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是這家沒錯。”
一個胖胖的婦女指着萬州縣的展臺興奮地說。
“啊,對,你瞧他家的西紅柿就跟燕姐喫的一模一樣。真大啊!”
另一箇中年漂亮婦女高興地說。
於是幾個人擁擠到萬州縣的展臺前。
張小蘭笑眯眯地說:“各位太太,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爲的白胖女人一指西紅柿說:“我就要這個。五十塊錢一個是嗎?給我來十五個。”
“我也要。”
“我也要。”
另幾名婦女也一齊吵吵着要買西紅柿。
張小蘭不由得瞅了唐凡一眼。笑得合不攏嘴。唐凡和秋歌急忙放下自己這邊的,去幫張小蘭裝西紅柿。
幾位婦女付了錢,歡天喜地地拎着柿子走了。
張小蘭沾着吐沫數着鈔票頭也不擡地說:“哈哈。你們猜,一共賣了多少錢?”
唐凡無所謂地吸着煙。秋歌湊過來說:“應該得有一萬來塊吧。”
張小蘭興奮地說:“哈哈!是兩萬。”
唐凡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張小蘭興奮的樣子說:“小財迷!”
張小蘭撇嘴道:“財迷就財迷吧,要是能每天都賺這麼多,真是樂死了。”
正說着又來了其他客人來到展臺前參觀。
這一天就這麼忙忙活活地過去了。
傍晚幾人回到酒店。秋歌說“劉書記,我在上海的老同學找我去喫飯。晚上我就不和你們一起吃了。我先走了。”
唐凡說:“好啊,你去忙吧。”
秋歌走後,張小蘭開心地笑着說:“這真是成全我們了。劉書記,今天我們的收穫真不小啊!”
張小蘭昏底是個普通女人。現在還沉浸在賺錢的興奮中。
唐凡看了她一眼說:“你呀,這麼喜歡錢,以後乾脆去財政局好啦。”
張小蘭說:“那敢情好啊。我這個人,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有數不完的錢。咯咯!”
唐凡笑了,捏了捏張小蘭的鼻子說:“喂,財迷姐姐,我餓了,你想喫點、什麼?”
張小蘭歪着腦袋想了一下說:“沒什麼想喫的啊。要不喫炒菜。”
“我今天有點累。要不我們在酒店叫點菜喫吧。就別出去了。”
唐凡仰躺在牀上頭枕着胳膊說。
張小蘭甜蜜地趴在了唐凡的胸膛上。撫摸着他的臉說:“當然可以。我也不想動彈。好想躺在你懷裏睡覺。”
張小蘭穿着一件米色薄開衫,裏面是一條圓領的緊身針織長裙,兩座豐滿的山丘就那樣高高地聳立着。非常地矚目。這樣一趴下就露出了半截雪白的酥一胸。唐凡瞄了一眼下面頓時就硬一了起來。一伸猿臂,一把將張小蘭摟進懷裏,大手按在她豐滿的山峯上面肆一意地跺一蹦起來。嘴上笑嘻嘻地說:“那就過來啊。”
剛好秋歌現在不在,我們可以好好玩玩。”
張小蘭被唐凡這麼一摟,身子就酥了半邊。男性濃厚的荷爾蒙氣息頓時帶給她強烈的暗示信息。
她自己也蠢蠢欲動起來。
何況兩人正是如火如荼的時期。又離開了縣政府,到了自由的外面。兩人的心情就如衝出牢籠的小一鳥兒一般。也顧不得還未進食。就摟一抱在一起。
唐凡親一吻着張小蘭紅潤如酒的嘴脣。
感覺一陣香甜。
張小蘭半推半就地伸出香一舌迴應着他說:“可我們還沒喫飯呢。”
“我喫你就夠了。”
說着翻身壓在了張小蘭上面,一面伸手解開她的衣衫,大手肆一意地撫一摸上她光滑的胴又體。
越過豐滿的兩座大山丘,直奔峽谷中的小河縫隙處。
雙指併攏,使用了御女祕籍中的二龍鑽洞指法。
不到一刻就令正處旺年的張小蘭劇烈喘一息。全身顫抖,俏臉紅透。
雙腿忍不住死死地夾住他的手指嬌喘道:“不要,你真讓人受不了。”
唐凡也挺得挺難受的。看時候差不多了,便挺起自己的火槍,對準張小蘭那瓣粉一紅的花蕊,筆直地插一了進去。
一進去就如黃龍入海,如魚得水。摟緊張小蘭的腰,高頻率地動了起來。
“啊…”
張小蘭出要命的身一吟一聲。
一小時後兩人光一着身子扯着皁坐在房間裏面喫飯。
飯後唐凡便說:“蘭姐,你先回房間吧,看一會兒秋歌回來萬一來我房間撞見不好。”
張小蘭儘管心中十分不情願,不捨,還是起身穿好衣服離開。
臨走前張小蘭扭頭看了唐凡一眼,希望他能吻她一下。可唐凡什麼反應都沒有,已經心事重重地拿起了手機。
張小蘭十分失落地說:“我走了。”
唐凡擡頭看了她一眼說:“哦,好。明天再見。拜拜,蘭姐。”
張小蘭走出唐凡的房間的時候,心裏面真是又甜又酸。
臉一陣陣燙。腦海中全都是剛纔和他在一起瘋狂的畫面。
心中對他的愛愈來愈深刻。甚至在白天也都會時常沉浸在這種回憶當中。張小蘭心說:“我不會是真愛上他了吧?這樣的感情沒有結果,以後我一定會很痛苦。我應該及早地離開他。可是怎麼辦呢?我現在根本就離不開他。”
張小蘭帶着滿心的惆悵無奈困擾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心裏面清楚他對她只有性沒有愛。看他剛纔做完後對自己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了。
可是自己卻已經上癮了。經歷了唐凡給予自己的這種高一澎,張小蘭覺得以後即便她再嫁人了。也再也不會找到那種感覺。
有的時候女人離不開的男人,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爲性的滿足還是因爲對他這個人本身的喜愛所決定的。
反正在當時張小蘭是死心塌地地昏天黑地地愛上了他。
事後證明張小蘭也沒有錯。
她的付出也得到了補償。
第二天早上三人剛到博覽會不久,就看見一個貌不驚人但身上有一股卓凡氣質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他筆直地來奔萬州縣的展臺走過來。露出熱情的微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