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龍組,張逸風。”
張逸風的聲音鏗鏘有力,不停在房間裏迴盪。“夏國龍組?”金麗思身體一顫,這似乎是夏國的一個特殊部門,“我愛德森家族同夏國沒有任何聯繫,你們夏國的組織來我們這裏幹什麼。”
“你問問你父親就知道了,可惜,你估計沒有機會了。現在,我們來玩遊戲吧。”
張逸風咧嘴一笑,瞬間去到金麗思身邊,金麗思想抵抗,卻如何是張逸風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張逸風制服。
“你……快給我脫下來,好醜!”
金麗思不停咆哮,這衣服穿在她身上是對她的侮辱。
可惜,張逸風根本沒有理會她,將衣服穿好之後,他就將金麗思呈大字型綁在了型架上。
不得不說金麗思身材的確不錯,擺出大字型,再加上囚犯衣服,還別有一些味道。
張逸風饒有興趣地盯了一會,隨後拿起了皮鞭和蠟燭。
“記住,我是你的王。現在,本王宣佈你有罪。要好好鞭策一番。”
聲音落,張逸風手中出現一團火,將蠟燭點燃了。
他拿着蠟燭,將滾燙的蠟燭液滴在金麗思的身上。
“啊!你……你無恥!快放開我,不然你不得好死。”
“頂嘴?”
張逸風冷冷一笑,手中皮鞭猛然落下。
張逸風打了一會,覺得實在沒有興趣。畢竟他沒有這個癖好。
正準備丟下手中的鞭子,金麗思忽然開口了。
“別……”
張逸風微微一愣,道:“別什麼?”
“別……別停!”金麗思不好意思地開口,平時高高在上的她能說出這兩個字也算是頭一遭了。
“我去……”
張逸風無語,感情這金麗思還有受虐傾向啊。
“沒見過這種要求。”
“沒意思。”
打了一會,張逸風還是失去了興趣。扔掉手中的鞭子,打算離開了。
“別走,我的王,繼續鞭打我吧,鞭撻我吧。我有罪!”
金麗思再次開口,再也沒有了高高在上的姿態,而是一臉求打相。
張逸風臉皮抽了抽,這金麗思還真有被虐的傾向,似乎被虐待也能出現高-潮似的。
張逸風沒有說話,反手就是一巴掌震碎了金麗思的心臟。
對於敵人,張逸風從不會手下留情,不管對方有多美,有多誘惑。
殺了金麗思,張逸風將金麗思的屍體直接火化,隨後才離開了房間,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祭典是在夜晚纔開始舉行,白日就是一場霪糜的宴會。
張逸風看着這羣人瘋狂玩樂,眼神古井無波。或許真將自己當成了主宰,所以纔會如此隨意的取別人性命。
張逸風打心裏厭惡這一類人,無論哪個世界,他都不喜歡修者或者異能人,欺負普通人。
但,他更加明白一個事實,那就是無論哪個世界,強者欺負弱者,都是不可能避免的。強者不欺負弱者,難道去欺負比他更強的強者嗎?
想要不被欺負,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只有這樣,悲劇,纔會遠離自己。
“夏國人,你真給金麗思舔腳趾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開始的老女人再次出現了,應該是看見張逸風回來了,她對張逸風還不死心。
張逸風淡淡道:“小姐說了,讓我不要理你。請你自重。”
“你不用這樣子,只要你服侍我一次,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老醜女人再次開口。看樣子是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了。
張逸風看着老女人那噁心的面容,恨不得一巴掌將她拍死,但他還是剋制了自己的情緒。
“抱歉,我什麼都不需要,請不要妨礙我的工作。”
老女人還想說些什麼,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張逸風的面前,聲音淡淡地道、“他是侯爵欽點的調酒師,不是下等僕人。”
老女人看了一眼管家,這才悻悻離開了。
在愛德森城堡,管家就是愛德森的傳話筒,他說的話,一般沒有人質疑,質疑他就是質疑家主。
老女人離開之後,管家看着張逸風道:“有沒有看見金麗思小姐。”
張逸風搖了搖頭道:“沒有看見。”
管家盯了張逸風一會,眼神忽然變得冰冷,再次問道:“你沒有什麼感應嗎?”
張逸風心裏一驚,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卻相當有風險。
他作爲金麗思的僕人,金麗思一旦死亡,他是會有感應的。此刻,如果張逸風說沒有感應,萬一金麗思轉化的其他僕人說有感應,那麼他就會暴露。
張逸風現在在思考,這愛德森城堡裏,還有沒有第二個金麗思的僕從!
思考了一下,張逸風疑惑開口道。
“什麼感應?”
張逸風是在賭。
因爲,被轉化的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次宴會的。張逸風之所以能來,是因爲他是宿醉酒的創始人。再加上,金麗思平時又不住在愛德森城堡,他猜測城堡裏面絕對沒有第二位她的僕人。所以他纔會反問什麼感覺,而不是說感覺自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