生的地方心裏沒有安全感。

    這個小王呆了兩三年的小鎮,對他來說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就是不知道跟他攪在一起的人,是什麼人。

    “走。”花昭招呼幾個人。

    他們沒有開車。

    夜裏車燈和車響都是很容易暴露的東西,再加上鎮子不大,就是稍遠一些的地方,走走也就到了。

    一行人分成兩隊,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分別去查看幾個廢棄的工廠、民房。

    ......

    大勤被關在一個籠子裏,虛弱地轉頭看向籠子外被吊在繩子上的齊飛鴻,眼裏全是焦急和悔恨,還有絕望。

    只有眼底最深處,還有那麼一絲絲希望。

    她已經5天沒跟家裏聯繫了,姐姐會來找她的吧?快點來吧...齊飛鴻挺不了多久了。

    齊飛鴻衣服破爛,臉已經被打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鮮血順着他的頭一滴一滴往下流,地上已經匯聚了一小灘血跡。

    而新鮮的血跡下面,是乾涸的一層一層的血跡。

    一攤連着一攤。

    齊飛鴻的旁邊,同樣吊着幾個男人。

    那幾個人已經不流血了,沒有血可流了,死透了。

    “頭,這個人很能抗啊!現在還沒死!”一個公鴨嗓子的年輕人喊道。

    這人可能只有十八九歲,一臉青春痘,疙疙瘩瘩,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被叫做頭的男人就坐在不遠處,正在磨着一把匕首,周身一股沉寂的氣勢,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不在意。

    他擡起眼皮隨便看了一眼,淡淡道:“快了。”

    “頭,那我給他個乾脆,送他上路吧!”年輕人興奮道。

    他喜歡那種決定人生死的感覺,渾身像過電一樣興奮,汗毛都豎起來,顫慄,太爽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大勤突然哭求。

    屋裏所有人都看向她。

    這屋裏不止有男人,還有十幾個女人!

    除了三個或坐或躺在牀上椅子上,剩下的女人都跟大勤一樣,被關在大型狗籠子裏。

    在裏面只能坐着,不能站起。

    一個籠子裏關三四個,一個關了4個籠子。

    年輕人突然來到籠子邊,眼神炙熱地盯着大勤:“那你出來伺候我,我就不殺他。”

    大勤死死咬住嘴,乾涸的眼淚再次落下來。

    嘴角的傷口也再次被咬開,鮮血一滴滴滑落。

    本來她灰頭土臉,又是淚又是血的,這幾天造得又狼狽又難看。

    但是籠子外的年輕人卻更興奮了,征服這種女人的感覺僅次於殺人。

    他反手一刀紮在齊飛鴻腿上,興奮地喊道:“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他殺了。1...2...”

    “等一下!”大勤死死地抓着欄杆,手掌都被粗糙的鐵棍刺破。

    她盯着齊飛鴻,輕聲道:“好...”

    “哈哈哈!”年輕人大笑,就要去開籠子。

    一直像死了一樣的齊飛鴻突然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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