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宇與商無殃一交手,許多高手就看出,王天宇果然突破了,內勁暴增,絕對達到了二十道甚至以上。
縱然在內勁上,比起商無殃的特殊內勁,還是有所不如,但不會差太遠。
加上王天宇兩門人武合一的絕頂武學在手,此戰,已經失去了懸念。
僅僅只是二十招,商無殃便咳血而退。
敗了!
僅僅只是二十招,剛坐上第一寶座的商無殃,便敗在了王天宇之手。
成爲了潛龍榜歷史上最悲催的第一。
“僅僅只是二十招,就擊敗了商無殃,這王天宇的戰力太驚人了,今後數十年,誰還能威脅到他?”
“只要年齡沒有超過百歲,或者沒有突破真身,就穩坐第一了啊,無人可撼動,楚紅葉也不行。”
“你們不要忘了陸言,他的悟性,不比王天宇低,甚至更高,他現在弱點是修爲,再給他十年時間,未必不能和王天宇一戰。”
“不錯,差點忘了陸言,這些年,潛龍營真是人才輩出。”
這一次的潛龍營挑戰賽,就此落下帷幕,可以說是驚喜連連,註定要載入潛龍營的史冊。
潛龍營挑戰賽結束後的三天,陸言就發現,潛龍榜這個月的獎勵,下來了。
三十個功勳點。
陸言立刻全兌換成了三級武丸。
“爽,每個月獎勵三十功勳點,平均一天可以有一枚武丸修煉。”
陸言心裏暢快。
就這樣苟着也不錯。
他有道書在手,每個月又有功勳點到賬,最多多花一些時間,修爲定能不斷提升,宗師五重,六重。
隨着他修爲的提升,潛龍榜排名也能提升,獎勵也會增多,良性循環。
對此,陸言很滿足。
知足常樂。
所以,讓那些任務一邊去吧。
他根本沒有必要接取任務,外出冒險。
時間飛逝一年轉眼即過。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潛龍營挑戰賽。
這一年,陸言修爲雖然穩步向前,但距離宗師五重還遠,自然不可能出手挑戰。
楚紅葉也在去年剛突破,自然不會有太大的進展,也沒有出手。
這一次的潛龍營挑戰賽,可以說波瀾不驚。
王天宇穩坐第一,不可撼動。
墨文灼在不久前,成功跨入真身境,凝聚出王品真身,已經離開了潛龍營。
聽說,商無殃也在着手準備突破真身境。
潛龍營挑戰賽結束後,又過去兩個月。
陸言來到潛龍營,已經整整六年。
“時間真快,轉眼六年了,當真是修行無歲月,六年沒有回嶺東,不知道嶺東如何了,該回去看看了。”
陸言思忖。
一念起,再也按奈不住。
陸言當即離開潛龍營,來到了一座大殿前。
此地,是明王親衛府。
如果離開潛龍營時間太長,是需要提前告假的。
上面要知道你的去向因爲說不定隨時會有強制任務安排。
走進大殿,不久,陸言見到了明王親衛的一位副統領,一位面色和藹的老者,名爲楚須。
“陸言,你要告假回嶺東?上面剛有一個任務要安排伱去做,出發日期是在三個月後所以,你回嶺東可以,但要在三個月內返回。”
楚須道。
“三個月後有任務?請問副統領,是什麼任務?”
陸言好奇的問道。
“等你回來,自會知曉,先安心回去吧,見見家人。”
楚須道。
陸言點點頭,登記好之後,離開了明王親衛府。
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來到了一家商會。
回去前,自然要帶一些嶺東沒有的東西回去。
明王城很多東西,在嶺東,有錢也買不到。
比如,入骨十八道的其他十幾道武食,一些罕見的靈藥和異獸肉等。
他母親王翠,年紀不輕了,又是普通人,沒有練武。
所以,陸言想要購買一份養神淬體湯。
這是一種三級武食,對於武修來說,並無大用,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卻有大用。
服食之後,能強身健體,安神養氣,百病不生,只要沒有受傷,安安穩穩活到百歲,毫無問題。
這種武食,在嶺東六郡,根本沒有,也只有明王城這種大城才能買到,三萬兩銀子一份。
花了大半天,將要購買的東西買齊,又在潛龍營租了一隻飛禽異獸,是一隻血鵬,宗師二重的修爲,翼展張開足有三十米,氣息比血屠強了一大截。
也只有他這種級別的天才,纔有這個特殊待遇,飛禽異獸極爲珍貴,等閒人是沒權租借的。
出了明王城,血鵬扶搖直上,向着嶺東而去。
“要是能有一個須彌芥子袋就好了,不用大包小包的,麻煩。”
看着血鵬背上的大包小包,陸言暗想。
不過想到須彌芥子袋的價格,又是一陣頭痛。
潛龍營功勳殿中,也有須彌芥子袋兌換。
但價格高的離譜。
一個最普通的須彌芥子袋,都要一萬功勳點。
這個價格,讓陸言望而卻步。
他現在每個月三十功勳點獎勵,一年三百六,需要差不多三十年的時間,才能攢夠。
暫時還是算了。
血鵬的速度極快,花了八天,便來到了魔嶺山脈之下,然後下來,與血鵬徒步而行,穿梭於魔嶺山脈的通道。
看着兩側那魔氣森森的地域,即便以陸言現在的修爲,都感覺一股莫名的壓力。
不知道大古皇朝之前,那隕落在魔嶺山脈的大魔,究竟是何等修爲。
穿過魔嶺山脈,騎着血鵬,往離安城而去。
遠遠的,就看到一頭血鷹,在高空盤旋。
仔細一看,不是血屠那貨是誰。
噶!
血鵬一聲長鳴,朝着血屠飛去。
血屠嚇的抖了三抖,揮動翅膀就跑。
“廢物,嚇成這樣,要是來了敵人怎麼辦?”
陸言對血屠極爲鄙夷。
不過血屠眼很尖,一邊逃跑一邊回頭,看到了血鵬背上的陸言。
頓時歡快的叫了一聲,轉身飛了過來。
但還時不時的偷瞄血鵬,身上的羽毛微微顫抖。
“血屠,你跑的那麼快乾什麼?膽子越來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