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腦路回太清奇,一般人hold不住
好在,安公子就是安公子。
長得很帥,神色更帥,整個人都帥氣瀰漫。
他微微低頭,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了她,爲什麼要搶椅子。
“蘇小南,還有一種更好的辦法,可以讓你更像孕婦。”
“哦”蘇小南滿心滿眼都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腦子有點不聽使喚,也沒有多想,隨口就問:“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安北城脣角若有似無的一勾。
“多做幾次,提高機率。”
大班椅很軟,安北城整個人陷在裏面,身姿更顯俊朗,而蘇小南坐在他的身上,披散的長髮,凌亂地擱在他的肩膀、脖子上,如同交纏
這個樣子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氣氛正好,簡直就是良辰美景。
奈何,蘇小南是一個氣人的姑娘。
小腰一擰,她掙脫安北城的環抱,坐直了身體。
“顧醫生說了,孕期前三個月,是危險期,不能同房。”
她一本正經的迴應,就好像真有懷孕那麼回事一樣。
好吧,前後呼應,她和安北城都絕了。
然而,面對這樣的她,安公子有的是辦法。
一個大巴掌掠過去,猛一把勾住她的後腦勺,就把她拉近了自己。
額頭抵着額頭,眼睛看着眼睛,兩個人面對面。
他目光灼灼,帶着難抑的狂野。
她眼神閃爍,迴避,不敢正眼看他
這麼一對,她顯然敗下陣來。
安北城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目光有些陰鷙。
“找什麼藉口蘇小南,你不願意。”
這肯定句讓蘇小南的臉兒有點燙。
是的,她真的不願意啊
“爲什麼”他接着問。
“不能說。”
“嗯”他聲線一涼,眸光驟冷。
“我怕傷害你的男性自尊”
蘇小南小聲哼哼但是,最傷害人的就是這句話了好嗎眼看安北城俊臉漆黑,陰鬱的表情像颱風就像過境,蘇小南乾咳一下,趕緊爲自己的話進行辯解。
“嚴格說來,那也不叫不願意,畢竟美色當前,正常女人都很難抗拒你這種男人的,更何況,我們不過一次二次了,五十步和一百步沒有什麼區別,我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安北城臉色稍稍緩和。
蘇小南繼續:“但我的公子爺。上、天和入、地這種事,你也不能總做吧昨兒才那什麼,如果今兒又那什麼,我身體就那什麼了。”
那什麼
安北城冷眸一眯。
“什麼那樣什麼。”
“就是”蘇小南咬脣,有點不好意思,“受不住。”
受不住他的目光頗冷,似乎懷疑她在找藉口。
蘇小南不敢惹這樣的安北城,趕緊豎起一隻指頭。
“我保證,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說完看他眉頭擰得死緊,她換了語氣,聲音更軟,臉也更苦了。
“你忘了你那個醫生阿姨說的話了嗎安北城,你不知道我是你的新嬌娘麼這種事,需要慢慢來的,你吧,雖然活好器大,但天天搞事,我還要不要活了你都不知道我又受傷了啊啊啊啊啊。”
一連幾個啊啊的受傷,讓安北城的目光也很受傷。
男女間這種事,他曉事其實很早。
但以往的生活經歷中,他並沒有過太多的感受,甚至是厭惡與排斥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叫蘇小南的女人,一個根本沒有女性溫雅的女人,一個滿身都是缺心的女人,居然可以牢牢掌控住他的性神經。
每次與她氣息靠近,他就難抑情動。
這樣的他,很陌生。
想着想着,他握在她腰上的手越來越緊。
緊得把蘇小南小心肝都嚇得顫了。
“安北城,我說的都是真的。”她低喚,按住他的手,“你別來了啊好歹也讓我休息兩天吧來日方長,咱一年的合同還剩下好十個月呢,怎麼折騰也夠了。”
一年合同。
安北城目光一陰,冷得嚇人。
蘇小南趕緊往後撤,卻一不小心觸到他石頭般的硬
呃一聲,她緊張得差點從他腿上跌下去。
安北城一把攬住她,瞧着她狼狽的樣子,好像真把他當成一頭會喫人的野獸似的,不由惱恨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瞧你這點小出息”
斥責着,他一把將她抱起,大步往衛生間去。
“喂”
沒有出息,總比傷上加傷強吧
看他推開衛生間的門,就要扒她衣服,蘇小南心裏直喊阿彌陀佛。
“二大爺,你不是吧幹嘛啊,這才早上啊,你就算不用工作,也不至於這麼咳,這麼禽獸吧來,跟着我一起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個重重的“爆慄”敲在她的額頭上。
蘇小南“哎喲”一聲,摸着額頭,大眼珠子瞪他。
“幹什麼敲我”
安北城淡淡瞟她,“你以爲我要做什麼”
蘇小南哼哼,瞄一眼浴室的環境。
“司馬昭之心啦說出來就尷尬了。”
審視着她那一臉戒備的樣子,安北城黑了臉。
“蘇小南。”他沉聲喚她,一字一字說得很清晰,很冷靜,可仔細聽,似乎又帶了一點咬牙切齒的無奈,“你能好好活到現在,還沒有被我掐死,應該好好感謝祖國,感謝黨,感謝組織,培養了一個優秀的軍官幹部。”
“”
有這麼誇自己損別人的嗎
蘇小南無語抿脣,眸望天花板,“啥意思不懂”
安北城不和她解釋,直接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睡衣扒光光,然後把水放好,又來抱她,動作很溫柔,出口的語氣,卻冷硬得讓人牙根癢癢。
“不是受傷了”
“然後呢”
“洗乾淨、擦藥。”
原來如此蘇小南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貨擦藥上癮咋的
那麼羞的事,他怎麼克服的心理障礙
不,這人本身就有障礙。
再出口時,她語氣已略帶調侃。
“再然後呢”
安北城回頭看來,黑沉沉的眸色中,帶一抹謎樣的深邃。
“喫掉。一口一口喫。”
喫掉喫哪裏
蘇小南腦洞一開,冷不丁產生了聯想,洗乾淨,喫掉,一口一口喫激靈靈打了個戰,她哆嗦一下,雙頰臊熱,又對自己的無端猜想有點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