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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個假(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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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青堂。

    穿着矇頭蓋臉黑斗篷的百里心擡頭看着店鋪招牌上的三個大字,眼中有好奇意味。

    她揹着一個長木匣子,裏面放着她的弓和箭。

    實在是大箭師的弓具太顯眼了,而他們一行又不想太惹人注意。"

    一旁的庾慶師兄弟三個也同樣穿着黑斗篷

    ,經長途跋涉,他們終於回到了幽角埠。

    昆靈山的人並未直接將他們送到幽角埠來

    ,只是將他們送出了昆靈山地域而已,剩下的路由他們自己走。

    送行的過程中,昆靈山那邊自有一番交代,那就是師兄弟幾個在事發前就已經離開了昆

    靈山,由秦傅君陪同着遊山玩水去了,不管誰問起都要一口咬死了不知道昆靈山發生過什麼。

    話說到這種地步,師兄弟幾個哪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讓他們很是驚疑,爲這件事死了那麼多的人,尤其是還死了那麼多大業司的人,這能瞞的過去嗎?

    不過這種事情該怎麼運作顯然輪不到他們來操心,他們的層次太低了,沒人告訴他們究竟怎麼回事,只知會了他們該怎麼做。

    至於百里心,說是背離了師門無處可去,

    於是南竹本着負責任的態度,熱情相邀。

    想要把這女人帶回家,自然要爭取到兩位

    師弟的同意。百

    牧傲鐵強烈反對,怎麼可能把這種不清不楚的女人帶回妙青堂,老七喜歡也沒用。"

    事情到這一步,只要庾慶也反對,南竹基本就沒辦法了,然而庾慶的態度有點不置可否,隨便的意思很明顯,於是南竹的態度立刻剛

    烈了起來,也不跟你牧傲鐵講什麼道理,直接

    用自己師兄身份對其進行敲打。

    牧傲鐵嘴笨,講不贏南竹,自然要私下找庾慶,問究竟是什麼意思?

    庾慶說,這女人知道了仙府的事,如果不把她殺了,放任她離開不是明智之舉,留在身邊觀察未必是壞事。

    獨木難支,牧傲鐵還能怎

    麼辦?於是就這樣把人給帶回來了。

    “公子!”

    庾慶和牧傲鐵剛進入了鋪子,蟲兒的欣喜歡叫聲便從裏面傳了出來。

    門外的南竹則對百里心樂呵呵伸手邀請,“沒事,進吧,就當自己家。”

    一行入內,各回各屋安頓。

    南竹忙着幫百里心安頓,把蟲兒當了下人般使喚,蟲兒忙前忙後倒是沒什麼怨言,誰讓他是小師弟。"

    院子裏,庾慶從旁經過時,高雲節攔了他,朝南竹那邊擡了擡下巴,“那女人誰呀?”

    見到幾個師弟平安回來了,他多少也是鬆了口氣的,本想找最佳的問話對象問清此行情況,誰知南竹跟一個陌生女人混在了一起,搞的他有些不方便。

    庾慶:“老七非要帶回來的,你自己問老七去。”

    他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南竹身上,旋即又東張西望地問了聲,“大黑呢?”

    高雲節:“屋裏,拎了根棍子逼小黑寫字呢,剛從外面抓回來不久。”

    庾慶呵呵,“還往外偷跑呢?”

    高雲節嘆,“你們不在的這些日子,棍子

    打斷了兩根。”

    庾慶唏噓,搖頭轉身而去。

    高雲節本想問問這回到底怎麼回事,然兩人的關係不太好,話到嘴邊也沒能說出口,牧傲鐵嘴又比較笨,他想了想,還是準備等高胖子忙完了再說,反正也是要問那女人情況的。

    個把時辰後,妙青堂一夥人終究還是湊在了一起,湊在了吳黑的屋裏,談及了這次的際遇。

    百里心自然沒資格參加這樣的私密聚會,她被安置在了小東和小西那兩個獨目人住的小

    院落裏,這邊也授意了小東和小西監視百里

    心。

    小黑也被打發了出去,讓他找百里心玩去了,南竹有帶禮物給他,儘管只有一包便宜的麥芽糖,但也把小黑給哄了個開心,喊了聲“胖叔最好”,高高興興去纏着百里心了。

    其他人沒有給小黑帶禮物。

    聽到庾慶居然在本屆朝陽大會奪魁,二師兄高雲節那叫一個訝異,才真切意識到如今的老十五確實已是今非昔比了。

    當聽到闖入百花仙子仙府的歷險過程,鬍鬚

    都掐斷了好幾根,既爲那驚心動魄而感到後怕,又爲自己錯過如此奇幻見識而感到惋惜。

    他也想去的,奈何幾位師弟不帶他玩。

    將外出的事情做了交代後,庾慶也終於向南竹伸手了,“裏面弄出的東西呢?拿出來看看。”

    之前一路上因爲有百里心在,不好讓把東

    西給拿出研究,如今回來了,自然要仔細琢磨

    琢磨。

    南竹立刻警惕道:“那都是我的東西。”

    庾慶翻了個白眼,有點悔不該當初立那規矩,如今只能沒好氣道:“沒人要你東西,讓你拿出來看看。”

    見大家都冷冷盯着自己,南竹不情不願地嚷了聲,“等着。”

    說罷起身而去了。

    一夥人着實等了一陣,才見南竹拿着一個布包回來了,可見這傢伙之前把東西給藏了起來。

    坐回大家中間,南竹先從布包裏摸出了一塊黑色的木牌,上面雕刻着一隻三隻腳的怪鳥

    庾、牧二人一看就知道是蜂王掛在腰上的那塊腰牌,居然就那樣被這胖子給摘來了,哪

    怕是現在,兩人依然不知道該說這胖子什麼

    好。

    南竹擠出一臉笑,主動先遞給了吳黑,“大黑,一直看不懂,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什麼名堂?”

    他當初之所以冒險從蜂王身上偷腰牌,是覺得能被蜂王隨身攜帶的東西肯定不簡單,途

    中悄悄摸出來看過好幾次的,卻始終看不出任何名堂,念想起吳黑的出身,現在倒是寄予了希望。

    吳黑拿了牌子到手,翻來覆去看了一陣,

    又放在鼻翼前嗅了嗅,施法查探後,還屈指彈出一陣噹噹聲,帶點金屬迴音。他稍琢磨後,

    搖頭道:“看似木牌,其實非金非木也非玉石之流。”

    南竹:“對呀,我也搞不清是什麼材質的。”

    吳黑:“像是骨頭。”

    南竹訝異,“骨頭?我用劍試過,連點劃痕都難搞出,骨頭能有這麼硬?”.

    吳黑:“我也說不準,就是感覺這上面的氣味像是骨頭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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