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城挑眉,“彆扭什麼”
哼一聲,蘇小南不服氣地撇了撇嘴,“還是感覺你想把我支開,然後和陸止搞事。”
安北城哭笑不得,習慣性捻她鼻子,“胡說八道你要我怎麼做才肯相信”
其實這個時候蘇小南基本上已經相信他了。
安北城的人品,還是經得起考驗的,如果他真想和陸止搞點什麼,揹着她可以搞,明着順水推舟,藉着家裏的意思也可以搞。她蘇小南一個沒權沒勢連身份都沒有的女人,能翻出多大的風浪來所以他若有心,根本就不需要顧及她。
理智在線不喫醋的時候,她智商也在。
這麼一想,這事也就沒有那麼扎心口了。
遲疑着,她突然開口,“安北城。我問你個事唄。”
“嗯說”安公子抱着她,懶洋洋的。
“你這麼急着讓我去找顧風爺爺調理身體,說到底,還是爲了孩子的事是不是昨天你回家,他們又給你施加壓力瞭如果我懷不上孩子,是不是他們就要把我攆出安家或者用更惡劣的方式對待我,然後名正言順地換上陸止”
安北城目光閃爍一下,沒有直接反駁。
“不要想那麼多。顧風說,心情對身體對受丨孕也會有影響。”
靠又是懷孕。
安老太太想曾孫子入魔也就算了,聽安北城這語氣,他想兒子也快入魔了。
從這個來分析,很明顯將軍巷十八號昨天那一場盛大的“安陸兩家閉門會議”達成了什麼的協議。陸家暫時做出了讓步,沒有逼安家對陸止的事做交代,也沒有對外聲張這件事。但肯定安家也對陸家承諾了什麼。從安北城的表情來看,不離十,就是和孩子有關
畢竟安家雖然是安正邦當家,但安老太太說話夠分量。
對那個老太太來說,有個曾孫子什麼都不是問題,如果沒有,什麼問題都有
虧得她還帶她玩遊戲,下副本。
沒良心的
她嘆一口氣,雙臂環住安北城的脖子,斜斜凝視他,玩笑的口氣說:“安北城,其實陸止長得吧,比我有女人味,關鍵還溫順、聽話、又懂事,還有陸家做靠山。我這個冒牌的,啥也沒有,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應該選她了,你爲什麼要選我”
安北城正經臉,仰頭看她。
“誰讓我上了你”看蘇小南拉下臉,他才漫不經心地補充,“的賊船呢”
去蘇小南臉稍稍一熱,不高興地大眼珠子回瞪他。
“原來就因爲這個啊好簡單粗暴直白的理由。這麼看來,我們家安公子還是很純潔很厚道的男人嘛。睡了哪個女人,就要對哪個女人負責到底,是這個意思”
“那當然。”安北城略傲嬌:“誰讓朕二十多年來,就只睡了這麼一個雌性呢”
“這麼說,陛下還睡過雄性”
“你這腦子,都想了些什麼”
看着他英俊的面孔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蘇小南揶揄地挑了挑眉頭,心尖尖上都是甜的。想到他居然只有過她一個女人,像被蜜蜂撞了一下腰,哪還有見鬼的艱澀整個人都舒展了,她放鬆下來,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裏,語氣也軟下不少,愈發與他插科打諢,玩笑到底。
“那麼請問陛下,要不要臣妾爲你準備後宮佳麗三千,慢慢臨幸呢”
“不必勞煩了”安北城抿脣,無可奈何地嘆息,“一個佳麗都沒有,後宮都快燒起來了。真要來個佳麗三千,朕還活不活得了命”
“放心吧啊”蘇小南半開玩笑半認真:“除了把你閹掉,我又不會做別的什麼事。”
“果然賢后”
“臣妾愧不敢當,都是託陛下的福”
安北城視線睨她臉頰,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那還不趕緊來侍候朕”
侍候怎麼個侍候法
捶肩、敲背,還是推拿
蘇小南怔一瞬,跟他眼神對視幾秒就明白了。
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怎麼個侍候法
眯了眯眼,蘇小南突然覺得從窗戶斜透進辦公室那一縷縷暖黃的夕陽暖昧起來,縮在安北城懷裏的身體也莫名緊繃,不太自在地挪動一下,她想離他遠一點,可他鐵鉗似的雙臂束得太緊,哪裏掙脫得了
