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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入宮被杖責(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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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疆,夜影撩開軍帳走了進去,說道:“王爺,畫眉來信,說王妃已經離開西疆回京城,算算日子,今天應該已經到了。”

    凌軒頭都沒有擡一下,“嗯,夏子英已經找到了?”

    “她們走的時候,還沒有找到夏子英,不過屬下收到來自西疆的信,在王妃走了的那個晚上,夏子英被阿木古孜給活捉了,要求用綏元鎮來交換人質。不過護國公不敢私自做主,已經寫奏章發給皇上了。”

    凌軒冷哼一聲,“哼,父皇絕不會答應的,夏子英必定是死路一條。”

    “那要不要幫幫他?”

    凌軒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茶:“幫?他跟本王有何關係?”

    “他不是王妃的哥哥嗎?”

    “你記住,從今兒起,她不再是王妃,跟本王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寫信過去,讓凝香、畫眉以及暗衛他們都撤走,既然夏依依已經安全回了京城了,凝香她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夜影有些猶豫,“不用負責她的安全了嗎?畢竟現在局勢這麼動盪,即便是在京城,也不安全。”

    凌軒微微擡眸,快速的掃了夜影一眼,眼中的冷冽讓夜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需要本王去操心她的安全嗎?她是誰的人,就該由誰去負責她的安全。而那個人不是本王。”

    凌軒看似淡然處之,可是那微微閃動的睫毛下,那雙眸子裏卻隱含了半分怒氣和隱痛。

    夜影自然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許睿。夜影有些納悶,許睿的存在已經許久了,可是王爺從來沒有將許睿看在眼裏,畢竟王爺是個十分自信的人,他總認爲許睿根本就比不上他,如果他和許睿之間要競爭的話,王爺必定是贏的那一個。

    王爺甚至還爲了夏依依,特意繞路跑了一趟西疆,按理說王爺是真的喜歡夏依依纔對。怎麼這從西疆回到北疆之後,王爺的心情似乎十分不好,現在好像還想跟夏依依劃清界限了。

    難道他們兩個真的決裂了?夏依依已經直言拒絕了王爺,要跟許睿在一起?

    夜影沒有開口多嘴詢問,而是微微頷首,退了出去。

    夜影一出去,凌軒便是放下了臉上的假表情,他閉上了眼,往後一倒,頹廢的靠在了椅背上,良久,他睜開了眼,他那黝黑的眸子裏微閃着些許粼光。

    凌軒從桌上拿過來小酒壺,一仰脖,將小酒壺裏的酒一口喝乾,隨即將再也倒不出一滴酒的小酒壺摔得老遠。

    她喜歡的人,真的是許睿,不是他。

    從始至終都是!

    自己做的一切挽回都是在白費功夫,許是最初相識的時候,傷她太深,她的心底,到現在還在怨恨着他吧。

    她應該是已經將自己的心房給鎖了起來,自己再也進不到她的心裏了。

    曾經,

    有一份天賜良緣擺在他的眼前

    卻被他肆意踐踏着、侮辱着、粉碎着;

    直到他驚覺自己已經愛上了她

    可伊人早已走遠

    無情而決絕

    夢想着尋回這份本該屬於他的愛情

    爲時已晚

    夢

    碎了!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一定會親自騎着大花馬

    十擡大轎將她娶進王府。

    鍾尚書府

    鍾詩彤左手撐着腦袋,右手拿着一本詩集,看似在認真的看書,可是她的眼神卻是失焦的,那本詩集已經在她的手中靜靜的呆了一個時辰了,也未曾翻開新的一頁。

    丫鬟素兒從外面急步走了進來,道:“郡主,二小姐回來了,還帶回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鍾詩彤臉色暗了下來,立馬放下了手中的詩集,帶着素兒就往外走去。

    剛到後院門口,正好瞧見了鍾詩音跨進了後院,頭上戴了好幾支新買的珠釵,手上的鐲子也換成了新的,神氣十足,傲嬌的眼睛都快長到腦袋頂上去了。

    身後跟着五六個丫鬟小廝,每個人喜氣洋洋的,揹着、扛着、拎着不少東西,那些個丫鬟小廝瞧見了鍾詩彤過來了,便一個個的都裝作拎不動東西,累得直喘氣的模樣。

    鍾詩彤擋了鍾詩音的去路,端着一副架子說道:“呦,二妹這是去哪兒逛街了?這可花了不少錢吧?你存了這麼多月例銀子嗎?”

    按理說,鍾詩音的月例銀子不過是五十兩,就算她每個月一文錢不花,那也沒錢買這麼多的東西。

    鍾詩音嬌俏的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得意,她的眼皮向上一翻,露出了一絲不屑來,她款款而來,微微一福身,嫣然一笑百媚生,兩個漂亮的臉頰上露出了一個深深的酒窩來,連帶着剛剛那份甜甜的笑容似乎帶着些許酒香來了。

    “郡主,詩音又不像郡主你身份這麼高,月例銀子都和府中的少爺一個級別了。我們府中其他的姑娘,哪個不是按照小姐的份例給的?你可是頭一個,跟少爺一樣的待遇。你一個月的月例銀子,都能抵我一年的月例銀子了。我哪能有這麼多的錢買這些東西?還不是得倚仗別人送一些,不然,詩音出個門,都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和首飾穿戴了。”

    鍾詩彤的手緊了緊,面上帶笑,“二妹說笑了,即便我的月例銀子比你們多寫,可是府裏也沒有短過你們的喫穿用度,哪能就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穿了?你若是沒有件好衣服穿,這穿出去,別人又不是嘲笑你,而是嘲笑整個鍾尚書府。往後,你還是好些打扮自己,若是沒有好的穿戴,儘管跟我說,我這兒多得是,你看上哪件,就儘管拿去好了。”

    鍾詩音的牙暗暗咬了咬,哼,你不要的就給我,當我是叫花子呢?

    鍾詩音臉上的笑容就更是燦爛了,“如此就多謝郡主了。不過今兒,別人已經送了我許多,還能穿個許久,今兒不跟你那去拿穿戴的東西了。”

    “哦?哪個大善人這麼捨得給你花錢?想必花了不少錢吧?”

    “還能是哪個呢?不過就是剛從北疆回來的志王?”

    鍾詩音低下了頭,用手絹半掩着有些羞得粉紅的臉頰,眸子輕輕的往鍾詩彤這邊瞟了一眼,忙移開了視線,那隱藏在手絹裏的脣角卻微微向上翹起,泛起了一絲譏誚。

    鍾詩彤咬了咬脣,暗諷道:“二妹年紀還小,只怕是不懂規矩吧?怎能隨意出了閨閣與男子約會,還收取別人的東西呢?莫不要被別人他人指指點點,說我們鍾家的女子沒有家教。”

    鍾詩音放下了掩面的手絹,正色看向鍾詩彤,臉上泛起濃濃的挑釁:“若是沒有爹爹的允許?我又哪敢私自收取別人的好處?若是沒有爹爹的牽線,志王哪能派人來邀約我?前陣子,郡主與志王花前月下的時候,怎麼就不怕別人指指點點了?這個時候,倒是來教訓起我來了?有沒有家教,那也是由母親來管教我,就不必煩勞郡主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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