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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禍不單行(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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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軒瘋狂地吻着,漸漸地感到有些不對勁,身下的人軟軟的,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突然凌軒的嘴脣感受到了鹹鹹的溫熱的水珠,她哭了?凌軒皺眉,停了下來。

    “本王討厭看見女人哭。”

    凌軒沉着臉,放開了身下的人,起身徑自穿好衣服,坐上輪椅出去了,把依依一個人半裸着上身晾在了牀上,連被子都不給她蓋。

    依依等他出去之後將被子拉過來,蒙在被子裏痛哭出聲,她發誓,自己有能力的時候一定要將今日所受的屈辱用十倍奉還給杜凌軒。不過所幸自己今日免遭一難,凌軒到最後還是放手了,沒有讓她失身。

    凌軒剛出去就聽到屋內傳來悶悶的哭聲,皺了皺眉。

    宮人一見凌軒出來了,忙招呼着宮女進去伺候軒王妃。

    “半個時辰之後再進去。”耳邊傳來了軒王冰冷的聲音。

    “諾”宮人忙跪地答應,生怕違背了軒王。

    依依一個人在被子裏哭得昏天黑地的,直到眼睛哭得有些痛,才慢慢哭得小聲了些,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捋了捋思緒,自己一定要儘快擺脫這個殘暴王爺,不能等一年了,這一年裏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啊,萬一又發生昨晚這類的事情,可不會像剛纔這麼幸運,他會再次放過自己。

    依依漸漸地穩定了情緒,自己還沒有到最糟糕的的那一步,不能被這些事情打擊倒,要重新振作起來開始新的生活。依依抹乾眼淚,起身找衣服穿,這才發現自己的中衣和內衣都被撕碎了,沒法穿了,又不可以只穿外面的衣服,這宮中的規矩可多了,依依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裹着被子坐着。

    那些宮女很聽軒王的話,又極爲守時,半個時辰一到,就立即開始了行動,喜鵲帶着宮女魚貫而入進去伺候軒王妃起牀,依依聞到自己身上留下來的凌軒的氣味,嫌惡地撇撇嘴,吩咐道:“我要沐浴。”

    宮女們把水準備好就要留下來伺候她沐浴,依依把人都趕了出去,可不能讓她們看見自己一身的吻痕。喜鵲瞧了一眼牀上撕碎的衣服,心下了然,王妃怕是第一次,心裏害臊,不想讓別人看見她身上的痕跡吧,喜鵲便帶着宮女出去了。

    依依洗好澡,穿了宮女準備好的新衣服,由宮女們梳妝打扮好,喜鵲就引着王妃去未央宮正殿。

    依依前腳剛一出門,就有小宮女趕緊將牀上的喜帕拿了飛快地跑去給張嬤嬤,張嬤嬤一看上面的血跡以及液體痕跡,就高興得合不攏嘴。

    張嬤嬤連忙拿了喜帕去給賢貴妃娘娘報信,兩雙腳跑起來倒騰得倒是真快,就像腳下生風了一樣,很快就到了正殿。張嬤嬤一進去就感覺到氣氛不對,本來洋溢着喜慶笑容的臉在看到冰山一樣的軒王時,張嬤嬤們的笑臉瞬間凝固了,怎麼大殿裏特別安靜,她眼睛往兩旁瞟了一眼,這才發現大殿裏一個宮人都沒有,只有賢貴妃和軒王,賢貴妃的臉色也是不好看,板着個臉,想來是爲了昨晚的事,軒王來責備賢貴妃了,母子倆剛剛鬧了彆扭。

    張嬤嬤只覺得腿肚子都有些抽筋,戰戰兢兢地跪了下去:“奴婢叩見貴妃娘娘,叩見軒王。”

