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豈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她別過頭不看他：“沒有。”
季紹衡擡手揉上她脣瓣上的傷：“不要跟他再有來往，要是讓我看見，咱們之間的協議就作廢。”
嘴脣上一痛，方雅卿蹙起了眉頭，偏頭避開他的手，回答的毫無感情：“知道了。”
季紹衡沒再看她，下了臺階走向車子，上車離開。
……
沈悠然晚上還會做噩夢，但沒有了之前那麼頻繁，所以不再是天天去米楠那裏，一個禮拜只去個兩三次。
季錦川每天下班都會準時回家，但凡是需要應酬的，能推的就推掉，不能推的就讓季紹衡去。
美名其曰是鍛鍊他，爲他打好在圈子裏的人際關係。
季紹衡無法反駁，就苦逼的代替他去各種應酬，有時候喝的酩酊大醉。
相當對他的早出晚歸，季錦川比他悠閒一些，季諾在老宅，傭人又很識趣，所以他有了大把的時間跟沈悠然單獨相處。
在沈悠然連續半個月都還是“腸胃”不好的時候，他微微蹙眉：“藥喫完了嗎？”
沈悠然咯噔了一下，還在她辦公桌的抽屜時扔着，早就被她給忘記了。
“喫完了。”她睜眼說瞎話。
她還以爲季錦川會說再去醫院檢查，或是再去買些藥，但他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早上，她起來時季錦川已經不在，她洗漱後下了樓，看到他在餐廳裏坐着。
她將手提包交給管家，進入餐廳。
季錦川已經喫過了早餐，在看報紙等她。
等她喫完後，男人說道：“我已經給林默安打過電話，給你請了半天的假。”
她疑惑的擡眼：“是有什麼事嗎？”
季錦川穿着白色的襯衣，沒有系領帶，翻開報紙的手指分明修長：“去醫院。”
沈悠然扯過紙巾擦了脣瓣：“我沒什麼大礙，過段時間就好了。”
一點小毛病而已，何必小題大做。
季錦川合上報紙：“不行。”
她嘴脣微啓，正要說話，就見季錦川起身出了餐廳。
他拿了茶几上的車鑰匙和她的包，接過管家遞上的外套，率先出了客廳。
沈悠然跟在他的身後，看到這個樣子，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也沒再說什麼。
到了醫院，季錦川一個電話，連排隊掛號都不用，直接被院長親自帶到科室。
院長親自帶來的人，醫生的態度很好，檢查了一番後，他說道：“你們應該去婦產科。”
季錦川和沈悠然都愣住了，沈悠然愣愣地道：“不可能，我只是腸胃不舒服而已。”
醫生說的很是誠懇：“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最好還是去檢查一下。”
院長又帶他們到婦產科，指定了最有權威的醫生給沈悠然檢查。
等各項都做了檢查後，需要等結果，院長說道：“季總，去我辦公室等吧。”
季錦川沒有看他，嗓音溫漠的道：“不用，沒有你什麼事了，你去忙吧。”
院長離開後，沈悠然和季錦川坐在科室外的椅凳上等着。
兩的心情都很複雜，尤其是沈悠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