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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哭叫着:“明明是個真正的男人,卻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區別,還要讓我來找”
“要不然我早走了,怎麼會讓我娘來找我”
“現在怎麼辦,我不要捱打,我怕我怕”
斷城涯突然想伸出手去,想把小妖精抱到懷中安慰。
她打開他的手,瞪起眼看着他:“想逃跑是不是不行,我還是把你咬死喫掉好了,這樣才最安全站好,給我喫,不準動”
小妖精雙手抱緊戰神,張嘴朝着他的脖子咬上去。
突然,她停住了,伸手摸摸他的喉結,驚喜地說:“哦,這個我沒有,這個一定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之一。”
小妖精用小舌頭舔了舔他的喉節,貪婪地笑了:“硬硬的,一定很好喫。”
“羽兒你在哪裏你快點出來啊。”人魚女妖王的聲音再次在不遠處響起。
焦急的母親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安危,明明知道戰神今晚會來,她卻發出越來越大的聲音,呼喊着人魚族的希望。
小妖精一聲驚呼,再也顧不得咬死獵物,一溜煙滑出洞,逃跑了。
她走了,可戰神仍僵直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回憶像潮水一樣退去。
龍候宮中,斷城涯將妻子抱上牀,緊緊擁在懷中,撫着她滑滑的黑髮,吻着她好看的眉眼,秀氣的鼻子,溫柔地問:“那天,如果你母親沒來,阿羽會咬死我嗎”
藍之羽嬌嬌地偎到他懷中,吻上他的耳垂。
斷大哥的耳朵,現在永遠洗得乾乾淨淨,等着她來檢查。
她笑了,媚媚地問:“那麼斷大哥,你會讓我咬死你嗎”
斷城涯吻上她的脣,去纏繞她的小舌:“我不知道,所以站在那裏等,等着你回來告訴我答案,因此......”
藍之羽咬上他的喉結:“因此什麼”
斷城涯艱難地說:“沒什麼”
他現在也不會對她說,因此他錯過了和風承羲約好的時間,纔會讓風承羲中計被害。
他拼盡全力想補救,因爲內疚因爲痛苦,因爲拼盡一切,所以,戰神犯了從來沒有過的失誤,被人魚女妖王重傷。
他以爲自己必死無疑,可睜開眼,他發現,自己又回到小妖精帶他去的那個洞裏了。
小妖精就坐在他身旁,正在用一種奇特的藥膏,給他的傷口上藥。
“我不要你救”他推開她,想起身走。
“不準說話”小妖精一把將他按回到地上,“外面全是我們的人,你這樣出去會死的。”
“我不要你管,你知道我是誰竟敢救我”戰神煩燥得想再次推開她。
小妖精緊緊抓住他,繼續給他上藥:“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天界戰神斷城涯嘛。”
她朝他啓齒一笑,像火海棉花盛開:“我可以叫你斷大哥嗎”
“不可以”戰神終於推開她。
在這種神奇藥膏的作用下,他被人魚女妖王重創的劇毒傷口,已經基本癒合,“我不要你救,也不會謝你”
“誰要你謝”小妖精生氣了,她一手叉在小腰上,一手將藥膏遞給他,“拿去,你這傷,非得擦我娘配製的非瓊無花膏。”
“這藥除了我娘,天下沒人可以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