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靈子是嗎？”唐凡凝視着女孩問。心中充滿疑惑。爲什麼這個女孩長得和數日前死在古塔裏的張麗那麼神似？一打眼之間他差點要以爲這是小一版的張麗站在這兒啦。
“嗯。”靈子小聲答應了一聲。兩隻大眼睛咕嚕咕嚕亂轉，四處打量着周圍。一副很有主意的樣子。眼神比其他十一歲女孩要聰敏。
“靈子，這是唐醫生。他會幫你治病。你脫了褲子讓他檢查一下。”老村長苟大方色一眯眯地說。
一隻黃的手正夾着煙抽。眼珠卻一轉也不轉地盯着靈子的下面。似乎很想趁機看個究竟。
“不。我不要冶病。”靈子害怕地往後縮了縮。小手按緊了自己的褲腰帶。
“別怕，靈子，我是醫生。不會對你做什麼的。聽你娘說你下面都腫了，還出血了，需要消了一下炎，否則很容易染上其他病的，萬一膿腫潰爛你就遭罪了。還有，我爲你做檢查是爲幫你查出害你的人。懲治他。你願意配合我嗎？”唐凡非常溫柔地蹲在她面前說。
看着穿白大褂的唐凡滿臉的誠懇。加上老村長的威嚇。靈子點了點頭。
“苟村長麻煩您到樓下等一會，我要爲她檢查了。”
唐凡拉上診療牀旁邊的簾子說。
“哦。”苟村長不情願地撇着腳下了樓。聽到他沉重的腳步聲消失了。
唐凡才輕聲說：“靈子，你把褲子脫一下躺到這張牀上來。哥哥幫你檢查。你放心不會很痛的。一會兒就完事。”
唐凡說着就轉過身去取檢查用的衛生托盤和器具。根本看都不看靈子。
靈子不安地褪一掉褲子，光着下面躺到了診療牀上。她的眼睛卻一直緊盯着唐凡的背影，眼角現出一抹深不可測的意味。
不知爲什麼唐凡感到後背一陣陣涼。有一種極爲犀利的目光正盯着他。讓他感到莫名的忐忑。
端着托盤走到診療牀旁。看到靈子乖乖地躺在那裏。唐凡不禁笑了。心想：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怎麼會有這麼犀利的眼光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出現幻覺了。
看到她兩腿齊併攏在牀上，唐凡笑着說：“靈子，這樣不對，你要把雙腿岔一開，放在這兩邊的支架上纔行，不然我怎麼爲你上藥啊。”
靈子沒吭聲，按他說的移動了位置，將兩條幼一嫩的小腿分開擱在那上面。
唐凡看了一眼她的私一處。現那裏腫得厲害。兩邊都鼓起來了。紅紅的。看着就令人心痛。
唐凡輕輕地用棉籤沾了消毒水爲她擦拭着那裏。
“啊……”靈子叫了起來。
唐凡放慢了度柔聲道：“是不是疼了？”
“嗯。好撒挺。”靈子小聲地說。臉上現出些許害羞之色。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剛剛有了害羞的意識。
“開始會這樣的，以後慢慢炎症消除了就不會疼了。你忍着點。哥哥一定幫你讓那裏恢復如初的。”唐凡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心裏卻開始難過起來。心想：我可以治好你的炎症，卻無法恢復你的處一子之身。從此以後你就不是姑娘了。
那個天殺的禽一獸到底是什麼人呢？怎麼能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想女人可以啊，找成年人啊。
爲靈子做了檢查又給她上了藥。唐凡現小女孩的因一部已經被撕一裂。裏面的傷口一時半會還不會恢復。難以想象當時她會多麼的痛？
唐凡完全沒有任何邪念地替她穿好褲子。撫摸了一下靈子烏黑的頭和藹地說：“靈子，已經完事了。你可以下來了。記住一個月內不要用盆清洗下面。不可以喫辣的食物。也不要再讓人碰你的下面。”
“哦，謝謝你。大哥哥。”靈子滿眼感激地說。
“不用謝。可憐的孩子。以後你一定要小心點。照顧好自己。”
唐凡由衷地說。心想：自己將來若是有了女兒，一定要看好她。決不能讓她受到這種傷害。
出了這種事大人也有責任，爲什麼不去接送孩子呢？
唐凡從抽屜裏拿了一把糖塊塞到靈子手裏說：“給，喫吧。這糖塊可好吃了。”
“我不要。”靈子警惕地扯緊了衣襟往後縮了縮說。
