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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五章 改頭換面(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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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個男人的,對這種小白臉都沒啥好感,憑啥我們拼死拼活的不如你靠一張臉活的滋潤。

    向蘭萱抱臂胸前,頷首道:“探花郎就是探花郎,這個理我得拿來勸勸相海花,讓她聽聽天下第一大才子的高見,爲個男人吵吵鬧鬧的至於麼。”

    庾慶瞬間安靜了,怔怔看着她,忽然改口道:“我就隨口說說,你別說我說的,人家你情我願的,輪不到咱一外人插嘴,咱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人家的家事,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嗤。”向蘭萱頓露一臉鄙夷,“就你這點膽量,也好意思看不起人家喫軟飯的?”

    好吧,庾慶趕緊岔開話題,“龐無爭真是那小白臉殺的?”

    向蘭萱瞥他一眼,“怎麼,大晚上跑我這來,就爲了探聽消息?”

    庾慶趕緊擺手否認,“沒有,沒有,這不好奇麼,相海花的情人殺龐無爭做甚?”

    不管他是不是來打探消息的,向蘭萱橫眉冷眼一番後,還是吐露了點情況,“這事存在不少蹊蹺的地方。

    說不是他殺的,一些跡象顯示,他出現在現場不像是巧合。說是他殺的,根據一些情況來看,不太可能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動那手。他基本上一直被盯着,而且是被很多人盯着,事發現場那堵牆的內外都有人手聯動盯梢。

    也就是說,龐無爭出現在那,也被盯梢的人注意到了。

    問題就出在這,沒人看到那小白臉動手,也沒人看到龐無爭是怎麼倒下的。

    根據對現場情況的詳細瞭解,兩人同時脫離盯梢人員視線的過程非常之短暫,可能也就兩三個呼吸間的事,若真是那小白臉動的手,恰好做到避開內外所有人耳目的可能性不大。

    他若真有這實力和能耐,不該倒在現場被抓纔對。還有,他和龐無爭都是上玄高手,小白臉是否能瞬間擊殺龐無爭值得懷疑,而現場似乎有超出上玄的實力出手了,當時可能有第三人在場出手,但卻沒人發現,若真有第三者,此人實力必然不凡。”

    根據自己聽說的情況,再細品她的陳述,庾慶沉吟道:“知道我爲何現在來找你嗎?”

    向蘭萱斜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庾慶:“龐無爭恐怕不是什麼上玄修爲,他有可能隱藏了實力。”

    向蘭萱意外,“怎麼說?”

    庾慶掏出了一張準備好的字條遞給他,“龐無爭有可能是五十年前故去的連山堡堡主東連玉。”

    驚了,向蘭萱瞠目結舌,然後迅速接了字條到手查看,看過後猛擡頭問道:“這什麼意思?你別告訴我說,又有人塞字條給你。”

    庾慶無奈嘆道:“大行走果然是明鑑,一看就明白,沒錯,不知哪位神人乾的好事。”

    他不是表面無奈,而是真心感到無奈,也不知道小師叔搞什麼鬼,害他老是推出神祕人來做擋箭牌,這理由反覆用多了也不合適吧?

    “東連玉,那個追求過地母的東連玉,龐無爭,五十年前……”

    來回走動的向蘭萱口中嘀嘀咕咕,時而又低頭看手中字條,復又來回走動。

    好一會兒後,她忽然停步盯向庾慶,“爲什麼又塞字條給你,爲什麼龐無爭這裏剛出事,就有人塞相關字條給你?”

    庾慶攤手:“我哪知道,我也想知道是爲什麼。”

    “那你爲何要給我?”

    “呃…大行走,你這樣說就沒勁了吧,咱們同氣連枝,不是一夥的嗎?我這不是發現了問題立馬向你通氣麼。”

    向蘭萱把他從頭到腳掃了遍,問:“你還有事?”

    庾慶嘴角抽了抽,乾笑着告辭,“您忙,我就不打擾了。”

    向蘭萱卻又質問了一句,“那個林龍和霓裳成衣鋪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轉身的庾慶頓住,回頭笑道:“一場誤會,沒事了。”

    拱了拱手,趕緊走人。

    向蘭萱略眯眼,誤會出了個地道,這能是誤會?

    她知道對方有事瞞着自己,就如同她有事瞞着對方一樣,都不敢錯付。

    趁庾慶開門之際,向蘭萱喚了聲,“來人。”

    外面迅速來了一人行禮,“大行走。”

    向蘭萱:“琥珀海最高明的醫師是哪個,找到他,帶到宮城見我。”

    “是。”來人領命而去。

    向蘭萱又看了看手上的字條,旋即又從窗口飛了出去……

    一處私宅內,掀開了斗篷帽子的青衣婦人與一略垂首男人面對面站在一起,後者不是別人,正是霓裳成衣鋪密道另一頭酒樓的掌櫃,青衣婦人找到了他。

    此時,龐無爭的死訊已經傳遍了琥珀海,酒樓掌櫃也已知曉,垂頭黯然着。

    青衣婦人的聲音變得陰冷,“我再問一遍,我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酒樓掌櫃嘆道:“真的沒發生什麼,東家剛進地窖一會兒就出來了,然後要了輛車就走了,走之前叮囑我先撤,好像知道要出事一般,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青衣婦人:“爲什麼突然離開必有原因,我要知道所有細節,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不許錯過任何細節。”

    這也是她特意找到這位掌櫃的原因,她想查清龐無爭爲什麼被殺、兇手又是誰,必然要從事發伊始來梳理。

    酒樓掌櫃又低了頭,沉默且猶豫。

    青衣婦人看出了些異樣,聲音變得尖銳,“你有事瞞着我是不是?”

    酒樓掌櫃從她身上看出了情緒要失控的怒意,又嘆了聲,“東家已經死了,想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確切的說,不是我有事瞞着你,是東家有事瞞着你。”

    青衣婦人目中閃過疑惑,喝道:“說!”

    酒樓掌櫃無奈道:“你之前剛離開酒樓,東家就對我有了交代,先讓我通知密道海上出口那邊的船隻做好接應準備,我也不知道是要接應什麼。其次,特意叮囑過我,說是不管密道里發生了什麼動靜,你若問起,都要說沒有動靜,也沒有任何人出現。然後東家一副很興奮的樣子,說要親自進一趟密道,結果就發生了我剛纔說過的那些。”

    青衣婦人滿臉的驚疑不定,在捫心自問,龐無爭爲什麼要對她隱瞞這些?

    獲悉探花郎進了地道,龐無爭要趁機與之會面,讓她先去找小球兒,然後就發生了酒樓掌櫃說的。

    問題是,與探花郎會面是早就議定的事,進地道相見很正常,爲何要瞞着她,爲何還要說沒有任何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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