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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不許干涉本王婚事(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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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王府

    練武場上有兩個人影在空中飛舞交織打鬥,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響聲,兩人都使出了全力攻擊對方,每一招下手都極爲狠歷,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敵人來打鬥,噌、鐺、哐,整個練武場上除了兵器和兵器碰撞的聲音以外,這兩個正在打鬥的人卻沒有發出任何嘶吼聲,只將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攻擊對方身上。

    天才剛剛亮,凌軒已經在王府的練武場上和天問練武一個時辰了,將武場上的兵器挨個耍了個遍。

    自從殘疾以後,他再也沒有來過這個練武場了,不過馬管家可不敢偷懶,依舊吩咐下人將練武場上的兵器每天都擦拭得噌光亮,都能照射出人影來。

    凌軒只覺得這些兵器十分的手生,拿在手上都不太好使了,真的是太久沒有練武了。

    凌軒打得正是酣暢淋漓的時候,下人過來稟告說賢貴妃來了。

    “讓她等一會,本王忙着了。”

    凌軒甩下一句話,就繼續揮動手中的花槍對上天問,那把花槍槍頭抖得那叫一個溜,銀色槍頭好似一條銀蛇在迅速的移換位置準備攻擊對方。凌軒手腕翻轉得極快,那一隻花槍就像是長在他的手上一樣,是他的手的延長線一樣,跟隨着他手腕的扭轉而快速的翻騰。

    突然他一個衝刺,花槍就刺在了天問的胸膛上,他淡漠的說道:“你輸了。”

    花槍的槍頭刺破了天問的皮膚,扎進去了幾毫米,凌軒及時停了手,花槍指着天問,凌軒的臉上緊繃的肌肉鬆弛了下來,他的目光堅毅,嗖地收回了花槍,將花槍直直地往木樁上扔過去,花槍帶着一股強勁的風一頭扎進了那根木樁上,穩穩當當地垂直紮在了木樁上,那花槍頭上的紅色瓔珞也跟着槍頭沒入了木樁,只剩一點點瓔珞的尾巴露在了木樁外。

    天問的胸口流了一點點血,不過這點微小的傷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天問剛毅的臉上沒有一點點的不服氣,他抱拳低頭說道:“王爺武功高強,屬下佩服。”

    凌軒眉毛一皺,說道:“你怎麼也跟着白澈那小子油嘴滑舌起來了?”

    凌軒今天對自己的狀態並不滿意,總覺得自己這麼久沒有這麼活動筋骨了,今天用起這些武器,比起以前生疏了許多,看來以後還要多加練習,爲上戰場做準備。

    凌軒大步跨了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馬管家十分清楚王爺的生活習慣,早已經在他的房間裏備好了水溫恰到好處的浴桶和毛巾、換洗衣服。

    凌軒一進門,馬管家便連忙將門關上了,凌軒一向不需要下人伺候,他可不像那些貴公子一樣,洗個澡還要幾個小廝和丫鬟伺候,凌軒將汗涔涔的袍子一扔,露出了那一身健碩的肌肉,跨進了浴桶之中,他沐浴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兒,他就已經換好了衣服,精神抖擻地走了出來。

    賢貴妃得知凌軒在練武場上練武,賢貴妃即便是要在這裏等他一會,她心裏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高興。凌軒能去練武場練武,說明他的腿不僅僅只是治好了能走路,而是已經恢復的非常好了,看來凌軒應該是已經治好一段時間了,纔會恢復得這麼好。不過賢貴妃對於凌軒將醫治好的事情瞞着自己,賢貴妃有些不悅,這個杜凌軒,從小大到對她的態度都是敬而遠之,從來沒有像別人家的兒子一樣對母親的親切和貼心。

    賢貴妃一個人坐着默默地喝着茶,等得有些無聊,卻是沒有見到夏依依過來伺候她這個婆婆,賢貴妃不悅的皺了皺眉,便問那些在身邊伺候她的下人道:“軒王在練武場上沒空過來見本宮,怎麼軒王妃也沒空嗎?”

    現在天色還早,賢貴妃暗想,凌軒都已經起牀了,這個夏依依該不會還在賴牀睡覺吧?上次的家規白抄了?她不知道應該早早地起牀伺候凌軒更衣洗漱的嗎?

    那個下人支支吾吾地說道:“王妃不在王府。”

    “她迴護國公府了?”

    那個下人嚇得哆哆嗦嗦的,王妃獨自跑去北疆的事情,看來軒王並沒有告訴賢貴妃,所以賢貴妃纔會有此一問,可是軒王都不打算告訴賢貴妃,自己又怎麼敢告訴她呢?但是賢貴妃問起了,自己也不好說謊,他只想求着軒王現在趕緊現身,他就不用面對賢貴妃的這個問題了。

    “放肆,貴妃娘娘問你話,你支支吾吾地不說是怎麼回事?說,王妃究竟去哪裏了?”

    張嬤嬤在宮裏訓斥宮人訓斥慣了的,這到了軒王府,雖然這些下人並不是她的手下,也並不歸她管,可是張嬤嬤依舊仗着賢貴妃的勢,當即就撐着腰厲聲呵斥那個下人。

    “王妃她,她去西疆尋護國公和夏子英的下落去了。”

    “什麼?”

    賢貴妃一拍桌子,站起了身,眼眸裏迸發出憤怒的火光,鼻孔因爲生氣也一張一縮的,她怒道:“荒唐,荒唐,堂堂王妃,不在王府伺候王爺,居然跑到戰亂地方去了,她還有沒有點規矩?西疆那是什麼地方?是她一個女人該去的地方嗎?萬一被……”

    “娘娘!”

    張嬤嬤明白賢貴妃擔心什麼,她不就是擔心萬一軒王妃被西昌人抓了去,若是被玷污了,那軒王頭上就綠了。可是這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以免那些個下人到處去亂嚼舌根,本來就沒有的事情,到時候傳着傳着,反倒像是成了真的了。

    賢貴妃憤怒地叨叨個不停,被張嬤嬤一叫,她便立即住了口,有些恨恨的坐回了椅子上,等會凌軒來了,非得問問他不可,他怎麼就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了?

    一會兒,凌軒大步跨了進來,他的發尖上還滴着水珠,那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好似一粒粒七彩的琉璃,熠熠生輝,他堅毅的臉上沒有絲毫溫度,目光深沉,那一身長長的長袍在他的身上卻是正好合身。

    他進來的時候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投射下一個長長的黑影在大廳的地板上,他處於逆光中,那張臉龐便顯得更加陰暗,大步朝賢貴妃走了過來。

    賢貴妃時隔半年多,再一次見到了站起來的凌軒,他依舊是以前那樣的高大帥氣、狠絕陰冷,賢貴妃幾乎要喜極而泣,以前的凌軒回來了!

    凌軒一走過來,便朝賢貴妃施了一禮,也不等賢貴妃喊起身,就直接在賢貴妃身旁的側位上坐了下去,長袍一撩,將長袍覆蓋在自己的腿上,就連坐下去的動作都帥氣不已。

    “軒兒,讓母妃好好看看你。”

    賢貴妃語氣哽咽,站了起來,走到凌軒的跟前,伸出來手,想將凌軒給拉起來,就像他小時候的時候,自己將他拉起來,看看新做的衣服合不合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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