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侯級門閥的人臉色難看,顯然很不甘,但也明白,無謂的反抗只會丟了性命,最後只能將貝魚全部交給了鄭氏。
“滾吧。”
鄭氏那大漢擺擺手。
那武侯級門閥的八人,正要離開。
“出手。”
鄭氏大漢忽然下令,撲殺向前。
有心算無心,實力又更強,那武侯級門閥瞬間就被殺了四人,剩下四人也各個帶傷,難撐幾招。
“你們.出爾反爾。”
一人怒吼。
“免得你們出去亂說話,敗壞我鄭氏名聲,唯有死人,才最可靠。”
鄭氏大漢冷漠道。
很快,武侯級門閥剩下的人,全部被殺。
摸屍一番,鄭氏的人揚長而去。
陸言冷眼旁觀,並未出手,也並未立刻殺出去,奪取鄭氏的貝魚。
貝魚還不夠多,先等等,放長線釣大魚。
他悄悄跟在鄭氏那些人身後。
半個小時後,鄭氏這些人,又殺了一批武侯級門閥的人,搶來了不少貝魚。
這時,陸言沒有再等,暴起出手。
碰!
首當其衝,便是那個大漢。
此人,是一位五次破限巔峯的存在,修煉的也是一流武學,但難擋陸言一招。
一拳打過去,此人的雙臂連帶胸口一起炸開,整個胸腔被打穿,血肉橫飛。
赤血刀出鞘,刀光閃爍間,幾個人頭高高飛起。
有個人頭飛入願力紋路處,如氣球一般碰的炸開。
逃啊。
剩下的人,亡魂皆冒,四散而逃。
有兩人驚恐之下,不辨方向,跑了危險區域內,直接被絞殺,倒是省了陸言一番手腳。
剩下的幾人,速度哪能比得過陸言,被陸言追上,一一斬殺。
然後將屍體丟入願力紋路之內,毀屍滅跡。
“不錯,有二十斤左右。”
掂量了一下對方的竹簍,陸言很是滿意。
將對方竹簍內的貝魚倒入自己的竹簍中,加起來,差不多七十斤了。
“鄭氏,你們在哪呢?”
陸言目光掃視,又開始尋找鄭氏的人了。
不久後,還真又碰到了一批,一共十幾人,鄭中天和那武侯,不在其中。
陸言悄悄跟在對方身後。
這批人,同樣霸道,看到一夥武侯級門閥後,就想出手,但這次卻踢到了鐵板。
對方之中,居然有一位武侯。
武侯級門閥,極少會派武侯進來的。
因爲對於武侯級門閥來說,武侯不多,每一個都是支柱,死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不過,武侯級門閥的武侯,只是自保與威懾,並沒有反殺鄭氏之人。
畢竟還是不敢得罪宗師級門閥,若是殺了鄭氏之人,消息一旦泄露,對於武侯級門閥來說,將是滅門之禍。
那位武侯,不敢賭,只帶着自己人退走。
“哼,晦氣。”
鄭氏衆人心情不爽,只能自己尋找貝魚。
陸言跟在對方身後幾個小時,看對方有不少收穫後,直接出手,將十幾人全部斬殺,又得到了二十多斤貝魚。
超過九十斤了。
離一百斤的標準,不遠了。
但超過一百斤還不行,還得是前兩名。
還要繼續奮鬥。
陸言繼續尋找鄭氏的人。
別說,陸言與鄭氏還挺有緣,沒多久,又碰到了一批。
這一次,陸言沒有急着出手。
鄭氏這些人,顯然以鄭中天和那武侯爲核心,獲得的貝魚,最後肯定會交到鄭中天那邊去。
陸言打算跟着這些人,找到鄭中天和那武侯,然後一鍋端。
陸言小心的跟在身後。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臨川崖逐漸安靜了下來。
夜幕之中,難辨方位,更不敢貿然行動,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踏入威險區域。
陸言也找了地方休息,順便觀察道書。
道書周圍的光芒更盛了,猶如一個光繭,將道書籠罩在其中。
各大武學分身,一動不動。
“也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復正常,還好我暫時不急着提升武學。”
陸言暗忖。
金剛不壞功是人武合一,已到最高的境界,當務之急是突破武侯,提升武學,倒在次要。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陸言繼續跟着鄭氏之人。
鄭氏之人尋找了一些貝魚之後,朝着某片方位走去,與一批人匯合。
果然,鄭中天,還有那獨臂武侯,也在其中。
“有沒有看到那個傢伙?”
獨臂武侯問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
“沒有。”
婦人回答。
“再去尋找,若是碰到,不要出手,伱們不是他的對手,儘快通知老夫,老夫要親手斃了他。”
獨臂武侯目光滲人,全是殺意。
“是,是。”
婦人連連點頭。
將他們獲得的貝魚併入一個竹簍中,然後帶着人離開。
“不用找我了,我會來找你的。”
陸言悄悄跟着婦人那夥人身後,趁他們分開滴血開路的時候,出手打暈一人,悄無聲息的拖走,一掌擊斷了此人的喉骨,扒下衣服換上,然後盯着此人的面龐,運轉移形術。
他面部的肌肉與骨骼在蠕動,一會停下。
陸言摸了摸臉龐,自語道:“應該有三分相似吧,短時間矇混一下應該可以。”
他早前做過試驗,多次模仿別人的樣貌,一般能做到三分相似。
如果對方的面相原本就與他比較相似的話,能做到五分。
當然,若是模仿女人的話,一分都難。
接着又在臉上抹了一些血跡,準備妥當之後,陸言揹着竹簍,朝着鄭中天與獨臂武侯那邊而去。
鄭中天等人,已離開了原來的位置,但並沒有走遠,在附近探索。
“不好了,不好了”
陸言一臉惶恐,踉踉蹌蹌的跑過去。
鄭中天等人掃了一眼,發現是穿的是鄭氏的衣服,沒有多想,反而臉色一變,問道:“怎麼回事?”
“我們的人,被殺了,我趁亂逃出來的”
一邊說,一邊朝着獨臂武侯靠近。
獨臂武侯開始沒有在意,等陸言靠近的時候,他本能的覺得不對。