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少野邪佞一笑,也不解釋爭辯,從煙盒裏抽一支菸遞給吳越,眼尾一撩,“行行行,算哥哥你經驗豐富,身經百戰那你說說唄,咱老大從前萬花都不沾,這怎麼就獨愛一支梅了”
“梅”吳越望一眼辦公室的門,“咱嫂子這樣的,是梅嗎荊棘吧。”
“甭管她是啥,說結果。”
“好,小爺就免費給你送點乾貨。”吳越微眯眼,低頭點菸,那煙霧嫋嫋中的俊臉,帶着一種意味深長的笑,“男人睡女人,得找有味兒的,不是什麼蘿蔔白菜,能啃就啃的。那隻會敗了胃口”
伍少野冷冷一哼,“少扯這些,說老大。”
吳越給他一個眼神兒,“真正有勁兒的女人,不一定有多好看,有多凸多翹,而是要能勾人能吸引男人的身體本能,才叫勾人,懂麼換句話說,就是一看到她,你就想上她,睡她,哪哪兒的細胞都在叫喊要她,就這麼簡單。”
哧一聲,伍少野笑了。
“有理論依據嗎”
“必須的”吳越指了指自個兒的腦袋,“科學家早就論證過了。男人在女人的問題上,思考力的來源從來就只有一點”手指下移,他一指,“用這玩意兒在拼搏和思考。”
嘖嘖
伍少野奚落,“老司機啊”
“那是。”吳越也吸了一口煙,“我和你在知識上的差異大概也就一個世紀那麼遠。出去,千萬不要說是我弟,跌分兒。”
“滾”伍少野剜他,“別學得老爸一樣淫蕩。”
吳越掏手機,嚴肅臉拉仇恨,“喂,吳老頭嗎,你兒子說你淫蕩。”
“狗日的。”
“罵自個兒呢。”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這樣鬧騰起來,確實有點兒讓看官崩潰。尤其在這樣開放式的大空間裏,只隔着一個樓道,回聲陣陣,聽得雷荊山頭痛不已。
站起身來,他想也沒想,聲如洪鐘的吼了出去。
“二位小爺別鬧了,還能不能讓老大安安靜靜地做一次了”
安靜了
真的安靜了
吳越和伍少野齊刷刷回頭看他。
沒有說話,可視線裏就只有一種表情。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雷荊山。”
被三個下屬“冤枉”得透透的安公子,這會兒真沒心情搞那個事兒,起碼當那女人不是在身下,而是在背上的時候,他真地騰不出第三隻腿來收拾她。
第一次蘇小南被她甩在了地板上。
但她不死心。又麻留地纏上來,爬上了他的背。
“來啊,再來啊,看今天誰搞誰。”
一口一個“搞”字,這小姑奶奶也是夠夠的了。可她確實也是一個聰明妞兒,在北邸混了這麼多天,好歹也摸清了一點安北城的脾氣。
他冷,他兇,可真心不會隨便對女人下狠手。
所以,他們“pk交流”時,他大多數是自衛反擊。
目的麼,當然是掙脫她。
可她不一樣,耍的就是無賴和不要臉。
揍他,用的是全力。
捏他,用的是全力。
摸他,用的也是全力。
反正她就不讓他甩脫自己,像一隻八爪魚似的,給他貼身纏住了。
由於初衷與目的性不一樣,哪怕安北城的武力值高出了蘇小南一千個百分點,但好男不與女鬥,一來二去,他的忍讓,竟活生生被蘇小南摸索出了一種“不要臉的套路”來,強勢地佔了便宜。
“啊啊啊安北城,我又摸到你了。”
“”
“哈哈,這一下叫猴子偷桃。”
“”
“這一招,叫嫦娥拜月。”
“”
“這個叫螳螂捕蟬”
“”
“放大招了,這個叫抓鳥龍爪手”
“蘇小南”壓着嗓子低吼着,冷漠無波嚴肅冷峻的安公子,終於有了地獄似的閻王怒,一把將背後的野猴子扯下來,丟在辦公桌上。
爲免她反彈,他重重壓下去,制住她。
“玩夠了”
身處壓力山大的男人高大的身下,蘇小南經過剛纔激烈的鬥爭,氣兒都喘不勻,一起一伏的身體,帶着大幅度散發的熱力,紅撲撲的小臉,緊張又得意。
“喂,男人,敢玩就不要輸不起。”
“輸不起嗎”安北城低啞着聲音,一雙野獸似的眸子,像是被激怒了,帶着一種火焰般的赤紅,定定盯在蘇小南的臉上,“我來教教你,什麼叫玩。”
玩啊還打啊她都累了
蘇小南心裏想的是全武行。
可很顯然安北城的心思不一樣。
氣頭上的他,不等蘇小南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大手直接就伸上了她的領口沒有親,也沒有吻,更沒有擁抱。
這一下可把蘇小南給鎮住了。
她劇烈掙扎,雙手用力推他,“安北城,混蛋”
他按住她的雙手,低頭就啃上她軟軟的脣,聲音有着含欲的啞。
“你自找的。”
“討厭。”蘇小南偏開頭,“我是想說,能不能別壓着我頭髮”
“”
安北城一怔擡頭,盯住她嫣紅的臉,無奈地半眯雙眸,然後放慢速度,一點點靠近她的嘴。
溫柔的吻,在脣和脣相接的瞬間,蘇小南的腦子就掛掉了。
她今兒過來的時候,穿着很隨意簡單的家居服,淺白色的上衣,淡綠色的褲子,很有些小清新的味道。
可這貨是吃錯藥了麼
啊啊啊,他的手在做什麼
蘇小南滿臉通紅,緊張得大氣不敢出
爲什麼莫暖沒有告訴過她,禁慾的男人一旦昇華了精神世界,簡直就是火山爆發,熔漿崩烈的節奏
她想偏頭避開他火一樣的熱情,他卻扳住她的下巴,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刺撓得她一身滾燙,汗流浹背
“安,安北城,你這麼兇做什麼又不是打架。”
他今兒似乎真被她激怒了,急切,撩撥,分分鐘讓蘇小南恨不得融化,燃燒,就在這個嚴肅的辦公桌上,完成他們“夫妻”的古今第一滾。
她不是僞道德者。
這種事,人合適了,她不排斥。
至少在他火辣辣的熱吻與撩撥裏,她很期待與他試一試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