“放心，哥哥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同你聊會天。想聽你說說那天的事情是怎麼生的？如果你能告訴哥哥，哥哥纔好想辦法幫你抓到那個壞人啊？聽說受傷害的不止你一個。那麼還有誰也遭遇了同樣的事呢？”唐凡坐在椅子上耐心地說。
他故意和靈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讓她不再害怕。有了這種經歷女孩子都會很害怕男人的。
靈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全都告訴你，不過你一定要幫我抓到那個壞人。你能做到嗎？”靈子的眼睛突然放亮，像大人一樣地望着他。唐凡感覺那眼神似乎想要把他看透。
唐凡猛地點了點頭說：“我能做到。你放心。我最恨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
靈子滿意地坐在沙上直視着地面娓娓說道：“還有六個女孩也跟我一樣。她們都比我早。大概兩個禮拜前五福來我家找我玩。一到後山她就哭了。她說靈子，我下面好痛。我問她爲什麼痛，你後孃又打你了嗎？
她說不是，是晚上放學後路過戴廟的苞米地時被一個壞人給拽了進去。然後那壞人就扒她的褲子，用手指摳她的下面。後來還把一個肉一棒子硬塞進她裏面。不停地叉她。
她疼極了。到現在還流血呢。”
靈子停頓了一下嚥了口吐沫說：“當時她還給我看了一下。我看見她那裏流了好多血。我嚇壞了。回家愉拿了些媽媽的衛生紙給她，讓她墊上。”
“後來呢？她爹知不知道這事？”唐凡同情地問。
“不知道。她爹經常在外面幹瓦匠活，不怎麼在家。她家就她和後孃還有她弟弟。她後孃待她不好。經常打罵她。五福膽子最小。有什麼事只敢跟我說。”
“哦。繼續說。”唐凡倒抽了一口涼氣。
“知道這件事後我再走到那片地的時候就故意拐開。可是那天老師要我留下補課，說我這次數學考試沒及格，他要給我重新講一遍我做錯的地方。
我只好留下聽他講題，又把做錯的題目重新抄寫了十遍。後來天黑了。老師說他送我回家。就領我走了那條路。當時我很害怕，就把五福的事告訴老師。讓他不要走那知路。可是老師聽說後一笑說有他在不會有這種事生的。
我也就放心了。誰知快到那片地時馬老師接了一個電話。跟我說他有急事，必須得回學校一趟。要我自已先回去。他一會就趕來。”
“哦？有這種事。然後呢？”唐凡來了興趣探直身子認真地聽着。心裏面涌起一個大膽的猜想。
“我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往前走。天越來越黑了。等我走到那片地時，突然冒出來一個黑影把我硬拖了進去。我拼命地掙扎叫喊。可他捂住了我的嘴。
他摸我的胸，使勁地在上面抓。又揉又捏的。我痛得厲害。就求他放過我。還喊救命。我希望老師萬一回來找我的時候能聽到我的呼救聲。
可是我的喊聲太大了。他害怕了，他拿起一塊石頭就砸向我的頭。”靈子的神情愈緊張激動。表情說不出來的恐懼。她邊說邊摸向自己的腦袋。就彷彿那裏現在還在流着血一樣。臉色慘白。人中處泛青。雙眼瞳仁明顯放大。
唐凡想要安慰她一下。卻現她完全沉和浸在自己的故事中。表情已經在神遊。無論他說什麼她都聽不見了。
唐凡的心隱隱不安起來。他看向靈子的頭，現那裏包着白紗布，果真受過傷。
靈子繼續說着，雙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我感到身下一痛，像被撕裂了一般。一個鐵棍子般的東西強行進入我的身子裏面。我痛得要命，想喊卻喊不出聲。我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然後，我……我……”靈子突然在沙上抽搐了，口吐白沫。
靈子，靈子，你怎麼了？你醒醒……”唐凡大駭，急忙跑過去抓起一個鞋墊就塞進了她的嘴裏。一面運用功夫封住她的穴道。右手掐着她的人中處。
一股異樣的感覺傳導進他的手掌心，唐凡猛地愣住了……她的手怎麼麼這樣的涼呢？這是人該有的溫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