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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溶洞怪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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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單馳傻了足足兩分鐘。

    他頭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個文盲。懷姣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懂,但組合起來就不太明白是個什麼意思了。

    “一直摸我,還揉我肚子。”

    這種話,一般用來形容某種手腳不乾淨,行爲齷齪的性/騷擾變態。

    當它從一個心智12歲的漂亮小男生嘴裏說出來,更是說服力十足。

    空氣安靜了很久,單馳站在偌大的山頭上,如芒刺背。

    “我他媽什麼時候……”話說了一半,又回想起剛纔在船上,這小傻子坐在他身旁那一系列的奇怪舉動。

    當時周圍太黑了,單馳離得近也沒看清什麼,他只朦朧聽到懷姣叫了一聲,接着手捧着肚子,神色惱怒看向他。

    跟他說:“不要碰我。”

    面前擋在懷姣身前的黑皮男人,額角青筋都冒出來,他轉過身,視線直盯着單馳,道:“你幹什麼了。”

    都他媽不是疑問句。

    好像真就斷定單馳對懷姣做了什麼似的。

    單馳他媽冤的想死,長這麼大沒被人用這種看變態的目光盯着看過,還指控他性/騷擾。

    身後站着幾個好友,還看好戲一樣,表情迫切朝這邊望着,絲毫沒有幫他解釋兩句的意思。

    單馳一張帥臉漲紅難堪,“我幹什麼了?我手指頭都沒碰他一下!”

    王崢讓懷姣拽着衣襬,顯然不信他說辭,“小姣從不撒謊,你沒做什麼他會這樣躲你?”

    “剛纔船上聲音那麼大,所有人都聽見了。”

    單馳身後,之前坐船上最後排的胖子,配合一般,此時也應了聲,“確實,我都聽到了。”

    兩個女生同時點點頭,就連之前一直對他表露好感的於汶清,此刻也擰着眉,表情猶疑看着他。

    單馳:“……”你他媽的。

    單馳一時間腦袋裏颶風四起。

    他百口莫辯,怒急攻心之下,竟直挺挺大步朝懷姣走去。

    懷姣站在最邊上,頭頂一暗,接着被人徒然拽住手。

    單馳不知當時是怎麼想的,或許是急於證明清白,又或許是別的什麼。

    反正他當時讓懷姣紅着臉那樣羞惱看着,腦袋都不太清醒了,他拽着懷姣手臂,將人往旁邊猛扯兩步。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那麼當着衆人面,單手製着懷姣,一把掀起他衣服——

    “我他媽摸你哪兒了,你好好兒給我說清楚……”

    極普通的一件白色單衣,及臀的長度,鬆垮垮穿在懷姣身上。單馳可能是脾氣爆,下手沒輕重,他捏着懷姣衣襬一下給人掀到了人胸口處。

    懷姣只覺得腰腹一涼,表情都呆了下。

    身後幾人看單馳那動作,原以爲他要動手什麼,早幾步圍過去打算拉一拉。

    誰都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發展。

    於汶清走的最快,他站在離單馳兩人一步遠的距離,清清楚楚看到面前單馳是怎樣捉着人手,像個流氓一樣揭人衣服的。

    “你……”

    懷姣雪白漂亮的一張臉上,暈紅還未退去,他大睜着眼睛,表情茫然看向單馳。

    衣服揭開只一個手掌的寬度,卻因爲扯得太高,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在外面。

    晃眼過去大片的白,透着豔麗一點粉,小腹兩側微凹,膚白細膩,端的是比女人還纖細些的腰身。

    不說掀人衣服的單馳,就是身後於汶清,也都愣了半晌。

    之後的場面不可謂不混亂。

    懷姣露着肚子讓人盯了許久,旁邊黑影閃過,面前揭着他衣服的單馳讓王崢一拳揍在臉上。

    單馳倒是反應快,還躲了一下,只擦到點臉頰。

    “你他媽的。”不知誰罵了聲。

    身後原本看傻了的幾人,見兩人驟然出手,終於回過神去攔。

    懷姣都慌了下,朝那邊一臉兇相的黑皮男人叫幾聲,最後被扯開時,兩人臉上都受了點輕傷。

    懷姣讓這場面搞得頭皮發麻,原本作爲受害者的他,讓那邊單馳惡狠狠盯着時,也忍不住有些怕了。

    場面混亂的,直到最後懷姣都沒搞明白,溶洞裏的那隻手到底是誰。

    ……

    “我說你這、你說你這是在幹嘛……”好好的大少爺,做事跟個混不吝的二流子似的,胖子一言難盡的從隨身包裏翻出傷藥。

    舌尖抵了抵仍有些刺痛的臉側,單馳冷着臉,擡手接過藥膏。

    他此時坐在土屋院子裏,思及之前發生的事,還有些冒鬼火。

    可隨後想到的畫面,讓單馳冒火之餘,又莫名有點臊得慌。

    真他媽的……跟個女人一樣,臉也是,那、腰也是。

    王崢帶着懷姣不知道去了哪裏,快到晚飯的點兩人都還沒回來。

    “所以你到底摸沒摸人家,我看小姣那樣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隊伍裏高馬尾的女生性格頗有些強勢,平時話少,但一旦開口就是對男生也絲毫不客氣。

    因爲村裏人包括相處時間最長的王崢,一直都是“小姣小姣”這樣叫的原因,以至於幾人直到現在其實都不太清楚懷姣全名叫什麼,也就只能跟着一起叫小姣。

    單馳說到這又要來火,想他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天之驕子,在這小山村裏,被人當變態禽獸一樣,一再懷疑。

    “我他媽摸他了是狗。”單馳咬牙,恨不得發毒誓自證清白。

    他回憶當時情況,心情極度惡劣的跟他們描述說:“我就坐他邊上,他突然叫一聲就捂着肚子趴下了。”

    “我還奇怪呢,轉頭就跟我說別碰他,讓我把手拿出去。”

    “誰他媽多想碰他啊!”

    正如懷姣所說,單馳這人平時裝逼慣了,實在很少有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候,他咬牙切齒跟幾人形容的樣子,跟以往冷酷形象反差實在是大。

    就是和幾人略不太熟的黑衣口罩男,都表情莫名的多瞥了他一眼。

    “你意思是他撒謊了?”於汶清抿着脣,聽不出是個什麼語氣。

    單馳本來能自證清白一口肯定的事,在腦中晃過洞內懷姣側臉看向他的表情時,又恍然猶豫了一瞬。

    “我不……”

    “他腰上有印子。”

    於汶清隨後而來的話,讓單馳驟然怔住。

    “我剛站你們旁邊,你掀開他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了。”也許是懷姣皮膚過於白了,稍微一點印子就很顯眼,於汶清當時隔了不到一米半的距離,視力又極好,“腰側往後,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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