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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各憑實力,這鍋誰來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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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齊國公夫人臉色雖然和緩了一些,聲音依然帶着幾分寒意。

    她過來的時候,原本不相信的,但在外面聽到自家外孫女逼得曲府的這位三小姐,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隱隱的也聽出了一些意思,自己的這個外孫女真的是無辜的嗎?

    爲什麼她知道這件事情,卻沒有稟報過來,也沒有讓人把那個香囊取走,卻任那個香囊留在那裏?

    縱然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但似乎也免不了在其中動過手腳。

    齊國公夫人縱然護着這個外孫女,也說不出柳景玉全然無辜的話。

    “外祖母,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沒多想,沒想到曲三小姐懷了這麼大的惡意,現在出事了,前因後果聯繫起來,這麼一想,馬上就懷疑了曲三小姐,所以才特意的把曲三小姐叫過來,對質一下,沒想到還真是曲三小姐。”

    柳景玉嬌聲解釋道,扶着齊國公夫人進到院子裏,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你真的不知道?”齊國公夫人懷疑的看着柳景玉。

    “外祖母,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方纔也是我猜的,我就是想嚇得這位曲三小姐說實話。”柳景玉一臉莊重的擡頭,手伸出來,作發誓的樣子,似乎要作誓的樣子。

    齊香玉看了看柳景玉的樣子,沒有說話,她只是齊國公的孫女,和齊國公夫人沒有血緣關係,往日也不得寵,這個時候自然不敢多說話。

    方纔如果不是曲莫影一再的保證,必然會看到柳景玉和曲秋燕在一起,必然會知道香囊的真相,她也不敢主動去找齊國公夫人,並且說動齊國公夫人,帶着人跟在她們的後面,找到這一處。

    柳景玉這一處院子離花廳並不遠,柳景玉過來的時候,也有許多丫環看到,稍稍問一下,就打聽清楚了。

    曲莫影看了看一邊的齊香玉,看她的臉色,知道這個時候她是不便說話的。

    “景玉縣君是真的不知道的嗎?那紙條是哪裏來的,聽方纔三姐的意思,是她扔了一個香囊,然後又遇到上了永寧侯世子,但後來的紙條呢?今天過來的賓客應當沒帶紙筆的吧?不可能看到三姐扔了香囊之後,還特意的往上寫字的吧?”

    曲莫影上前一步,看着柳景玉笑問道。

    如果說是苦主,曲莫影纔是一個最大的苦主,比起曲莫影,柳景玉最多就是一個誤傷,既然是誤傷,那也可能是她自己誤傷了自己。

    紙筆的事情,賓客既然不可能,那就只有這裏的主人了。

    相比起府裏的其他人的,柳景玉就是最讓人懷疑的一個,再結合她之前的話,很難讓人不懷疑她。

    齊國公夫人看向柳景玉的的目光之中又帶了幾分懷疑,臉色不悅的沉了下來。

    “曲四小姐,今天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府裏疏忽了,我這裏代表齊國公府給你陪罪。”柳景玉向曲莫影微微一笑,透着幾分隱隱的大度從容,看着就很是氣度一般,居然還向着曲莫影側身一禮。

    以她縣君的身份向曲莫影行禮,曲莫影是受不起的,側身避過。

    柳景玉直起身子,笑容緩緩的斂去:“但如果曲四小姐覺得這事就是齊國公府裏的人做的,那就是大錯特錯,雖然說賓客不能帶紙筆,但今天來的客人,都是齊國公府裏的親戚好友

    ,都是關係密切的,不管是借用誰的書房,偷偷寫上這麼幾筆,都還是可以的。”

    這意思就是說,這件事情跟齊國公府的主人沒有關係。

    這話聽起來勉強的很,齊國公夫人沉着臉,沒說話。

    曲莫影微微一笑,反問道:“景玉縣君的意思,是說三姐要害我,但裏面的紙條卻可能是賓客中看到的人寫的,也是爲了故意害我?我往日連府門也不出,根本不認識其他人。”

    除了曲秋燕這一脈,強說其他人害曲莫影,還真的找不到,而且反駁就得找到合適的人手,說的這麼細緻,更容易查證是不是有外人插手。

    算準了柳景玉不敢直指是誰,只能找其他的理由搪塞,看她這禍水是打算往哪裏移了,柳景玉想完全解釋清楚,根本不可能。

    “自然不只是害曲四小姐,還有故意藉着曲三小姐的手,害我,聽說永寧侯世子手中的香囊上面的字是我的名。”柳景玉緩緩的道,不得不拿這香囊上面的字說事。

    齊國公夫人點了點頭,的確是這個理。

    “曲四小姐,這事算是我府裏的過失,我一定會給你們府裏一個交待的,至於景玉這裏,也是受害的,看起來應當是有人藉着貴府曲三小姐的手,要暗害景玉,曲四小姐不過是適逢其事罷了。”

    齊國公夫人冷冷的睨了一眼的曲秋燕,緩緩的開口總結道。

    算是把這事掀過不說的意思。

    這話說的太過偏心,偏的讓齊香玉也跟着不自在起來,看了看自家的祖母,終究沒敢說什麼,柳景玉纔是祖母的心頭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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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什麼,說什麼錯什麼,還不如什麼也不說纔是最好的。

    曲秋燕站在一邊,似乎被人遺忘,她也努力的想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最好曲莫影和柳景玉直接對上,把她這麼一個小小的前提給忘記,但這會聽了齊國公夫人的話,立時知道無望,只覺得渾身冰涼。

    不管柳景玉如何,她是肯定不得好了,齊國公夫人的意思是要給曲莫影證明,證明自己暗害了曲莫影,有齊國公夫人和柳景玉的證明,自己還有什麼可辯的,再有齊國公府的壓力,曲秋燕几乎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如何!

    完了,真的完了,這一次不是曲府內,就算父親想再護着自己也不行了,這是齊國公府,這是齊國公夫人。

    她彷彿大冬天就這麼穿着單薄的衣衫站在那裏似的,周圍都是冰天雪地,冷的讓她心悸,整個人幾乎是凍僵在這裏,眼前人影亂晃,看不清楚是誰,扶着青菊手站定,努力想看清楚齊國公夫人的臉,但是怎麼看似乎都看不清楚。

    眼前一黑,整個人往後仰,耳邊是青菊驚慌,尖叫的聲音……

    一陣尖銳的刺痛中,曲秋燕醒來,看到的是曲志震冰冷的臉,就這麼冷冷的看着躺在牀上躺着的曲秋燕。

    一位大夫緩緩的退了下去,手裏一根尖利的長針,這根針就是方纔扎的曲秋燕醒來的針,針尖還閃着寒戾的光,讓曲秋燕不自禁的發抖。

    她的確在抖,抖的不能自擬,臉色慘白如雪,努力的坐起,看向曲志震,怯生生的呼喚了一聲:“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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