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是這個意思！”方雅卿聲音的有些尖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
季錦川理解她這幾日的焦心，所以對她的曲解並未放在心上，起身向門外走去：“你回去吧。”
方雅卿擡腳要跟上去，想到就算追上他又能怎麼樣呢？
他剛纔也說的很清楚，他不會爲了幫她，置他們兄弟二人的情誼不顧。
既然求了也是白求，又何必再低三下四作踐自己。
季錦川回到辦公室，路過祕書處時，敲了敲馮藝的辦公桌，語氣溫沉的道：“你和肖呈來一趟我辦公室。”
馮藝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應道：“是。”
季錦川從她身邊走過，進了辦公室，過了片刻，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他揚聲道：“進來。”
肖呈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着馮藝，兩人走至辦公桌前，肖呈開口道：“季總，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季錦川打開電腦，正在登陸郵箱，右手食指點了兩下桌面。
他的這個手勢，肖呈和馮藝都知曉是什麼意思。
馮藝上前拿過他的水杯，躊躇的問道：“是要咖啡嗎？”
季錦川有個習慣，每天上班來都要喝一杯咖啡，中午亦是如此，所以她纔會這麼問。
季錦川淡淡的開口：“水。”
馮藝走向飲水機接了一杯水，然後折回到辦公桌前，將水杯放在他的手邊。
季錦川喝了一口，靠在真皮大班椅上，看向站在辦公桌前侯命的兩人。
“把這個星期的行程空出來，我要出一趟遠門。”
肖呈錯愕：“可是這個星期的行程已經排滿了。”
季錦川微微擰眉：“那就全部推掉，推不掉的就往後挪。”
肖呈和馮藝對視了一眼，馮藝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肖呈，肖呈大着膽子問：“季總，您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是……家裏出什麼事了嗎？”
他回答的甚是輕巧：“帶悠悠去國外度假。”
肖呈和馮藝一臉的懵逼，已經到了半年季度，這段時間都很忙，季總怎麼有心思去度假？
肖呈瞧向他的臉色，遲疑的道：“可星期四是季度總結會議，很重要，沒辦法往後推。”
季錦川看向日曆，星期四也就是後天，今天晚上和悠悠商量好要去的地方，晚上將東西收拾好，他們明天就會動身，季度會他是沒辦法參加了。
他不希望他們在度假的時候有人打擾，所以改成視頻會議也不妥。
他想了想道：“那就讓紹衡代我參加。”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肖呈當然是沒有異議。
“你們兩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要是有重要會議就讓紹衡參加，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頓了一下他又道，“有事也不要打給我，凡事找紹衡。”
肖呈猶豫的問：“您確定一個星期會回來嗎？”
問清楚了，他們也好安排下個星期的行程，免得又誤事。
季錦川淡聲道：“不確定。”
肖呈：“……”
馮藝：“……”
這種不確定，讓他們真的好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