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沒有什麼胃口，等談西喫的差不多後，喊來服務員買了單，拿起包向外走去。
從季紹衡和楚珍惜的身邊走過時，談西小聲的罵了一句“人渣。”
她的聲音雖小，但除了心不在焉的方雅卿以外，季紹衡和楚珍惜都聽見了。
等兩人走開後，楚珍惜嗤的一聲笑了：“還說不認識。”
季紹衡對她一臉的幸災樂禍熟視無睹：“要喫就趕緊喫，喫完我還要回家陪女兒。”
楚珍惜一臉的八卦：“她不會是你拋棄的前女友吧？”
季紹衡玩味的道：“我的前女友不是你嗎？”
“少來，我們那叫純正的革命友誼。”楚珍惜一臉誇張的看着他，“不會你自己都記不清楚是哪任女朋友了吧？”
季紹衡不鹹不淡的道：“跟她一起的那個我前妻。”
楚珍惜託着下巴，只差拿瓜子嗑着，一臉興趣的看着他：“你那個前妻挺漂亮的，說說看，你們爲什麼離婚？”
季紹衡放下筷子，看了她一眼，喊了一聲“服務員”。
服務員走了過來，微笑的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買單。”說着，他便從兜裏掏出錢夾。
“你幹什麼？我還沒喫完呢。”楚珍惜顧不得八卦了，拿起筷子趕緊喫。
季紹衡揮了揮手，服務員會意的走開，兩人繼續用餐。
……
出了餐廳，談西問道：“方姐，我們現在去哪？”
方雅卿攏了一下外套：“我剛想到還有些事，所以今天就到這裏吧。”
“好吧，那咱們下次再約。”
談西走後，方雅卿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心裏盤算着其他的事情。
她站在路邊的位置，像是在等車，所以有計程車主動開了過來：“小姐，要打車嗎？”
她搖了搖頭，禮貌的道：“不用，謝謝。”
計程車開走後，她轉身看了一眼落地窗裏坐着的兩人，心裏想着待會主動跟季紹衡道個歉。
這一次的事情是她不對，是她欺騙他在先的。
哪怕她已經付出了代價，她也願意低頭。
反正在季紹衡這裏，她早就沒了尊嚴。
倘若他願意理她，她就順便問一下他和楚小姐的關係。
如果兩個人是情侶，那她就要想想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爲了彤彤可以放低尊嚴，做他的女人，但她絕對不能把彤彤推到尷尬的位置。
如果季紹衡和楚珍惜在交往，那她就會選擇離開，哪怕以後見不到女兒。
因爲她不想彤彤被別人罵成小三的女兒，接受衆人異樣的眼光和辱罵。
……
喫完後，季紹衡買了單，和楚珍惜從卡座裏出來，兩人一前一後向外走去。
出了餐廳，楚珍惜一眼就看到了方雅卿，用胳膊捅了捅身旁的男人：“你前妻。”
季紹衡順着她的視線看去，看到方雅卿一個人站在路邊，談西不見了，而她像是在等人。
在他看過去的時候，方雅卿也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有短暫的幾秒接觸。
他斂了視線走向臨時停車位，楚珍惜小跑跟上去：“你不過去打聲招呼嗎？雖然離婚了，但曾經好歹也是夫妻，可以做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