“安北城,你不會真”
剩下的話還沒有問完,她的身體突地離地而起。
她條件反射地啊一聲,發現安北城站起來,轉個身就把她放在了辦公桌上,不給她半點喘氣和詢問的時間,直接用行動證明了安公子超越常人的洪荒之力
“你不肯侍候朕,那就朕來侍候你好了。”
“哈哈哈,癢,別鬧”辦公室裏沒有開暖氣,他的手指有些涼,遊在身上帶着一種麻麻的通電感,游到哪裏都激起她一層細密的小雞皮,忍不住哆嗦着,將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本能地逃避着侵犯。
“大白天的”
“晚上是夫妻,白天就不是了”
“白天是戰友。”
“那就來戰。”
安北城並不停手,她身體越後仰躲閃,他越前傾逼壓,幾乎貼着她,卻又不完全貼緊她,只緊繃的身體亢奮相抵,輕啃她的臉頰,脖子,耳朵,大手遊移着,聲音帶着某種壓抑的粗嘎。
“老實點,別動”
“你就不怕有人進來”
她可沒有忘記這辦公室是刷臉就開的。
萬一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突然闖進來,他們還要不要活了
“我鎖定了。”
“原來你早有準備啊”
安北城低笑一聲,分開她緊合的膝蓋,將自己置於中間,低下頭輕輕蹭着她的臉,那溫存親暱的感覺,讓蘇小南像沐浴在陽光中,渾身虛軟乏力,呼吸卻跟他一樣粗急起來。窗簾未拉,這辦公室有全景天窗,也就是說,天花板透光,到處都亮堂堂的,在這樣的境況下,看着自個兒不剩幾片布的綾亂樣子,她不由紅着臉。
“安北城,別在這兒,咱回房再”
“還能說話。看來朕侍候得不好。”
說着,他微微托起她,將她最後一件遮羞褲扯到膝蓋,看她身上一片泛着蜜澤的肌膚,目光熱了熱,猛地低頭就將暴露在空氣中的一處美好銜入,這孟浪的動作,讓蘇小南渾身繃緊着條件反射地一夾。
“這麼急”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帶着某種邪惡的力道,將她揉捏出不同的形狀,享受地看她在手間漸漸變得妖嬈的樣子
“安,安北城。”
蘇小南說話都不利索了。
她清潔溜溜,這廝卻穿得整整齊齊。
這不擺明了欺負人麼
可畫面的反向衝擊感,讓她情不自禁嗯嚀着,勒緊他的脖子。
“不要,不要這樣逗我,討厭死了。”
“嗯,這樣哪樣”他目光幽沉,似乎受到某種不可描述的鼓勵,鬆了鬆腰間皮帶,蓄勢待發地在他身上蹭着,聽她貓兒似的哼哼,卻不肯滿足她,輕送輕磨,直到她忍不住主動要他,他才終於不再虐她也虐自己,將全部的自己給她
“啊”
“嗯。小南”
他悶啞的聲音帶着微醺的醇厚,讓她不由一顫。
這是蘇小南第一次聽他不帶姓的叫自己名字。
不是陸止,不是蘇小南,也不是蘇小南同志,而是略有親暱意味的“小南”。
她微眯着眼,下巴微擡着,看依舊衣冠整齊的男人,想着自己竟然就這樣與他結合,一顆心狂跳不已,“你壞得很以前還以爲你多正經多冷漠呢,結果全是騙人的假象。你這貨,內裏壞透了。”
“這貨壞透了,關我什麼事”他脣角挽出一抹笑,“這貨壞透了,就讓這貨好好侍候你,娘娘”
娘娘
蘇小南聽着這怪異又親暱的稱呼,耳朵熱了熱,身體搖擺着像海上遭遇風浪的小船,受不住風雨的襲擊,顛簸着,顛簸着,不得不緊緊抓他胳膊,不知是難受還是快活地小聲吼她。
“王八蛋哪有娘娘遭這種罪的,信不信,本,本宮”
“換個稱呼”安北城低頭輕蹭他的眉眼,“換個稱呼,我就饒了你,不然有你受的”
“安北城”
“再換”他似乎不滿意,重重懲罰她,力道又快又重。
“啊那北,北城”蘇小南生怕被他撞飛出去,急巴巴去掉姓喚他名。然而,安公子對此仍不滿意,大手猛地摁住她的後腰,喘着重氣
“叫老公”
“”蘇小南雙眼一瞪。
“叫”
“”
“叫我”
帶着命令的語氣,他雙目微灼,“叫不叫”
“啊叫叫叫”
蘇小南尖叫着,怕了他了,媚媚地低喚一聲。
“老公,好老公饒了我吧”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