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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糜相,你害的我好苦啊! 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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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郡王府最近幾天真算的上是喜事連連,不僅解除了被圈禁了幾十年的命令,而且昨天清河郡王還收到了景帝的聖旨,要求清河郡王重新掌兵。

    掌握兵權啊,這可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再加上今天乃是清河郡王六十大壽,在幾天前,衆人都覺得這一次的大壽肯定就府裏上上下下潦草辦一下就好了,誰能想要會有今天這樣賓客滿堂的場面。

    尤其是那些前幾天死都不願意接受請帖的大臣們,現在一個個厚着臉皮求着要來,這讓清河郡王府上上下下都倍感驕傲啊。

    外面賓客喧鬧無比,而在清河郡王的後院,葉權甚一個人獨自坐在涼亭中,眯着眼睛,彷彿外面的喧譁都與他無關一樣。

    “父王,客人們都來了,比想象中的要來的多,外面大廳都快坐不下了.....”葉江河臉上帶着喜色,今天這麼多人來捧場,說明清河郡王府經過這麼多年的沉寂,也沒有多少人敢小看他們。

    葉權甚從鼻子裏冷哼一聲,“都是一幫牆頭草罷了,不用去管他們,他們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也不強求。對了,我讓你關注的幾個人來了沒有?”

    葉江河搖了搖頭,“糜相還沒有消息,倒是聽說葉灼這個傢伙好像已經在路上了....父王,你爲何要單獨見他們兩個?”

    “糜相可是三朝元老,父王跟他的交情不淺,當日你皇爺爺還在世的時候,父王與糜相也算的上是忘年交,難得今日一聚,聊點閒話罷了。”葉權甚輕描淡寫的說道。

    葉江河撇了撇嘴,他的父王從來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什麼隨便閒聊,這一個字他都不會信。

    但是葉權甚的威望在清河郡王府還是很深的,即使知道父王在瞎扯,但是葉江河也不敢多問。

    “那葉灼呢?這小子有什麼好見的?”葉江河換了個問題問道。

    提起葉灼,葉權甚的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父王對這個小傢伙很有興趣,想認識認識,難得我景國皇室還能出現這樣的人才,跟你一比,人家雖然年紀小,可比你能幹多了....”

    葉江河有些喫味的抿了抿嘴,嘴裏不服氣的反駁道,“若非因爲父王,我又豈會...”

    說到一半,葉江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驚恐的閉上嘴巴,低下頭沉默不語。

    葉權甚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你也沒有說錯,若非因爲父王,你不該如此的....”

    “不,父王,其實我沒有責怪過你....”葉江河急忙解釋道。

    “好了,先不要說這麼多了,外面來了這麼多賓客,平常的人管家還可以招待一下,稍後連六部尚書都會來,以管家的身份不方便接待,還是你親自出去迎接一下吧。”葉權甚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葉江河低着頭默默的退下,剛走出後院,來到大廳之後就見到糜朝元正走進來,管家一見糜朝元來了,立馬弓着腰諂媚的迎着糜朝元走過去。

    葉江河一把攔住管家,直接自己親自迎了過去。

    “糜相,好久不見!”葉江河拱手對糜朝元行禮道。

    糜朝元滿是懷念的上下打量一眼葉江河,然後頷首道,“是江河啊,多年不見了啊,你父王身體可好?”

    “勞糜相掛念,父王一切安康。”葉江河恭敬的說道。

    糜朝元露出一臉的笑容,“好好好,身體安康就好,今日老夫厚着臉皮來蹭酒喝,也沒有帶什麼禮物,就帶了一點薄禮。這一枚玉如意就當壽禮了,江河你可千萬不要嫌棄啊。”

    說着,糜朝元從下人手裏接過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子,木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個通體翠綠的玉如意。

    葉江河雙手恭敬的接過禮物,笑着說道,“糜相這麼貴重的東西還叫薄禮,真是讓江河汗顏啊。”

    糜朝元哈哈大笑,拍了拍葉江河的肩膀,隨後四處看了看,見沒有葉權甚的身影,就好奇的問道,“你父王呢,今天他可是主人翁,怎麼連面都不露一下?”

    “說到這個,父王正在後院等着糜相呢,請跟我來。”葉江河領着糜朝元走進後院,隨後就離開了,他知道父王肯定有話要跟糜相說,肯定不希望自己在一旁礙事。

    等葉江河離開後,坐在椅子上的葉權甚緩緩的擡起頭,面色複雜的看了看糜朝元說道,“糜相,你害得我好苦啊!”

    糜朝元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直接一屁股坐在葉權甚的面前,“清河郡王何出此言啊?老夫什麼時候害你了?”

    “糜相,本王自認對你並無不敬,但年你我也稱得上是忘年交,本王原本以爲,你是站在本王這裏的。在內,你糜相乃是羣臣之首,在外,我有十萬大軍忠心耿耿。你我聯手,現在坐在皇位上的絕對是本王纔對!可你爲何背叛我!”葉權甚紅着眼,聲音有些激動的說道。

    糜朝元淡淡的呷了一口茶,面色平靜的看着發怒的葉權甚,輕聲說道,“王爺,你我乃是私交,我曾經也說過,你不會成功的,勸你放棄無望的想法,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爲何怪到老夫頭上?”

    “私交?好一句私交!真是大義凜然啊糜朝元!當日你不幫我就算了,爲何在要在我入宮的時候阻攔我,若是我動作再快一步,那些禁衛軍根本反應不過來,糜朝元啊糜朝元,這麼多年了,這個心結我一直沒有放下啊!你說,因爲你,害我成了階下之囚,我該怎麼樣才能解了我的心結啊?”葉權甚說到這裏的時候,眼裏已經露出一絲殺意了。

    糜朝元淡淡的看了一眼葉權甚,“王爺,何須動怒呢,當日就算不是我阻攔,你也知道,民心不在於你,百官不在於你,你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的。”

    “放屁,本王外面有十萬大軍,只要控制了先帝,有你鎮壓朝堂,還有誰能攔我!”葉權甚直接破口大罵道。

    糜朝元失望的搖了搖頭,“王爺啊,原本以爲你關了這麼多年,早就應該想清楚了,可誰知你還是執迷不悟啊,老夫說了,即使老夫是百官之首,可民心、羣臣都心不在你,你根本沒有一絲希望的。當年的你太自負了,認爲掌控了兵權就是一切,若是你能禮賢下士,拉攏百官,或許老夫還能陪你冒一下險,可惜啊....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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