    “狗奴才,竟敢給本王下陰招。”軒王喝了一口茶,捻了一片茶葉,夾在中指和拇指中間,輕輕地彈了出去,可那茶葉竟像長了眼睛的刀片一樣飛了出去,直接把張嬤嬤的臉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那張嬤嬤深知軒王的功力,也深知他的脾氣,自己哪裏敢躲啊,硬生生的捱了一下,張嬤嬤來不及去擦臉上的血跡,便重重的磕頭求饒:“奴婢知罪,但求王爺看在奴婢伺候着王爺長大,又這麼多年來對賢貴妃娘娘忠心耿耿的份上,求王爺饒了奴婢這一回。”

    “恃寵而驕,越來越沒了分寸,留你何用。”凌軒可以看在她是自己奶孃的份上,容忍她在宮中對其他的宮女太監擺譜子,但是決不允許她對自己有什麼不敬行爲,她必須要分清楚,即便她是自己的奶孃,可她也是個下人,自己纔是她的主子。

    “軒兒,她不過是聽從本宮的命令行事罷了,這件事不是她的主意,是本宮的主意,母妃在宮中實在是沒有一個貼心的可用之人,張嬤嬤的確是忠心耿耿,且饒了她這次吧。張嬤嬤,你不勸導本宮,還親自下藥,本宮就罰你做一個月的粗活,罰俸兩月。”賢貴妃搶在了凌軒的前頭罰了張嬤嬤,實則是幫她開脫,雖然這件事就是張嬤嬤的主意,不過若是說成是自己的主意,軒王纔不好責罰她,就她這把老骨頭還能經得起怎樣的刑罰呢。自己這樣幫着張嬤嬤開脫,張嬤嬤從心裏只會感激自己,對自己更忠心。

    凌軒聽罷,並不吭聲,依舊冷着個臉,張嬤嬤自然也不敢吱聲,時間就這樣靜止了一樣,明明是寒冬臘月,張嬤嬤緊張得汗珠都滴了下來。賢貴妃更是尷尬,這凌軒在下人面前也太不給她面子了,且不說自己在宮中是貴妃娘娘的妃位,身份顯赫,就是從私裏來說,自己好歹也是凌軒的母妃啊,他就這麼在下人面前給自己甩臉子,賢貴妃心下也有些不悅了,即便他生自己的氣,他大可以關起門來跟自己吵一架都無妨,但是在下人面前,也還是得給自己留幾分顏面吧,否則自己往後在未央宮怎麼立威?不過好在沒有其他的宮人,只有張嬤嬤一個人瞧見了,張嬤嬤還是信得過的,她自是不會到處亂說,更何況張嬤嬤也參與了這件事,她就更不可能去外頭說起了。

    “軒王妃到!”門外小太監通報道。

    凌軒懶得看張嬤嬤一眼,語氣陰森地說道:“滾!”也懶得再多說一個字。

    張嬤嬤卻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趕緊拿着喜帕跑了出去,出門前還不忘了把喜帕藏在衣袖裏。賢貴妃自是眼尖地瞧見了那喜帕上的斑駁,心裏樂開了花,很快就會有孫子抱了,看來凌軒那方面是沒有問題的,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雖然昨晚上下媚藥的方法是有些對不住凌軒,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卻用這種方式坑他,不過自己對他並沒有壞心啊,還不是爲了他的子孫後代着想嗎?而且又不是隨便找了個女子給他,他和夏依依是夫妻倆,圓房也是天經地義,水到渠成之事。

    賢貴妃剛剛還有些不悅的鬱悶心情頓時一掃而空,心情也變得格外的好,端起茶杯低下頭輕抿了一口茶,眼裏掩飾不住的笑意。難怪凌軒今天這麼生氣,看來他定是已經圓房了,畢竟他今兒也是第一次,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沒了,心裏自然是不痛快的。

    張嬤嬤慌張地跑出來,差點撞到了正要進門的依依,張嬤嬤嚇得臉色死灰,跪在地上求饒:“奴婢該死,衝撞了王妃。”這卑微的樣子哪有第一天見到依依時的那個囂張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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