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她拼命沖涼水,打噴嚏
然後,吃了藥,就睡在房間做一個安靜的病女子。
只有這樣,田甜纔不會寸步不離地跟着她。
那小丫頭有點兒本事,蘇小南不想與她正面過招。
一直睡到夕陽西下,窗外一片黑暗,她吃了點稀飯,把田甜打發了出去,終於掀被子下牀,換上一套輕便的短衣短褲,躡手躡腳地開了後門,悲壯地站上了陽臺
麻麻咪呀
兩米多遠
樓高三層
爲了查到安北城的底牌,她覺得自個兒也是太拼了
摔下去,會不會摔斷胳膊腿兒
蘇小南,立定跳遠,你能跳2米5呢拼一把。
來不及多想,她眼一閉,起跳,一躍。
“啪”,踩上了他的陽臺,正興奮,腳一滑。
“砰”,她往前倒摔入陽臺內,擺成一個大寫的“大”字。
“嘶,我的小腰兒啊”小聲哼唧一下,她側頭一看,屋裏果然黑黢黢的,沒有半點燈光。
好棒
再次確定沒有主人,她渾身的神經細胞都興奮了起來。
顧不得那一摔的疼痛,就着趴倒的姿勢,她蛇一樣慢慢往裏爬行
她怕有監控或隱形電網。
爬行是最好的方法。
爬啊爬爬啊爬
摸到門了,沒上鎖。爽。
一點點推開,裏面太黑,她什麼都看不清。
在門前安靜地趴了一會,沒有聽到動靜,她終於慢慢爬入屋內。
籲吐口氣,她試圖站起身,一隻手隨意地撐着一個東西借力
噫,有點不對。
這東西怎麼像一個人
條件反射地抓上去,她力道用得極重。她緊張地“呀”了一聲,還沒有來得及撤退,身子就被人一把扯過去,咚一聲,重重壓倒在鬆軟的地毯上。
“誰”
她身體動不了,理智還在。
安北城的房間,怎麼會有人
真相只有一個同行
她心裏一喜,完全沒有意識到手心裏抓了一條不該抓的物體,小小“噓”一聲,就樂滋滋地與那個帶着微醺酒味兒的高大黑影搭訕。
“大兄弟,起來說話,咱倆一道兒的。”
大兄弟一道兒的
對方身軀似乎僵硬了一下。
“放手。”
他冷颼颼的聲音從上而下,嚇得蘇小南心碎了一地。
“安、安北城”
我靠怎麼可能是他
分明看見他上了車,出了北邸的啊還有,這貨不是每隔三天就會夜不歸宿的嗎出了什麼岔子,讓他改變了作息
不對不對,完全不對了。
她一臉懵,“你啥時候回來的我咋不知道”
“放、手”安北城聲音冷厲,有一絲怪異的喑啞。
“額”蘇小南這才反應過來,抓着了人家的什麼東東。冷汗默默地淌過脊背,她裝着不太在意地放了手,輕輕嗤一聲。
“不好意思,這貨太沒存在感了,我沒注意”
這話對男人來說,打擊會不會太大
感覺到身上那人快要爆發的隱隱怒意,她覺得半夜入室被人家抓了個正着還高調地鄙視人家的兄弟,實在有點滅絕人性。
輕咳一聲,她好心地補充:“當然當然,我是用的非洲黑人的標準,其實你也沒那麼差吶這size,完全可以衝出亞洲,走向世界,隨便pk歐洲了”
一邊討好着,她一邊掙扎,想要把豬一樣重的傢伙給推開。
然而
也不曉得是她的掙扎讓他生氣,還是說他不如非洲黑人的size讓他發了狠。她沒把他推開,把被他一隻胳膊緊緊束了手,往上狠狠一壓。
“公子爺,饒命啊小的冤枉”
怕死是本能。
安北城不愛她的身體,一急眼,可能會要她的小命。
蘇小南虛虛的求着饒,彷彿看見了他黑暗中灼灼發光的視線,像野豹子捕獵似的,哦不對,像野豹子捕獵時看見了母豹子想要啪那個啪似的。
幻覺,一定是幻覺
這禁慾系的傢伙不是牙口不好麼
怎麼會有正常男人的獸性存在
“蘇小南”
帶着淡淡的疑惑,他喚的卻是她的本名。
爲此,蘇小南心情好了點,狗腿地繼續賣萌。
“在在在。公子爺,有啥事兒吩咐小的”
“嗯頭痛。”
黑暗的掩護下,他淡淡道了一句。
蘇小南華麗麗一激,心裏怦怦跳了起來。
他喝了酒,頭還痛。大好機會就在面前啊只要制住了他,還愁不能爲所欲爲麼深吸一口氣,她笑得臉上都快開出花兒來了,一副商量的語氣。
“公子爺,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先放開我,我再替你揉一揉,捏一捏”
“嗯。”
哼了哼,他不置可否,卻沒放手。
“嘿,不瞞你說,我這按摩的技術好得很,一般人我還不唔”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了回去,一張一合的脣也被另一張帶着酒香的嘴給強勢地佔領了。
蘇小南腦子“嗡嗡”作聲,一片空白。
怎麼完全不按劇本走啊
不是讓她按摩麼
她還準備趁着按摩敲暈捆綁再威脅哩。
我靠她的嘴。
她回過神來,怒得“嘶”一聲,含糊的罵。
“你是狗麼唔咬我痛”
黑暗裏,看不清他的面孔,可完全被掌控的蘇小南,想着安北城那張不可一世的臉,哪怕是強吻人家也一副俯視天下的冷傲,她就恨不得兩巴掌把他扇到外星球去啃恐龍
“別動”
他還嫌棄上了。
高貴冷豔地揉她的頭髮。
“老實點”
“安北城,老子唔”
嘴剛獲得自由,又一次被他吻得七暈八暈,蘇小南額門冒着熱汗,氣兒都喘不過來。
不過,她得承認,安北城身上沒有臭男人的羶味兒,很乾淨,很清爽,一股子淡淡的酒味兒讓貧窮人家出來的孩子雖嘗不出來是什麼酒,卻覺得好香、好醉人
真醉了,她的舌尖,居然在享受的迴應。
我靠蘇小南,敢不敢爲自個兒爭點氣
深吸一口氣,她手腳動不得,嘴卻狠狠咬向了他。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