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承羲搖搖頭:“不是,你要練,可以扎師父。“
“不不不”華畢妍拼命搖頭。
風承羲面無表情:“人命關天,扎針不可不準不穩,必須練習熟練。師父問你,前面你可以扎自己,背上的穴位你如何練習”
他刮刮她的小鼻子,“沒事,師父有生生不息之力,來吧。”
風承羲轉過身,背對她坐下,聲音輕鬆:“正好,師父肩膀兩側有些僵硬,你來給我施針松活一下。”
“是。”華畢妍咬着牙,在師父頸窩處的穴位上施了一針。
她思量着,師父肩膀不適,那麼還應該在肩部中央的三個穴位施針。
於是,她輕輕拉下師父的衣裳,露出肩部
華畢妍突然站起身,跑了出去。
風承羲不明就裏,身上插着針走出來,看見小妍站在後院的水池前,怎麼叫也不肯回身,地上有血滴:
“師父對不起,小妍這些天喫東西上火,流鼻血了”
第二天,風承羲做了兩個成人大小的木頭人,放到華畢妍房間:
“小妍,兩個木頭人身上有所有穴位,你如果扎對,就會跳出一個小羅羅啊嗚叫一聲,用這個來練習扎針吧。”
“師父,如果扎錯了呢”
“師父就刮小妍的鼻子。”
一男一女兩個木頭人,華畢妍這回怎麼練習都可以了。
不過,她躲在房間裏可都羞死了。
她在想,師父在做這兩個木頭人時有沒有臉紅上面可是什麼穴位都有啊。
華畢妍每天都去給秀村的孩子們上學,給村民看病,孩子們總會笑她:“花仙子,你又莫明其妙地傻笑了”
她沒法啊,幸福在心間洋溢在哪裏都會想師父,想得傻傻笑。
給吉大嫂施完針,大嫂高興地說:“花仙子,你現在下針更穩更準,好利索”
“謝謝你告訴我大丫的事,這個傻丫頭,這點事跟娘說就好,娘有的是辦法啊,祖銘那個孩子,我和她爹也很喜歡仙子,你怎麼了”
華畢妍看着秀山的方向,喃喃說:“快入夏了,要趕快給師父做一件薄衣衫,我先走了。”
華畢妍在自己屋裏縫製一件白色的長袍,風承羲出現在窗口。
華畢妍聞到師父獨特的味道,頭一低,臉瞬間紅了,輕輕叫了聲:“師父。”
“把所有的東西拿好,到我書房來做。”毫無感情的語氣,風承羲說完就走了。
華畢妍收好所有縫衣服的器物,抱到師父書房。
風承羲看也不看她,只隨手一指身旁,繼續看他的書,再不說話。
華畢妍茫然坐下,抱着衣料等啊等,等啊等,不知師父要說什麼
可師父一動也不動,沒什麼要和她講的意思。
不知過了多久,華畢妍突然明白,師父是要她過來,讓他陪着她。
手生了,針澀了,戳了指尖,橫不知
第二天,風承羲竟然沒有走,而是在院子裏擺弄一堆木頭。
華畢妍好奇走過來,看了一會,忍不住問:“師父,您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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