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是因爲什麼誤會的,反正李叔最後喜氣洋洋的回了定國公府,還相當滿意的給還在邊境的定國公去了一封書信。
將藺之瑾誇了又誇。
雖然藺之瑾在部分地方有一定缺陷雙眼甚至可能再也沒有辦法恢復。
但是,只要對靡色好,起碼在定國公爺有生之年,兩人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李叔回到府裏,又對着靡色將藺之瑾一遍遍的誇獎。
而宮中的榮貴妃卻是恨不得將藺之瑾罵死了。
“我就知道藺之瑾那個陰險小人是故意的蘇靡色的毒多半也是他讓人解開的,姓白的那邊,也只有他能夠指揮。”
藺之城的臉色也是沉到了底。
他沒有想到蘇靡色解毒之後竟然有如此姿色。
更是沒有想到,之前的種種竟然是藺之瑾故意給他們下套,讓他們幫忙促成了這一莊婚事。
讓他也徹底丟了定國公府的支持
兵部尚書那邊再有作用,還能比得過定國公府的
藺之謹恐怕早就想到這一點,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不然,以藺之謹那個冷心冷肺的性格,還能這點事兒就交代一聲帝都衙門
藺之城道,“蘇天菲和蘇靡色恐怕沒有辦法比。”
榮貴妃如何不知道這一點,當年爲了那個不知道哪兒的女人。
定國公就連那一品定國公的位置都能不要,更何況其他
她咬牙切齒,“蘇天晴也是個廢物。”
她現在倒是慶幸,不然真的讓藺之城取了那個蠢貨,她還不得氣死
藺之城眯了眯眸子,想到了蘇靡色那副顏色,當真覺得太過於可惜。
這樣好的容貌,竟然就這麼便宜了藺之謹那個瞎子。
最關鍵的是,蘇靡色不僅容貌好,就連性子也對他胃口,手段也有。
這樣的女人,沒有歸他,反而便宜了藺之謹,他當真覺得可惜了。
“若是當初目標是蘇靡色就好了。”
榮貴妃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當年蘇靡色的娘和她是同一個時代,堪堪出現一次,就直接搶了整個帝都的風頭。
帝都稍微有些容貌的,都被比得擡不起頭。
她神色淡了淡,藺之城也沒有再提,反倒是道,“賈氏他們沒有什麼反應”
“說是已經壓着蘇靡色的管家到藺之謹那邊,那丫頭自然會背下一切。”
藺之城應了一聲,“那藺之謹和蘇靡色的婚事呢”
“賈氏應該自有主張。”榮貴妃又突然開口,“上一次長公主府裏的宴會,藺之謹臨時離席,是不是已經說了,藺之謹對此婚事不滿意,根本沒有和蘇靡色碰面,這是怎麼回事”
真要是對這個婚事不滿意,不上心。
怎麼可能定國公府那邊還沒有收到消息,他就已經給帝都衙門施壓了
藺之城眸色一動,“藺之謹在長公主府直接給蘇靡色難堪”
“提前就離開,沒有見面,算不得當面。”榮貴妃眉頭皺了起來,越發有些看不明白藺之謹的意思,“你說那個瞎子到底想做什麼”
藺之城眯了眯眼,“不管想做什麼,定國公府的老夫人恐怕比我們,更着急。”
賈氏恨蘇靡色入骨,不管如何,絕對不會允許蘇靡色活着見到定國公。
他忍不住搖搖頭,心中可惜了這麼一個尤物。
那雖然一個眼神,一顰一笑都讓人久久忘不掉。
榮貴妃這麼一想,也是有道理。
只要蘇靡色死了,藺之謹和定國公府的事情自然破裂,蘇天菲雖然只是個庶女,但是,也相當於直接將定國公府綁在了他們這艘船上。
最起碼也讓其他人對定國公府忌憚了。
而最關鍵的是,這事有妃色之前的準備,又有藺之謹從中推波助瀾,短短半天的時間就已經鬧的整個帝都都知道了。
蘇天晴是徹徹底底的在帝都出名。
蘇天晴知道知道愣是直接砸了手中的所有東西,“廢物廢物廢物廢物”
沉香忍不住想要往後退,但是摸到還沒有消腫的臉頰,愣生生是忍住了。
“賤人那個賤人我”
沉香臉色煞白,趕緊搶險一步開口,“小姐慎言”
蘇天晴冷眼看了過去,“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敢來指責我真當我好欺負了”
沉香“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小姐,夫人再三交代,這些時候一定小心謹慎,小姐可千萬不能讓人抓住把柄。“
蘇天晴越發想到了現在整個帝都多有貴女對她的評論,心中越發怨恨。
“米粒那個廢物呢”
沉香臉色又是一白,“米,米粒,米粒現在已經被帶回府裏,老夫人那邊”
“打死,打死,全部打死給我打死了,蠢貨,廢物”蘇天晴怒道。
如果不是米粒那個蠢貨沒有做成,她怎麼會淪落到這個程度
蘇靡色若是死了,哪裏還會給她造成這些麻煩
米粒連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
沉香的臉色煞白煞白,“小,小姐”
“出去。”大夫人小賈氏匆匆走進來,掃了沉香一眼沉聲開口。
沉香和屋裏的其他下人也都匆匆離開。
小賈氏這才沉聲道,“你在鬧什麼脾氣”
“娘你不知道整個帝都所有人對我的議論嗎我蘇靡色徹底毀了我的名聲”蘇天晴吼道。
小賈氏聲音緩了幾分,“已經澄清,此時是逃奴米粒自己所爲,跟你原就沒有關係的。”
“米粒已經杖斃”
門外的荔枝不知道小賈氏之前趕人出來,正要進來,卻是聽到這一句,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腳下一軟,差點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