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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狗咬狗,一嘴毛(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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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秋燕跟着丫環急匆匆的離開,曲莫影看了看她的背影,點手叫過雨冬,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雨冬應聲上前面幾桌去找齊香玉。

    曲秋燕跟着丫環一路過去,繞了幾個彎之後,面前有一處不大的院子,院門虛掩着,推開沉重的院門,看到院子裏一位削肩的美人,當在當中,裙子上在風中微微翻飛,上面繡着的金線蘭花,看起來既清雅又尊貴。

    正是之前藉故離席的柳景玉。

    她的頭微微仰起,帶着幾分傲然,目光落在曲秋燕的身上,隱隱的有幾分嘲諷。

    燕秋燕心裏咯噔一下,定了定心神,緩緩上前,給柳景玉行了一禮:“見過景玉縣君。”

    她雖然心裏也不服氣,覺得自己比柳景玉只高不低,奈何出身是個硬傷,的的確確是比不得柳景玉的,柳景玉是縣君身份,而她什麼也不是。

    如果她有柳景玉的這麼一個身份,自然也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柳景玉比她高的,也不過只是一個身份罷了。

    “曲三小姐不說說嗎?”柳景玉的目光在曲秋燕的臉上滑過,然後緩聲問道。

    “景玉縣君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懂?”曲秋燕站直身子,擡起頭,一臉的茫然。

    既然心裏很慌,這個時候也得定下心神,不能讓柳景玉發現什麼。

    “香囊的事情?”柳景玉也沒心思跟曲秋燕兜圈子,如果眼前的是曲莫影,說不定她還會耍一下花槍,但眼前的是曲秋燕,她還真看不上。

    這裏也沒有其他旁人,柳景玉也沒有做戲的心情。

    方纔她已經讓人打聽了事情的經過,待得聽清楚,氣的差點吐血,原本好好的一件陷害曲莫影的事情,最後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沒人指着她的鼻子說,也讓人懷疑是她。

    柳景玉敏銳的感覺到,這樣甚至比指着她鼻子問,更不好,因爲她甚至不能辯解,只能看着其他夫人、小姐暗中以異樣的目光看着她,而她還不能主動提起。

    柳景玉還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只恨得差點當場就控制不住,就要過來給曲秋燕几個巴掌。

    這件事情,怎麼會跟自己扯上關係的?是曲秋燕故意的,還是景王那邊的意思?

    原本想借着曲秋燕的手給曲莫影一個重擊,沒想到,這拳頭反過來,打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而且還讓她痛的說不出話。

    “縣君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曲秋燕還在強撐着。

    “我說的什麼意思,曲三小姐真的不明白嗎?那個香囊不是曲三小姐準備的嗎?怎麼現在不知道了?”柳景玉冷聲道,直接就把曲秋燕的事情給揭開了。

    曲秋燕真慌了,這事柳景玉怎麼會知道的?但嘴裏還強硬着道:“縣君說什麼,我還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嗎?要不要把那個丫環找過來,之前不是曲三小姐派了身邊的丫環進了花廳,當時打開門的齊國公府的丫環正要回來,看到了這一幕,嚇得把這事稟報給了我。”柳景玉注示着曲秋燕,一字一頓的道。

    曲秋燕倒退兩步,臉色驀的變得慘白,她怎麼也沒想到,當時青菊的動作,居然落在了齊國公府丫環的眼中,而且那個丫環當時也沒出現,卻去向柳景玉告狀了!如果柳景玉不說,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縣君

    是在算計我?”曲秋燕也不是笨的,立時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包括那個正巧出現在的丫環,如果不是那個丫環說的話,她還不知道邊上的花廳是男子宴會的地方,更不可能進到那處花廳。

    一切原本以爲是巧合,卻沒想到,早早的就落到了柳景玉的算計中。

    “曲三小姐說笑了,怎麼會是我算計你,我不過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但又怕人壞了曲府小姐的名聲,所以才讓那個丫環住了嘴,怎麼到了曲三小姐的嘴中,卻成了我算計你了?曲三小姐,我想問的是曲三小姐的香囊上面爲什麼有我的名?難不成,這是景王殿下的意思?”

    見曲秋燕這麼驚慌,柳景玉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甚至臉上帶着幾分嘲諷的笑意。

    在她看來,曲秋燕是絕對不敢主動這麼陷害自己的,除非這裏面有景王的意思。

    誰都知道景王和太子是不對付的,兩個人雖然表面上兄弟相和,暗中都恨不得咬下對方一塊肉來,況且她當初的時候,覺得景王其實也是中意與她的,只是她一時沒有答應下來,才使得兩個人錯失了。

    眼下,她跟曲秋燕的關係,也分別跟這兩位扯上關係,也代表了她以後的立場,也會各不相同。

    她之前只考慮到曲秋燕是曲莫影的姐姐,卻沒想到曲秋燕跟景王之前的關係,倒是她疏忽了。

    太子和景王兩個不但有着奪位之爭,還隔着自己之爭,雙方各施其能的敗壞對方的名聲,也是說的過去的。

    “縣君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香囊的事情,還是紙條的事情?縣君說這香囊是我的,那紙條呢?聽說香囊裏面也有紙條,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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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誰準備的?”曲秋燕咬了咬,硬挺道,“至於景王殿下的話題,我就更聽不懂了,怎麼又扯到了景王殿下的身上,縣君在暗指什麼?”

    曲秋燕能得景王裴玉晟的賞識,自然也有她的道理。

    有些事情,她現在也想通了,雖然這香囊是她準備的,但這紙條呢,香囊裏可是有紙條的,那上面寫的東西,可不是她準備的,如果說她之前沒想明白這紙條是哪裏來的,眼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自己不過是當了馬前卒罷了,這位景玉縣君可是還留了後手。

    除了這位景玉縣君,還有誰知道自己讓青菊丟了香囊過去。

    “曲三小姐,還是說說香囊上面的字吧?難道曲三小姐覺得我會陷害我自己?”見曲秋燕這麼一年反應,柳景玉眉頭皺了起來,知道自己方纔失言把景王扯進來了,當下臉色微慍,倒是讓曲秋燕把自己的話題帶偏了。

    景王的猜想,她只能放在心裏,不能拿到明面上說事。

    “縣君的話,我還是不明白。”曲秋燕還是裝着糊塗,心裏卻因爲這話,更加慌亂了,有這麼一點在,的確不會有人懷疑柳景玉,必竟誰會拿自己的名聲做筏,女子的名聲有多重要,她們這種世家小姐最是清楚。

    平日裏在人前一直端着,也是生怕自己的名聲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柳景玉不敢,她也不敢,難不成,真的不是柳景玉?可是除了她還有誰知道自己的行爲,是不是自己的行爲落到了許多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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