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裏很是委屈,眼淚也飆的更厲害了,悽悽慘慘的坐在臺階,把腦袋埋在腿間,扯着嗓子哭起來。 .
嚎啕的哭聲在這夜裏像是鬼哭狼嚎一般,淒涼無。
痛哭了一場,她將地的東西一一撿起來裝進包裏,忍着腳的痛試着走了兩步。
每走一步都疼的厲害,可她又沒有辦法,米楠既然把她趕出來,不可能再讓她進去了,外面這麼冷,她總不能在這裏過夜。
出了別墅區,看着一輛車子都沒有的路,周沫整個人是懵的。
她哪裏知道,別墅區根本沒有計程車和公交車,住在這兒的人,都有自己的車。
已經進入了初冬,夜裏的寒風時不時的吹來,沒過多久,她冷的渾身打顫,手指都凍僵了。
等了很久都沒有車,她的腳又扭傷了,不可能步行,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坐在路邊又哭了起來。
……
米楠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聽到有人敲門,走過去把門打開。
外面站着傭人,傭人說道:“米小姐,周小姐剛纔回來了,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她攆出去了。”
米楠穿着浴袍,微敞的領口露着白皙的脖頸,還有精緻的鎖骨,肌如凝脂,潔白無瑕,她的長卷發吹的半溼半乾,鬆鬆散散的披在肩頭,慵懶而漂亮。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不過她還沒走,在外面坐着,哭的很厲害。”傭人瞅着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我要不要去把她趕走?”
米楠淡淡的道:“不用,她哭夠了自然會離開。”
傭人離開後,她把門關,轉身走到窗戶跟前,掀開窗簾一角往下看去。
她看到周沫坐在臺階埋着頭,應該是在哭。
她已經仁至義盡了,所以看到周沫這麼悽慘,並沒有心軟。
看了兩眼,她鬆開手的窗簾,回牀躺下。
……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周沫以爲自己會被凍死在這兒的時候,不遠處有一輛車燈照了過來。
遠光燈照的她睜不開眼,她擡起一隻手擋在眼前,側頭避着光。
等車子走近了一些,她看清楚了車牌號,認出了是許承衍的車。
她陡然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腳的疼痛,衝過去攔在路間。
……
許承衍今晚有一個飯局,合同籤的很順利,所以散的還算早,但他喝了酒,再加工作了一天很疲憊,不適合開車,李祕書將他送了回來。
旁邊突然有人衝了過來,擋在了車前,李祕書急忙踩了剎車。
車子陡然停下,後座的許承衍慣性的往前傾,他皺了一下眉頭。
李祕書透過擋風玻璃,看着站在路央的周沫,確定自己不認識後,從後視鏡看向許承衍:“許總……”
她還沒把話說完,見周沫一瘸一拐的前,拍打着駕駛座的車窗。
許承衍皺眉:“誰?”
李祕書搖頭:“我不認識。”
許承衍一臉的煩躁,默不作聲的揉着太陽穴。
敲車窗的聲音還在響,李祕書從後視鏡看了看他,然後默默的降下車窗。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